元昊克聽到這裡也是心裡咯噔一下,震驚的看向孔沐風。
“孔老夫子,你怎麼看出來的?”
“少廢話,老夫弄掐會算。”孔沐風沒好氣道:“你們一個個的心裡怎麼都藏着事兒?”
元昊克沉默良久道:“孔老夫子,對不起,我不想說。”
孔沐風也看的出元昊克心裡還藏着秘密,但也不好追問。
“切,這點事兒有啥好對不起的,你又沒睡我老婆坑我錢,矯情……”
“可是,我想說,我不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只是不想想起那段往事。”
“行了,不想不想,留着時間想想妹子他不香嗎?實在不行就想想我。”
孔沐風這一番話,倒是讓元昊克哈哈笑愛了出來。
“對了,孔夫子,你看我修煉上有什麼欠缺嗎?”元昊克這纔回歸正題。
“額……你的欠缺,你欠打……”
“我草,老夫子,我認真跟你請教你給我開起玩笑?”元昊克大罵一句。
孔沐風更是暴躁道:" 我草,小紅,我認真在教你修煉,你當我和你開玩笑?"
“我草,捱打能變強?那你弄死我,我是不是無敵了?”
這時,諸葛野提醒道:“內個,你們倆別攻受交替了,有妹子呢。”
這時孔沐風管理下表情,認真道:“說實話,你現在的天賦僅僅是你所有潛力的十分之一,剩下的則都是被束縛在你的體內。”
“所以?”
“所以你只有經常突破自身承受的壓力極限才能更好的釋放你的潛力,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捱打。”
孔沐風說出來自己都不信,他竟然在一本正經的跟別人說捱打有好處。
“而且,你經過高強度的忍耐之後,你的體質將會更上一層樓,可謂是刀槍不入強身健體。別人能忽悠你我能忽悠你嗎?”孔沐風感覺自己像個街上賣***的,見了大爺就喊爹的那種。
“好吧,我信你一回,那我該咋做?”
孔沐風狡黠一笑:“嘿嘿,很簡單……自殘。”
“我……特……”
“特什麼特, 你先等我一下。”
“八戒八戒,快給我家小紅找本煉體的功法,別讓他把自己給玩壞了。”
“叮咚,爲您推薦:玄級高級功法:【硬破天際】1000金幣。”
“這名字……咋有點怪怪的?”
“叮咚,第二種方案【金剛不壞身】2800金幣(略貴)”
“內個,貴不貴沒什麼,我主要覺得硬破天際這個名字怪好聽的。”
說罷,交錢拿貨,孔沐風餘額:2金幣
“給給給,一本功法花了我一千塊錢……”
說罷孔沐風直接連元昊克和功法一起扔進了他的修煉室。
接下來,孔沐風又指點其他人。
“小妞啊,你這氣息非常溫柔,但是顯得比較綿軟脆弱,建議你加一點柔韌的元素,平時注意拿出修煉的一半時間來進行鞏固,這樣纔會更凝實。”
“你的觀察力很透徹,但是我感覺到你判斷的時候猶豫不決,可能對自己沒有太大自信,建議你多信任自己,讓自己每一個部位建立聯繫。”
“你嘛……持久性差,爆發性強,平時修煉的時候注意謹慎一點,快而不急。”
孔沐風跟大師一樣,眼皮兒一翻,鼻子一指,給這幾位算卦一樣。
還別說,四人聽了都恍然大悟,感覺自己被孔沐風看的太透徹了。
“好,各位同學,這次作業都佈置好了,你們在這裡閉關十天,十天之後我要你們都更上一個臺階。”孔沐風直接佈置作業。
緊接着,孔沐風回到自己的修煉室,雙目微閉、全身放鬆、四肢舒展,然後……
然後孔沐風就睡着了。
反正自己也不用修煉,閒着也是閒着,睡覺,夢裡什麼都有。
……
錢家學府,府主閣。
一座閣樓四四方方,四處有牆角石柱,共分上下三層,這便是府主一人之地。
書房中,正有人在府主面前說着什麼。
“報告府主,孔沐風現在正在修煉塔裡修煉。”這人陰嗖嗖的說道。
這人孔沐風也面熟,此人是誰?錢家府主,的遠房表弟陳世德。、
陳世德被孔沐風強行磕頭之後就來府主這邊告狀,府主念在他是自己二舅老爺三叔的外甥孫子的份上,也願意幫他一把。
“好,之後看你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一分鐘都混不下去。”
“好,他修煉之後必定會去試煉場,我們便給他先來一頓前菜。桀桀桀……(反派標誌性笑聲,穿灰袍那種)”
“笑完了嗎?你可以走了,下一個……”府主忙得很,自然沒空聽他在這裡桀桀桀……
接着,換了一個人進來,那人的一條腿已經被打斷了。而且,這跟腿被擰了三圈且被摺疊了兩下,斷成了三節棍。
"府主,你要替我做主啊。"來的這個是個木牌教員,上來就開始哭。
“怎麼回事?竟敢公然毆打我府教員長老,若讓我知道是誰,我定讓她付出代價。”府主直接發恨到,叔可忍嬸不可忍。
“是一名女子,身穿紅衣長袍,長相標誌……”
“什麼?是她?你幹什麼了?”這一句話嚇得府主站起來直打哆嗦,好像帕金森一樣。
那木牌教員見這反應也覺得不妙,只好跪地磕頭道:“屬下冤枉啊,我看這美女長的標誌,而且看起來比較寂寞,我就去……就去給她送了點溫暖,沒想到,這姑娘這麼熱情……”
“這種行爲,殺……”府主下定決心道。
木牌長老也是激動地連連點頭:“對對對,殺,該殺。”
“你也覺得該殺?好……”府主陰冷的看向木牌教員。
“把這個貪慾女色的教員敗類給我殺了,腦袋送到顏小姐那裡去請罪。”府主長舒一口氣,整個錢家學府差點毀在這個精蟲上腦的淫賊手下。
“可是,爲什麼啊?”身邊的守衛不解道。
“爲什麼?因爲我不想死。”府主想想就後怕,叔可忍,有的時候嬸也得忍。
“嘶!”
守衛沒敢多問,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