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錢家鎮瞬間就炸了鍋了。
怎麼回事?原來在鎮上廢棄小巷裡,發現兩個裸男躺在街上沒了聲息。
有認識的知道這是錢仲軒的隨從,這誰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對錢家鎮政府的侍衛來這一手。而且看這模樣,這是先奸後殺?
後來又聽說,在鬧市上有一男的裸奔,再一看,正是錢仲軒。
這下子讓衆人把他看的清清楚楚,更尷尬的是這貨的繡花針也保留無疑,讓好多小器的爺們樹立了信心。
看來這變態口味夠獨特的,嚇得整個鎮的男孩子菊花一緊,想起媽媽的話:“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自己哦。”
而錢家鎮長卻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還被人嘲笑繡花針,簡直豈有此理。
“我兒,你可知羞辱你的是何人?”鎮長髮問道。
錢仲軒搖了搖頭。
“那啥兩位護衛之人是何人?”
錢仲軒又是搖了搖頭,這他也不知道。
“那你總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吧?”
錢仲軒還搖頭,好像除了搖頭不會別的動作。
好嘛,一問三不知,這從何查起?
錢仲軒道:“我只知,他們搶我的一個女子叫雲裳。”
“好,你把這雲裳的長相讓人畫出來,我讓人全鎮通緝。”
不久後,一紙通緝令貼滿全鎮大街小巷,而當事人早已回到了錢家鎮修煉塔中。
這修煉塔相當於教室,也就這裡能容得下這麼多人。
“小女子云裳多謝各位搭救。”雲裳明白過來,飄飄下拜,心中感恩。
單看昨天那三個憨憨尷尬的樣子,就知道這羣人沒有歹心。
“要謝就謝我們老師吧。”元昊克剛要搶風頭,孫芷蘭便直接把功勞給了孔沐風。
“你們師尊現在何處?”雲裳環顧四周,見都是一羣年輕人。在她印象裡師尊應該是個白鬍子老頭兒纔對。
“咳咳,我就是,他們的班主任,錢家學府優秀青年教師孔沐風。”孔沐風擡頭挺胸,雄赳赳的走了出來。
"你?是他們師尊?"雲裳一看,這不是昨天加價的那人嘛,原來不是見色起意。不過這麼年輕就當師尊,必然有過人之處。
“感謝先生救命,小女子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一般女子得救都是這個套路。見到帥的以身相許,見到醜的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
“不,我嫌棄你。”孔沐風一想,不對啊,你以身相許,那不成了你賺便宜啦。
雲裳愣住了,她見過的男人哪有不貪戀她的美色的?這貨竟然還嫌棄她,莫不是仙女才能配上他?
“既然如此,小女子願爲奴爲婢,侍奉公子。”
孔沐風拗不過,於是點頭道:“奴婢不用,你給我當個隨從侍女便可,相當於秘術。我給你發錢。”
孔沐風接受過高等教育,自然不會搞這些階級制度。雲裳也是十分感激,得虧是遇到了好人。
孔沐風從商城買了一塊麪紗出來,遞給雲裳,道:“從此以後,在錢家鎮你遮面示人,不要引起她人注意。”
其他弟子看的一愣一愣的,孔夫子的戒指咋跟百寶囊一樣,裡面咋啥都有。
孔沐風接着道:“以後你名字也要改,你有本名嗎?”
“回公子,小女子本名就是雲裳,若是改名,請公子賜名。”
孔沐風沉吟道:“你也無需大概,讓別人認不出便可。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你便叫:華裳吧。”
一切打點好,孔沐風對着元昊克一伸手。
“啥?”元昊克一愣。
“戰利品。”孔沐風嘿嘿一笑。
“沒有。”元昊克故意藏了下,名讓你賺去了,這利你也想要?
“確定?”孔沐風一瞪,元昊克立刻就現了原形,整個臉憋得通紅。耿直boy撒不了謊。
“給你……”一枚戒指交出,孔沐風打開一瞧,霍,發財了。
裡面有十幾本線裝古書,一看便是武功秘籍之類。
孔沐風抱着激動的心情都拿出來,一看,更激動了。
上面寫着三個大字:春宮圖。
“孔夫子,這春宮圖是什麼秘籍?”孫芷蘭單純,而幾個男孩子卻羞紅了臉。
“咳咳,非禮勿視,這幾本圖書爲師保管,找機會銷燬掉。”孔沐風壓着心中的激動,冠冕堂皇的說道。
“孔夫子,你一個人銷燬太累了,讓我幫你分擔幾本吧。”呂大滾一臉奸笑道。
“咳咳,你成何體統,你看看他們,哪一個和你這樣……”還沒說完,就看着元昊克、諸葛野、諸葛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像一羣餓狼一樣。
“你看看,人家鍋爐工就坐懷不亂。”申屠炎是奴隸出身,他光知道打架了,哪裡還會關心女色。
“咳,算了,你們也不小了,該普及知識面了,一人一本吧。”孔沐風忍痛割愛,一人一本,激動的衆人上竄下跳。
孫芷蘭和華裳看着分贓的男生們,大眼瞪小眼。這春宮圖到底是何等秘籍,竟然讓這些男子都如此激動。
孔沐風分好,這才清點資產。
好嘛,這錢仲軒果然財大氣粗,買了個人呢竟然還剩下一萬多金幣,不愧是富家公子。這三人所有資產加一塊,一共就有兩萬五千金幣。
“來來來,孩兒們,發錢了。”
孔沐風出手闊綽,給沒人都發了兩千金幣。
“少爺,我這……無功不受祿。”華裳和野刀還想推脫,直接被孔沐風罵了一頓。
“怎麼,看不起我?都給我拿着。”
孔沐風又把戰利品功法武技和法器扔出來。“你們看中啥拿啥吧。”
這一舉動讓衆人更堅信了一個觀點:跟着老孔有肉吃。
等都挑完了,孔沐風對大家說道:“給你們三天時間,回去休息,三天後我再帶你們出去浪去。”
說罷孔沐風便走出修煉塔,身邊還跟着兩個隨從。保鏢野刀申屠炎、秘書華裳。
孔沐風出來修煉塔,沒有直奔門房,而是在錢家學府後山溜達了幾圈,看着後山的禁地。
她就在那裡嗎?如此之近卻如此遙遠,我不能駐足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