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名叫涌泉,正是仙泉山山主的徒弟。
“我只能把你們帶到這裡了,剩下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
突然涌泉停在了一塊大石頭前面。
顧長卿朝着前方望去,發現前面還有很崎嶇的山路。
難道說涌泉是故意的不肯帶他們上去嗎?
可是也不對,畢竟人家把他們四人已經帶上了這裡。
“爲何不繼續往前走了呢?”
“師傅曾經有命,到了這塊涌泉石這裡,我就不能再繼續前進。
以往的時候,師傅也是從這裡來召見我!
我只需要在這裡等待師父就可以了,你們多保重!”
原來是這麼回事,顧長卿看明白了,人家肯定也有禁忌之地。
辭別了涌泉,師徒四人繼續往前走去。
前面竟然突然沒有了山路,而變成了那種幾乎垂直上下的山坡。
望着幾乎筆直的山坡,師徒四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顧長卿更是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這要想得到仙泉之水,看來還真的不是一件易事。
這樣的坡度如果一旦掉下來,豈不是要粉身碎骨了。
難道顧長卿就註定沒有辦法得到仙泉之水嗎?
於靈吐了吐舌頭。
“師傅咱們遊山玩水,爲什麼非要來到如此兇險的地方呢?”
其實這個問題徐長風一直想問,但是不敢問。
如今有了於靈這個槍,當然不用他直接說出來了。
“遊山玩水,只走平地那又有什麼意思?”
於靈頓時領悟了什麼,看來師傅又是來考驗三個人了。
顧長卿索性將計就計,直接咳嗽了一聲。
“今天咱們就來一個攀爬的比賽,誰第一個到山頂,我就獎勵給他一個法寶!”
三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看來要拿這個法寶太容易了。
雖然說是直上直下的坡度,可是對於有深厚內功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是師傅要讓他們三個競爭一下,這確實挺有意思。
如果直接按實力來說,當然是三徒弟趙洛雪最有希望。
可是徐長風和於靈畢竟是男人,體能方面必然要比趙洛雪充沛一點。
“師傅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您趕緊發令吧!”徐長風大喊了一聲。
其實現在他正在拼命的證明,他對師傅是非常的忠心。
越是這樣積極表現,其實顧長卿就越是懷疑。
因爲這傢伙一向是做事有非常的目的,否則的話不會輕易的做出一件事情。
顧長卿一聲令下。
三個人如同出了膛的子彈一般,嗖的竄了出去。
開始的時候,趙洛雪是仗着身輕如燕,瞬間佔據了上風。
可是後來徐長風和於靈都全部趕了上來。
到最後身材比較瘦弱的於靈第1個竄上了山頂。
而氣喘吁吁的徐長風只能甘拜下風。
趙洛雪依舊是最後一個到達的,但是也累得氣喘吁吁。
看到三個徒弟都能安全的上去,似乎顧長卿心裡也有了底。
不過一定要以一種新奇的方式上到山頂,這才顯得自己有水平。
暫且看一看這山體之上是不是還有樹藤一類的東西?
還真是看到了一根長長的樹藤。
顧長卿笑着把這根樹藤直接拉了過來。
山上的三個弟子都看傻了眼?師傅這是要幹啥?
難道他不願意施展輕功直接上來嗎?
只見顧長卿用力的把樹藤拋向了山頂。
還是於靈反應比較快。
他迅速的就把樹藤接了過來,然後直接拉在了手裡。
趙洛雪卻直接笑着說道:“你這樣太傻了,萬一有敵人進攻的話,豈不是咱們一下就受到偷襲了嗎?”
於靈轉念一想也對,現在如果用手拿着樹藤把師傅拉上來的話,那豈不是把身體暴露給敵人了。
他迅速的把樹藤拴到了一棵大樹身上,然後試了好幾次,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山頂這邊。
“師傅果然是與衆不同,就連上山的方式都獨出心裁!”徐長風忍不住讚歎。
其實他心裡面也沒有底,這個老傢伙爲什麼總是出這樣的怪招?
明明可以依靠功力上來,非要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
這難道是故意示弱給三個徒弟看?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顧長卿已經從山下開始出發了。
本來還稍微有點暈乎乎的,顧長卿此刻也覺得特別的輕鬆。
其實這都是萬年何首烏的作用。
本來顧長卿的輕功不是很好,可是如今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動作的協調性要好了很多。
眨眼之間,顧長卿也來到了山頂之上。
尋覓很久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仙泉,難道說這條路不對?
可突然徐長風有了發現。
原來就在茂密的草叢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塊大石頭。
石頭上面赫然寫着仙泉兩個大字,或許是年代久遠,那兩個字已經只剩斑駁的字跡,不仔細查看是無法看到的。
這裡草叢茂盛,因此才擋住了石頭。
顧長卿欣喜萬分,終於找到仙泉的泉眼了。
可現在,如何才能取到仙泉水?
徐長風早已經來到了前面。
可隨即他失望的朝着師傅喊道:“師傅,這根本就是一個乾枯的泉眼,哪有什麼仙泉水?”
其實在他們的心目之中,這種水喝了之後,一定可以延年益壽。
所以他們三個徒弟也是非常的關心這個仙泉。
如今看到竟然什麼都沒有,頓時失望的心膨脹了。
還是於靈考慮的比較周到。
“剛纔那個傢伙說過,只要我們心誠,仙泉水纔會流出來!讓我來試一試!”於靈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給仙泉磕頭。
這一幕頓時讓徐長風哈哈大笑。
可是磕了很久也沒有見水流出來。
徐長風頓時用自己的劍氣直接朝着泉眼附近一下子發射出去。
泉水一定是怕攻擊!
可是隻聽到轟隆的巨響,卻不見有任何的水流出來。
趙洛雪輕飄飄的走了過去。
她直接吹出了一首曲子。
這種笛音或許可以激發仙泉的特性。
可是三個弟子使出了渾身解數,依然不能讓仙泉流出水來。
猛然間顧長卿想到了一個問題。
鮮泉水是至陰之水。
而只有純陽之體接近,是不是纔能有反應呢?
想到這裡,顧長卿高興的往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