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孔沐風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已經在自己的胸口蹦迪了,差點就跳出來了。
“你……你在試探我?”孔沐風癱倒在地,一秒就慫了下來。
“對,我只會和我認可的人合作。”灰袍老者笑着說道。
“合作?你要我怎樣跟你合作?我又有什麼好處?我要幹什麼?”孔沐風警惕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別人當做棋子。
灰袍老者捋了捋長鬍子道:“你只需要做好你該做的,其他的你什麼也不用做。至於你能得到什麼,你能得到我的無條件保護,你任何時候有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孔沐風卻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哦?天下還會掉餡餅?”
“說不定就是王母娘娘在天上烙餅的時候掉下來的。”灰袍老者也笑着調侃道。
灰袍老者回到主位上,示意孔沐風兩人坐下,慢悠悠的說道:“我先介紹下我是誰吧。我叫凌宏宇,是錢家學府的大長老,也是唯一一個除了府主和副府主之外的唯一結丹境,也是第四位金牌教員。”
“嘶!結丹境!”
孔沐風背挺得筆直,結丹境什麼概念?孔沐風這種貨色灰袍老者一屁股能坐死三五個。
“你有沒有很奇怪?爲什麼只有我不是副府主?”
“沒有,可能就是你能力不行,而且長得像反派。”孔沐風又在死亡的邊緣試探。
“……”
灰袍老者咬了咬牙,忍着打死孔沐風的衝動,朗聲道:“因爲我和錢家有仇?其他三個人兩個姓錢,另一個是錢家的女婿,就我一個外人?”
“我草,原來這錢家學府是個家族企業,那我們這羣外人摻和什麼勁兒,散了散了。”孔沐風這才明白,爲啥叫錢家學府,這不就是封建制度一家獨大嘛。
"更何況……算了,多說無益。"那灰袍老者馬上要走心了又把心給收回來了,這倒是讓孔沐風好奇心無處安放。
“話說一半,砒霜拌飯。”孔沐風惡狠狠地詛咒道。
凌宏宇沒搭理孔沐風,接着走流程道:“你現在別無選擇,只能和我踏上一條賊船,不然你會活活被姓錢的一家給玩死。”
孔沐風點點頭,敵人的敵人的就是朋友,孔沐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你想讓我站你這邊是不是得有點誠意?”孔沐風嘿嘿笑道。
“想敲詐?我能保你不死就算不錯的了。”凌宏宇自然也不是善茬。
“切,我自己的命不用你保,你不給點報酬憑什麼讓我拖家帶口的給你當槍使?”孔沐風也是隨意的說道,好像並不重視。
“哼,孔沐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手底下的人多着呢。”凌宏宇不甘示弱,直接回懟。
“我幹嘛非要你給我的臉?你給的臉是比我自己的厚還是咋地?你手底下的人多,你咋不讓他們去剛錢家學府?告辭了。”
孔沐風拉起元昊克便朝着外面走,但是外面被那個黑衣中年給擋住了。
“行了,你想要什麼?我給,但是我要給你定個指標。”凌宏宇也越來越對恐慌埋伏鞥感興趣。
“什麼指標?連你也要給我下任務?”反正孔沐風都已經習慣了被安排任務。
“當然,我要你三年之內,升任銀牌教員,你行嗎?”凌宏宇獅子大開口。
他當然知道這多麼有難度,銀牌教員至少是武脈境巔峰,這至少得是四五十歲才能達到的境界。
孔沐風哈哈一笑:“三年?太長了吧……”
“三年不行?那就五年……等會兒,你說太長了?你還嫌長?”凌宏宇使勁兒觀察孔沐風,心裡想: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對,你沒聽錯,三年太長,就一年吧。”
孔沐風坦然道,反正已經被安排任務了,與其悶悶不樂,不如順便裝個逼。
“好,你說的……就一年。你這一年裡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真的?給我十萬金幣花花。”
“我草,你怎麼不去搶錢莊?你怎麼不去開金礦?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還十萬,最多給你一萬。”
“成交。”
“……”
凌宏宇成功被套路了,孔沐風不了臉技術日益增長,坑人於無形。
“好了,大長老再會了,下個月我把鐵丹的腦袋給你拿來當投名狀。”孔沐風擺了擺手,好像鐵丹的腦袋是樹上一顆桃一樣,想摘就摘。
……
修煉塔,廁所旁邊,孔沐風的修煉間。
孔沐風集中精神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在外人面前完全是一副修煉的姿態。
然鵝……他卻在,氪金。
“叮咚,突破武脈境三重,花費: 3500金幣。”
“突破”
“叮咚,突破武脈境四重,花費: 5000金幣。”
“突破。”
“叮咚,宿主目前餘額:6500。”
“別愣着啊,再衝啊,最好一次性衝到武脈境巔峰……”孔沐風來到這個世界才知道人民幣玩家的快感,氪佬就是比肝帝遊戲體驗爽啊。
“叮咚,你的餘額不足以突破。”
“我草?我還有六千多,這都不夠突破的?”
“叮咚,突破下一級,消耗:7000金幣。”
“我草。”孔沐風剛看到了一點勝利的曙光,這一下子就給自己打回了地獄。
“八戒你哄擡物價不怕被投訴嗎?”
孔沐風這樣算下來,離武脈境九重還有五重境界,起碼還得花個四五萬金幣。而孔沐風木級教員一個月的工資才八百金幣,這個數額已經算是這個鎮上的中產階級了。
“充得錢中錢,方爲人上人。想要自己爽,就要玩命氪。”
孔沐風感慨沒用,也隨便練習了幾下自己的武技,順便給自己花一千金幣賣了一把好的武器。
這把武器長三尺,細長如鞭,材質如金剛,名叫:黑龍鞭,乃是玄級最高端的法器,號稱法器裡的蘭博基尼。
爲什麼孔沐風會喜歡這個武器,因爲這玩意兒跟教鞭神似,用着順手。
三天後,孔沐風剛睡醒,伸了個懶腰,準備做廣播體操。
“不好了不好了,孔老師出事兒了。”這時孫芷蘭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你慢慢說,彆着急,什麼叫孔老師出事兒了,我不就在這兒嗎?”
“不是,是大師兄他們,他師兄被人給打了,老慘了,連親媽都不認識的那種。”
“走,帶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