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不要在這裡再胡思亂想了,上戲本里面寫的那個樣子,你頭被撞了,然後失憶了,夢見你此生最愛,這可能嗎?當然不可能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你可不能悔婚約呀。”
粉衣服女子似乎在懼怕的什麼,慌忙的拉着白衣公子離開了原地,急匆匆地向客棧走去,但是白玉公子有如何的聰明,可不像系本子裡面寫的那般的虎了吧唧的。
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的對自己,比之五。思考到很有可能狗血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木月月,我希望你不要騙我,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如果你要是騙我的話,那麼我希望這輩子都不要計件的你。”
雖然兩個人之間確確實實是有婚約,但是對於這個女人討厭他早就已經超乎了所有的討厭,看見眼前這個女人就煩,真不想不明白爲什麼當初會主動與這個女人定下婚約。
木月月也是一愣,隨後還是硬着頭皮把人拉出了人羣,向客棧走去,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想着應該怎麼和哥哥解釋。
到了客棧,兩個人終於分開,小二看着兩個人好像吵架了一樣,我有的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呀!
“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呀,再說了,我們小時候可是青梅竹馬,你答應要娶我的,我們馬上要成千了,你可不能反悔,如果不是這一次公主殿下挑選如意郎君的話,我們早就成親了。”
木月月談及這件事情就切得咬牙切齒的,當初哥哥落水的時候,確實是有一個小女孩救了他,但是那個小女孩在哥哥醒來之前就被別人給帶走了,自己過去的時候,看見哥哥就躺在石頭上,如果說是自己就能哥哥,那也不會過呀。
雖然說哥哥後來也會醒,但是好歹自己也是把人給搬回來了,就當是自己救了哥哥是難道不行嗎?
那個小女孩說不定是什麼人呢?萬一是哪家小偷的女兒可怎麼辦?看着賊眉鼠眼的,就不像什麼好人。
哥哥昏迷不醒,醒來之後,偏偏說看見了救他的人,想要自己承認的時候卻說不是,也不知道哥哥究竟看見了什麼。
“你若是騙我的話,那麼就是從小騙到大,那可見你的薪資是多麼大的力度,這些日子我們還是不要來往了,如果要是快要成親的話,我們過於頻繁地來了,對於你的名聲不好,趕緊回去吧。”
木月月啞口無言,變遷的人,用最冰冷的態度拒絕了自己,偏偏自己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哥哥,我都回去了,如果你要是想我的話,你就派人來告訴我,就算是家裡不讓我見你的話,我也會偷偷跑出來的,那我就先離開了喲。”
留在這裡,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做的越多,錯的也越多,還不如趁早離開呢。
白青子看了一眼粉衣服姑娘離開的方向,無奈搖搖頭,回到房間,自己從來不相信這一指揮員是自己定的。
可是剛剛那個小女孩從小就和別人說,兩個人明明是有了婚約的之意,至於其他人壓根兒不敢靠近自己,家裡的長輩也是,就順其自然。
真當以爲自己不知道嗎?這個女人對於別人說,就是自己向他要求訂婚約,可是對於自己這裡就說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被抗不了,簡直就是耍的一個好手段。
既然婚姻並不是真實存在的,那麼自己追尋心目中的真相也不用顧及太多。
把門關上之後,旁邊兒閃現出來一個黑人,把一沓信紙放在了桌子上,又再一次延伸到了角落裡面,默默離開。
白青子打開上面的信封,看着上面的字體我不籤,這一切的一切,終究不過是一場欺騙罷了。
“龍瑩瑩……原來就我的小女孩兒是叫這個名字的嗎?不過總感覺這個女的名字有些耳熟,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什麼。”
白清子皺了皺眉頭,隨後把性質放到一旁的火爐裡焚燒這件事情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要是讓那個女人知道的話,綁不起自己心目中的小姑娘,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自己現在還不認識他,更不能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另一邊兒的龍瑩瑩也是坐立不安,自己可真的不想和這個醜八怪澄清呀!
“師傅,你究竟有沒有辦法呀?你要是沒有辦法的話,你最可愛的小徒兒可就要離你而去,成爲別人的妻子了,更何況你的小徒兒,還不喜歡那個人,師傅,你一定要向上辦法呀。”
龍巖有滿臉可憐,陳雲也是一籌莫展,自己還沒有想好究竟要從哪裡入手,畢竟老黃上根本就不聽自己的安排。
“你容我想想辦法看,很快就有辦法的,你不會真的嫁給你不喜歡的人吧,你就放心吧,如果不行的話,我爲師就帶你離開,然後我再自己回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證你父皇的安全的。”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那麼無論是究竟要不要啊懲罰自己,都會在意眼前的人離開自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自己的弟子,這個弟子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
自己上輩子雖然年齡不大,但是兩杯子的年齡加起來,確實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可是偏偏自己只有地址,那麼就把地址當兒子養,應該不過分吧。
“師傅,那你一定要快點想出辦法來,這過兩天就成親了,下個月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呀。”
陳雲最苦惱的也是這一點,本來以爲澄清的日子應該好好的選一選,卻沒有想到居然直接是下個月月初,這已經是這個月的中旬了,馬上就要過完了。
如果真的是要等到下個月月初的話,自己還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那麼就只能夠逃婚了。
“我的傻姑娘啊,你居然還想免賠那個人,說不定他就是一個騙子,什麼門派的掌門人,我看壓根兒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