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麼樣?”
鬼見愁伸出左手一指,先是指了一下李無雙,接着又指了一下文破武,張嘴說道。
“你給老子跪下磕三個響頭,那個老不死給老子自斷一手。老子就放你一馬。”
“什麼?姓冷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無雙聽了大怒,嘴角一歪,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破口大罵說道:“以前你可以在靖州橫行無忌,那是沒人管得了你。今天你也不認清下現實,現在有文爺你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鬼見愁冷冷一笑,一臉不屑,看了文破武一眼,直接啐了一口,罵道:“什麼狗屁文爺,只不過一個不知道死活的老不死。在老子面子只不過是一具冢中枯骨。”
“真是狂妄至極。”
文破武老臉一寒,氣得白鬚直抖,冷冷說道:“鬼見愁,老夫今天就讓你明白什麼,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喲喲!你這年紀不在家裡給孫子換尿布,竟來這丟人現眼真是不知死活。”
鬼見愁講完豎起左手中指,給了文破武極爲侮辱的手勢。
“找死!”
到了這時,文破武終於忍無可忍,雙手成掌,一個相位猛衝,雙掌擊出,氣勢驚天。
鬼見愁藝高人膽大,面無懼色,原地不動,也是雙手成掌,直擊出去。
四掌相對。
“砰!”的一聲。
停車場上激起一道道氣浪,那停在停車場的幾輛汽車不住的晃動起來。
這時,鬼見愁沒事一般,嘴角微微一笑,又催動身體內勁,聚於雙掌。
他也學過通天籙,只是一直在第一層徘徊,但就這一層,那文破武豈是他的對手。
反觀這邊,文破武已經感到非常吃力,雙眼漸漸凸出,體力漸漸不支。
文破武只覺對方內勁源源不斷,綿綿不絕,知道再不收手,性命定然不虞。
當下內勁一收,身子控制不住,接連倒退數十步才停了下來。
“卟!”
口中已吐出一口鮮血,臉已成醬紫色,非常難看。
“老不死,再吃我一掌!”
這時,鬼見愁趨身上前一步,通天籙內勁聚於雙掌,直擊出去。
那一掌攜天崩地裂之威,排山倒海之勢,向文破武直接襲來。
文破武心頭大駭,連忙雙腳點擊,凌空躍起,避過這絕命一掌。
當他落回地面,回頭一看,那地面草坪上的青草已直接被一掌剷平了,露出一大片泥土。
這時,他內心一驚,已經明白他遠非鬼見愁對手,連忙雙腿擺出一個“獅子搏兔”,虛進實退,雙手又是虛晃一下,佯攻一招雙腿一蹬,人已經有如離弦之箭飛速倒退。
接着,文破武一個縱身翻 過別墅的圍牆,跟着又使出輕功水上飄功夫,狼狽不堪逃離了現場。
“文……文爺!”
看着文破武那漸行漸遠的身影,李無雙直接傻在原地。
別墅裡面的李喜看着救星又沒了,直接雙腳一軟,又癱坐到地上,這時感到深深的絕望。
“哈哈!我還以爲還個橫的,沒想到慫包慫成這樣,真是笑死我了。”
鬼見愁一臉意外的表情,原本看到威風八面的文破武,他本高興今天可以動動筋骨,可就這麼一回合,那拽得二五八萬的人已經逃離得無影無蹤了。
“文……文爺,你快回來!”
李無雙這時回過神來,試圖把遠去的文破武喊回來。
然而聽到李無雙的叫喊聲,那文破武逃得越快,生怕那鬼見愁真的生氣追了過來,那就是個大大的不妙了。
這時,李無雙已經面如死灰,腦袋一片空白。
一個天榜前十的人物,他準備給張家的秘密武器,一個強大的存在。跟鬼見愁一個照面,便被嚇得落荒而逃,想來真是可笑。
“這是什麼鬼!”
鬼見愁把眼光轉到楚寒身上,一臉不相信,說道:“我都還沒動手,就這麼跑了!真是掃興。”
楚寒淡淡一笑,說道:“他肯定知道他的實力遠不如你,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丟盔棄甲。”
“哈哈!算這老不死的識相,要敢在裝逼,老子非把他給皮給扒了不可!”
鬼見愁冷冷一笑,嘴胸一歪,一臉失望。
“爸!那文爺爺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看到鬼了?”
李喜不知道什麼又站了起來,站在裡面對着下面的父親李無雙問道。
聽到李喜的問話,李無雙還是愣在原地,對突如其來的一切,一臉難以置信。
那文破武來得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李無雙這時慢慢把眼光轉到鬼見愁身上,他知道那文破武肯定是被鬼見愁給嚇走了。
能把一個天榜前十的人物嚇走,甚至連一句場面話都不敢留,那眼前這鬼見愁的實力已經恐怖到什麼地步。
他很難想象,或者應該說他不敢往下深想。
這一刻,李無雙突然想明白前幾年的事情。
這鬼見愁能在靖州這地面橫行無忌,能通吃黑白兩道,那就是因爲他本身足夠強大!
想到這裡,頓然覺得幾年前的耳光沒有白挨。要是當時沒自扇幾個耳光,估計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李家的存在了。
想到這裡,李無雙心中突然發慌,雙腿不住發軟。
現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了,一個是認錯,一個是舉全家之力跟鬼見愁拼個魚死網破。
猶豫了一夥後,爲了保存實力,李無雙再次在鬼見愁面前低下他那高傲的頭。
楚寒爲了不影響來靖州之行的目的,他接受了李家的道歉。
李家除了磕頭認錯,同時給出了大量的賠償才換回李喜一條命。
等楚寒回到張家安排的住處的時候,已經深夜。
浮雲山莊另外一頭,令狐家的別墅。
一名面容俊美,五官精緻的青年,上半身赤裸,閉着雙眼,靜靜的坐在書房裡面。一身雪白的肌膚,深身上下透着一股神秘感。
“哥!剛剛得到一個消息,你要不要聽聽!”
房間門吱的一聲被打開,笑靨如花的令狐憐星應聲而入。
“憐星,什麼事看把你急的。”
令狐傑拿起椅子上的外衣披到身上,一臉疼愛的看着親妹妹。
令狐憐星微微一笑,輕啓朱脣,說道:“李家那李二愣子今天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