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寒右手伸了出來,他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嘴上淡淡的說道:“請!”
看到楚寒的動作,校場的衆人,每個人都跟看傻叉一樣的看着楚寒,然後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不爽。
面對已經亮劍的大師兄,這個新來的居然挑選一根破樹枝對敵,這絕對是嫌他自己太命長了。
“見過裝逼的,但真沒見過這麼能裝逼的!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呀?拿這麼一個破玩意跟我們的大師兄交手,一會兒就是死了,那也怨不得了你自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這傢伙到底是哪冒出來的?怎麼敢在大師兄面前那麼放肆!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上一次這樣子裝逼的人,現在都在牀上躺了五年!”
面對楚寒的再一次挑釁,不光是引起校場衆人的不滿,就連一向寬宏大量的沈澤斌都有了一絲的怒意。
“很好!”
這時沈澤斌長劍對着楚寒一指,然後他淡淡的說道:“你要是能接住我三招就算你贏了!”
話音剛落,沈澤斌這時不再廢話,他的身體瞬間就動了。
陽光下,那沈澤斌身形一晃,跟着快速向楚寒衝刺,校場上的衆人這時只能看到一道殘影,因爲沈澤斌的速度太快了。
跟着衆人的耳朵聽到一陣刺耳的劍鳴聲,那鋒利的劍刃一下子把空氣都直接切成了兩半!
在這一刻,沈澤斌人劍合一!一股鋒利無比的白色劍氣,直接向楚寒刺去。
這劍乃百兵之首,而最厲害的招式乃是長刺!
這沈澤斌一出手,便是最致命的殺招。
這沈澤斌他所學的劍術,並不是爲了傷敵,他學劍術的目的只爲取敵首級。
也許是被楚寒那太過目中無人的舉動給激怒了!他這次出招並沒有保留任何的餘力,第一招便是一個大殺招。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當速度達到極致的時候,沈澤斌這一劍便於百萬軍中取敵之首。
這時沈澤斌的劍上再傳出一聲劍鳴!劍未至,劍氣已經先向楚寒襲去。
楚寒只感覺一陣寒風直接撲面而來,一下子有如進入冰窖一般。
雖然劍還沒到,但身上被沈澤斌劍尖所指的位置,衣服竟然已經出現了一小洞。
從這可見沈澤斌這一劍的威,簡直毀天滅地。
一劍光寒十九州。
“看來還是有兩下子!”
楚寒這時在心中給這個徒孫一個評價,跟着雙腳一點,整個人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然而他這一退,沈澤斌的劍如影隨形,又跟着追了上來,劍尖依舊對着楚寒的胸口。
退到擂臺邊緣的時候,楚寒這時已經退無可退!這時他腳步一晃,身體詭異一扭,有如游魚一般,用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動作,直接避開這最致命的一劍。
殺!
沈澤斌他的心中似乎早有預料一般,這一劍刺空的同時!他手上沒有任何的猶豫,手腕微微一抖,從上而下,把原先的刺式直接變爲豎斬。
這時劍身反射陽光,一道陽光直接反射到楚寒的胸口!那長劍斜着劈向了楚寒的腰間,似乎這時沈澤斌要把楚寒一劈變爲兩斷。
咦!
沈澤斌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因爲這時楚寒又在千鈞一髮之際,用一個非常詭異的步法,避開了他這驚天一劍。
沈澤斌的這一劍雖然又斬空,但劍上凌厲無比的劍氣已經隨劍揮出。
楚寒避開那一劍之後,迅速的把整個頭一仰!那一道霸道的劍氣,幾乎從他的鼻尖掃了過去!
最後“砰”的一聲,直接斬在了校場圍牆邊的一個大樹上。
咔嚓!
那大樹瞬間被劍氣一分爲二,直接攔腰切斷!跟着大樹轟然倒塌,地面上瞬間揚起了大片的灰塵,這一幕看得衆人眼皮子心驚肉跳。
隔着近三十多米的距離,光憑劍氣便能把數人之圍的大樹切斷,這一劍要是到了人的身上,那還能有命在嗎?
這一刻,沒有任何人敢懷疑沈澤斌的劍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傷人的。
連續兩劍的落空,沈澤斌雙目一凝,身上的鬥志有增無減,一時間眼中殺意更濃了。
他這時腳尖一蹬,身形有如一隻燕子直接朝楚寒抄了過去。
在這一刻,他整個人的速度直接飆升到了極限,整個人身子全部浮在半空,跟着人劍合一,身子跟劍變成了一條長直線。
“廬山不動一劍痕!”
這時擂臺上響起長長一串的劍鳴聲,他整個人瞬間化成一把巨劍,眨眼之間便到了楚寒的面前,然後那劍氣又一劍化三清,一下子把楚寒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了。
沈澤斌這一劍快準狠,似乎不把楚寒的命拿下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這前面的三劍,一劍比一劍快,一劍比一劍狠,完全不給楚寒任何喘息機會。
到了這第三劍,便是攜帶着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讓楚寒一時之間難以動彈。
此時的楚寒,彷彿置身於泥潭之中,一下子全身難以動彈。
這次楚寒沒有再次躲避,當沈澤斌這一劍刺來的時候,他突然迎面跟沈澤斌正面剛上了。
跟着右手一抖,握在手裡的樹樹,由下往上閃電出擊。
這一刻,雙方來了第一次的正面碰撞。
一劍一樹枝,對刺而上。
嗡!
一聲劍鳴聲又響了起來。
攜帶着極爲霸道的殺傷力的劍尖,突然在距離楚寒胸口半寸的地方停了下來!整個劍身一直激烈的抖着,就彷彿靈蛇吐信一般!
楚寒胸口上的衣服,再次被劍氣刺穿了一個小孔!劍氣鋒芒,也把那裸露出來的皮膚壓得微微陷了進去。
只要這劍再往前半寸,劍尖便能直接刺穿皮膚!再往前兩寸,楚寒估計就得命喪當場。
然而劍還是停住了,停在了距離楚寒胸口半寸的地方。
這時任憑沈澤斌催動內力,始終無法讓長劍再往前面前進半分。
就在這時,楚寒手中的樹枝卻已經壓到了沈澤斌的胸口。
樹枝的末梢已經把沈澤斌胸口的皮膚刺得微微下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