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但是我並沒有做什麼打家劫舍的事情,我只不過是餓了,來這裡找一些吃的而已。”
古濤看着眼前這些人,明顯這些人並沒有啊什麼好心,怎麼是看自己像打家劫舍的人呢?分明是想拿自己開刀。
嘴上說着別人打架的節奏,卻做着打家劫舍的事情,這樣的人還真是厲害了!
“被我說你們怎麼能夠做認定別人是打家劫舍的呢?師兄,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太過分了?這個小子,我看他也不像是什麼壞人,不如就讓他跟我們一起吧。”
一個紅衣服的姑娘走了出來,看了古濤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算計隨後對着旁邊兒的大師兄說着。
紅衣男子思考了一番,似乎估計自己這個小師妹的身份,隨後點點頭。
“臭小子,算你運氣好碰到了,我們這樣吧,你隨隨便便弄點靈石出來,然後我們就帶上你吧。”
這裡衣服顏色最多的就是紅色,看樣子是這樣的事情,沒有整做其他門派的人有苦不能言,看樣子也是這樣威逼利誘過來的。
只要你不交保護費,那麼就肯定不會遭受到別人的保護,甚至還有可能被別人欺負,相對於這樣來講,那還不如出保護費。
“不好意思,我身上並沒有帶任何的東西,你看我像是有錢人嗎?再說了,我看你們一個個纔將是打家劫舍的人吧,怎麼都開始團體作案了嗎?”
古濤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但是常年被毒物浸泡,早就已經百毒不侵,力大無窮和體型簡直就是兩個樣子。
紅衣男子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還是練骨頭,思考了一番,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師妹,小師妹,憤恨的把頭扭過去。
但是在回頭的時候,突然之間又回到一副弱不禁風的表情,似乎還帶着憐憫。
“這位小兄弟,你還是聽我師兄的話吧,用這一點點的付出來,換到這麼一羣人的保護,你這樣也不虧呀,這萬一要是師兄把你誤認爲是壞人,這可怎麼辦呀?”
紅衣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一副嬰兒肥的臉,看上去人畜無害,極其容易給人好感。
如果不是後面的人所有人都堅持到這個女人的真面目,恐怕還要真被這眼前的一幕給騙了。
“大家夥兒是不是隻有打家劫舍的人才不會加入我們?你們可都是一個個這樣過來的,對不對?”
紅衣男子看了一眼身後的一羣人,那羣人明顯在門派裡也是天之驕子一樣的存在,畢竟出來試煉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臭魚爛蝦,這樣寶貴的名額當然要可着最有天賦的弟子來。
但是眼前的這一羣被門派的掌門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此時此刻卻搜着別人威脅,早就已經有人不樂意了。
但是不樂意又能怎麼辦呢?難不成你還能跟人家硬剛嗎?又剛不過人家。
“我說這位仁兄弟就不要欺負人家了,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在門派裡估計也是不被待見的一個估計是什麼小門小派,什麼臭魚爛蝦都已經拉進來了,你就不要逮着人家不放了。”
一個綠衣男子站了出來,看着眼前的古濤,雖然說出了話有點難聽,但卻是實打實的爲他好啊。
“這位小兄弟,你這可就不對了,你怎麼能說人家是臭魚爛蝦呢?你怎麼能夠就這麼瞧不起別人呢?你要知道人家可能是門派裡的天子轎子,就因爲瘦瘦弱弱的,所以才被重點保護,身上的東西纔多着呢。”
紅衣男子明顯不想放過眼前這個人,畢竟在他眼裡看來來參加試煉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窮酸人?
自己的師傅傳話的時候都已經告訴自己了,告訴自己也可以做一些類似的事情來充實一下自己的門派,畢竟不能好東西全讓別的門派拿了去不是!
到時候自己打進來的東西和師尊一人一半兒,如果要是有人問起來的話,師傅會把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在別的掌門人身上。
如此一勞永逸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不答應,再也說了,出了事兒也有失誤,單着呢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自己最多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們可別太過分了。”
古濤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實在懶得看他們裝模作樣想讓別人身上的好東西就直接說唄,你們要是直接說,到時敬佩你們是一條漢子。你們這個樣子真是讓人所不恥。
古濤轉身想要離開身後的男子,卻看見這個人如此的不配合,已經動了殺心。
就算是不殺眼睛,這個人給一個教訓也是應該的吧,看見別的門派的師兄居然不如此不給面子。
紅衣男子頓時提劍,卻被旁邊的小師妹攔住,小師妹眼睛一轉,看眼前這個人瘦瘦弱,弱病殃殃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沒有什麼好東西,既然如此的話,反正隊伍裡還缺一個伺候人的。
“師兄,你怎可以這個樣子,之前我就說了,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咱們竟然保護別人,是不能夠收別人東西的,這個人,無論如何我要留下來,你可千萬不能爲難他。”
紅衣男子見了鬼一樣,看着自己的小師妹,要知道自己只是說也會這樣做,完全是這個小師妹出的主意,現在又是鬧的哪一處,看眼前這個臭小子帥喜歡上了嗎?
但是眼前這個臭小子病殃殃的,兩個眼窩深深地凹陷下去,還有兩個黑眼袋,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帥呀,要是他帥的話,自己簡直就是天仙了。
“小師妹呀,你最近眼神是不是不是很好呀,要不要我改一天去看一看吧,沒事兒的,我們可都不會笑話你了。”
紅衣男子對眼前這個小師妹還是有些害怕,畢竟這個小時沒看起來可可愛愛的樣子,但是一旦是下棋手累,那心黑的和鍋灰兒一樣。
“師兄,你要是再這樣子的話,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眼睛究竟瞎了一下。”
紅衣女子似乎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就豎起自己全身毛,紅衣男子憋了憋嘴,再也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