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月光看了一眼旁邊兒的幾個人,果不其然,一個個愁眉不展的樣子,他們家的長老走在最前面,和自己那個老頭兒估計是一個樣兒。
“你們有沒有說師傅十分的可怕呀?這三個老東西好像依舊賊心不改,想要過去式,一式呢。”
北極月光案子靠近他們兩個,因爲出來的比較晚,老頭兒走路比較快,所以和他們三個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說了怎麼可能沒說,但是說不說沒什麼用啊,你看看他們還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要去找師傅算賬呢。”
白月光頁數和奈何了自己,昨天好說歹說什麼都說了,可是人家就是不聽,這有什麼辦法?
“我家那個也是,你瞅瞅,那走了一個趾高氣揚的師傅那麼厲害,都沒有他那麼能裝。”
清子虛也是對於自家的長老極其的不屑,要知道他之前可最崇拜這位長老了。
要不是掌門人橫刀奪愛,恐怕他就已經是人家的弟子了。
“一會兒進門之前,我們兩個想方設法纏住這一羣老東西,然後你趕緊進去告訴師傅,一定要讓師傅準備好。”
清子虛看了三位長老後背癢,眼裡流露出一絲絲很辣。
自己確確實實是不屑於耍這些手段,但是威脅於師傅,這絕對不行。
就如師傅所說,如果要是沒有師傅的話,那麼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頓悟,一輩子都只是一個苦苦的修行者,那麼自己之前引以爲傲的天賦高冷,全部都是笑話而已。
“看不出來呀,你小子還挺有協和精心的嗎?這個樣子吧,我去告訴,然後你們兩個拖住一次,拖着餘時間越長越好,我要好好的和師傅說一說,順便讓師傅和他想一想。”
北極月光眼裡流露出幾次真心,這一次絕對要萬無一失,否則的話,師傅可真的要有大劫難了。
六個人各懷心思地走上山,三個長老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畢竟是衝着一個寶物來的,他們誰也沒有想過會不會吃得下陳雲,但是完全都在想如何才能夠吃得下對方。
“千機婆婆,如果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早就已經不按試試了不是嗎?爲什麼這一次還會出來呢?難不成你們百花谷真的是沒有人了嗎?”
千機婆婆柺杖一頓,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這個撿破爛的老頭,居然敢主動發起語言攻擊。
“不敢不敢,誰敢跟你比呀?都沒有人記得你的名字,看你穿的破破爛爛兒的,都說你撿破爛兒去了,怎麼是撿破爛養不起你了嗎?出不來,又開始嚯嚯別人了。”
千機婆婆年輕時候可是打嘴仗的一把好手,很明顯,撿破爛的老頭壓根兒就不是他的對手。
“就是啊,瞧瞧你,出門就不能注意一下着裝打扮嗎?再說了,我們兩個暈,你我一起同行,簡直就是不吃,雖然不知道我們的地址怎麼會沾惹上你們家那個小魔頭,但是我在這裡告訴你,無論如何都不勳許他帶壞我們的兩個弟子。”
另一個嚴肅的張老爺出生,千金婆婆立馬擺了一夜,撿破爛的老頭更是不屑的一笑。
“可別人說我,你就喘上了,我說木子老人啊,你這怎麼一大把年紀,還是什麼修爲呢?我記得你年輕時候可是傲視羣雄呢,就是用的這個修爲呀,老一輩可是你最垃圾了。”
木子老人面色一寒,自己確確實實是最年輕,成爲長老的,但是也是長老中袖微最低的,年輕的時候是後來更是了。
後來自己之所以能夠成爲大長老,就是憑藉着過人的眼力勁兒,能夠不爲師門挑選好的苗子。
不然的話,這大長老肯定是別人家的了。
“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我告訴你們兩個,誰要是敢跟我搶東西,別怪我老婆子翻臉,反正咱們三個早就已經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千機婆婆可以說是三個長老中最小的那一個,也同時是最看不起他們兩個的那一個。
自己明明年紀最小,但是卻是他們修爲中最高的那一個了。
“你這老太婆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以爲我們兩個人怕你不成?你說我是你想要比這個高低來呀,趁咱們還沒有上去,不在外面人面前丟人。”
撿破爛的老頭實在是受不了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是啊,老太婆,bv你一個人都打的過樑,我們兩個就你一個女子,憑什麼擔待着大長老的位置?我們每個門派來的可都是南漳了,就你你們百花谷派不是沒有人了吧,派你一個老太婆出來。”
兩個人雖然哭,看對方不順眼,但是都看這個千機婆婆不順眼。
“怎麼你是打算在上山之前喝過老太婆打一架嗎?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隨時奉陪。”
千機婆婆已經停了下來,後面的三個人看着他們三個居然要打起來,立馬興奮的不得了。
“快看,快看,已經開始內鬥了,這樣是不是可以拖延一些時間,你快點兒,你先上山去吧,然後我們來拖住他們。”
白月光拉了拉旁邊兒的北極月光,這麼好的時機,不溜溜,還等什麼時候?
北極月光點點頭看着他們三個早就是死對頭了,門派胎派三們三個來也真的是夠逗的。
“你們兩個小心一點,可千萬不要暴露了,我可去了。”
兩個人齊齊點頭,在他走後沒有多久沒有想到,三個老頭居然停了下來。
“我不與你們兩個真逗,如果是耽誤了我拿寶物的計劃,你們兩個可擔待得起,我告訴你們,寶物是我的,誰都不要和我搶。”
千機婆婆收起了駕駛自己是他們實力中最高的那個,兩個人消耗自己一個人明顯不是很划算。
兩個老頭兒也並不是真的想打b,已經誰都要保留點力氣,在最後的爭奪戰中拿到寶物,雖然陳雲那個廢物不知道是什麼修爲隨隨便便就能夠碾死,但是其他兩個人可不是善類。
三個人互相提防,就這樣繼續默默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