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記香腳帶着內勁,其霸道不言而喻,普通人要是中了這腳,一命嗚呼並不是不可能。
楚寒微微一笑,伸出左手,輕描淡寫便將這名美女的凌厲攻一腳化爲烏有。
“什麼?”
女子雙眼一瞪,雙手成掌刀又攻了出去。
他之前生怕將楚寒踢個一命歸西,並沒有使盡全力。
看到自己的一腳在他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她雙目含嗔,這次內勁全發,不留一點餘地。
可這招以前制服無數高手的一招,又被楚寒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看來遇到高手了。”
接着,雙腳連雙手,毫無章法打出數招,她剛洗完澡,這一刻正裹浴袍。
因爲連續快速的出招,這浴袍不爭氣的滑落了下來。
一副美人出浴圖,展現在楚寒面前,香豔無限。
楚寒愣在原地,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的女人,事情發生的太出乎人意料,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
兩秒後,一聲女人的尖叫回蕩在房間,女人速度抓起地上的浴袍,整張臉已經漲得有如一個蘋果一樣,一個閃現便消失在楚寒眼前。
“霜華姐?”
聽到張霜華的尖叫,一直在房間內看書的沈心怡走了出來,卻看到張霜華狼狽不堪的背景。
“師……師祖,你來了。”
對於楚寒的到來,沈心怡並沒有什麼驚訝,因爲這一陣子經過她的指點,她的武學修爲已經有明顯長進了。
楚寒微微一笑,並沒有尷尬的神色:“我過來準備再指點你一些功夫,沒想到鬧出這麼大一個烏龍。”
“我這個朋友生性豪爽,如果剛纔有什麼冒犯,還望……師祖不要介意。”
她擔心張霜華聽到,稱呼楚寒師祖的時候壓低了很多的聲音。
“我是沒什麼事,但我估計她應該咽不下這口氣。”楚寒想起以前的趣事,在封建時代,這種場面他也碰上不少,只是當時如果發生那種事情,被他看見的女人都成爲了他的妻子或者小老婆。
沈心怡正要接話,這個時候張霜華已經穿好衣服,又殺了出來。
“你個淫賊!老孃不挖你那雙眼睛,我就不姓張。”
張霜華此時依俏臉通紅,正準備再出殺招,卻被沈心怡一把攔了下來。
“霜華姐,你怎麼了?”沈心怡很奇怪,這個張霜華性格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大小姐脾氣。
“他……”
張心藍張口半天,愣是不敢把原因告訴沈心怡。
支吾半天,她指了一下楚寒:“你問問他,他今天干了什麼壞事。”
楚寒淡淡的說道:“我進門來,她不分青紅皁白便把我當賊,結果一動手,她的浴袍就……”
“住口……”
話未說完,張霜華就打斷,這個時候一張俏臉又漲得通紅。
張霜華妙目含嗔,心裡是又羞又氣:“你這一副淫賊樣!不抓你還抓誰。”
“霜華姐,這是一場誤會。他就是我跟你提取的楚寒,我的武功就是他指點的。”沈心怡解釋道。
“什麼,他就是楚寒?”
原來這段時間沈心怡經過楚寒的指點,武功大有長進,這張霜華也是個好武之人,羨慕不得了,早就想認識一下這個沈心怡所說的高手,沒想到今天卻是以這種讓人一想就臉羞羞的方式見面,好不尷尬。
可現在自己全身被他看光了,以後如何相處都不知道,一雙妙目看着他,眼中五味雜陳,真是一言難盡。
正當不知道如何化解這尷尬的氛圍時,張霜華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爸爸,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接電話的時候,仍是怒目對着楚寒,顯然剛纔那件事,對於張霜華並沒有那麼容易過去。
“霜華,你現在在哪裡?禮物準備好了麼?”電話那頭傳來了張霜華父親的聲音。
“你放心,禮物包爺爺放心,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我不是說爺爺的禮物,爺爺的禮物就算你沒準備,爸也幫你準備好了,我是說你拜師的禮物。”張霜華的父親聲音有些低沉,有一些不高興的味道。
“哦,那個我還不知道,那個神醫真的有那麼牛逼麼?”張霜華一直不相信父親所說的神醫,因爲那醫術已經到了逆天的地步。
“你爺爺病好了這麼久,你不會回來看下呀。你看到爺爺就知道神不神。”張霜華的父親低沉的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回去看爺爺。”
“爺爺吩咐了,對於神醫你只能討好,不能有一絲讓他不滿意。”
“你安心啦!女兒辦事你還不放心麼!”張霜華一臉自信。
張霜華的父親又千叮嚀,萬囑咐才掛斷電話。
而這時,站在張霜華旁邊的楚寒,認真的打量一番眼前這名女子,只覺得她眉宇間跟一個人很相似,只是一時想不出來。
“看你妹的,再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給了楚寒一個衛生眼,張霜華纔跟沈心怡告別,離開了沈心怡的別墅。
出了別墅,一路上心裡想着應該給自己那神一樣的師傅準備一個什麼大禮。
楚寒離開沈家的時候,太陽西斜,已是傍晚時分。
一個下午,他又指點了沈心怡好多。
讓楚寒驚訝的是,沈心怡這個武學奇才,短短一個下午,便將新學的武功融會貫通。
這種進展,楚寒自然是大喜。
到了家,跟顧宛通了個電話,才發現顧宛今天去見老同學並不回來吃飯。
一個人無聊,便打開電視,不知不覺竟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到了半夜楚寒才被顧宛的開門聲吵醒起來。
今天顧宛的樣子分外迷人,臉上精緻的妝容,配上那一臉迷人的笑容,有如仙子落凡間一般。
“今天怎麼這麼晚?”楚寒關心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