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我…能…突破…這些錢,簡直…是…雞毛蒜皮…而已。”胖大海十分由衷的說道。
其他兩人也點了點頭,但是青羅卻依舊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別人不知道我們的價格呀?若是別人不來如何是好?”
李道然笑了笑,他定這個價位,就算是沒有人來,也一定會有人好奇,有人好奇就一定會嘗試,嘗試完了口碑就會宣傳出去!
所以,李道然一點也不操心生意的問題。
李道然笑了笑說道:“青羅,你太浮躁了,萬事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
青羅這才點了點頭,既然李道然都說能行,那就一定能行。
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疑問,青羅又問道:“可是爲什麼我們家的菜品都要限量啊?”
李道然汗顏,當然是因爲他懶啊!?
要是來的人太多,他做不出來怎麼辦?
再說了,也不能全怪他懶,那不是還有一個詞叫做飢餓營銷嗎?
限量只是暫時的,等他以後教會別人了,再把這個限量給取消好了。
“噗。”窗外突然飛來一隻鴿子停在了李道然肩膀上,李道然一看這是道一宗的鴿子。
“師尊親啓:
山中一切都好,師弟已從大周王朝歸來,師妹也在回山的路上,只是大家十分掛念師尊身體是否安康,不知師尊何日歸山?
候如猴筆。”
李道然皺了皺眉頭,也寫了一封信,告訴候如猴讓他帶着喵喵和桂樹,以及常月和蕭易穹來東武王朝參加東武王朝年度大比。
隨後又另外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近況告訴了宗主,並且告知他暫時無法回山。
放走鴿子後,李道然倒是有些想念在劍峰悠閒的日子了。
除了沒錢,哪兒都好!
又過了幾日之後,樓外樓成功開業了!
一揭開蓋着的紅布,人們發現樓外樓裝修檔次十分高級。
價目表居然就擺在外邊兒,上面寫的價格讓幾乎所有去看熱鬧的人都瞠目結舌。明明是李道然開店,但掌櫃的卻滿臉黃紅光,看起來比李道然還要興奮。
掌櫃的則對着門口圍得長長的人喊道:“今日樓外樓開業,歡迎諸位光臨本店!”
“賣的什麼東西啊?居然那麼貴,吃了能昇仙嗎?”
“我去,一個菜三枚中品靈石,怎麼不去搶呢?”
“一個普普通通的土豆絲居然也敢賣這麼貴,別人才一個銅板一份!?”
“還寫着限量賣得出去嗎?我看遲早會倒閉!”
掌櫃的絲毫不慌,似乎已經料到了這種場面。掌櫃的遊刃有餘的對着衆人說道:“吃了,我家的飯菜可能不會升仙,但卻有可能會升級。
覺得我們賣的貴的你們也可以去別家吃,本店並不勉強!”
說完這些話,掌櫃的十分傲嬌直接進了店內。
當然這十分招打的操作。自然是李道然教他的,李道然管這叫網紅效應。
一旦一件事情發展的有熱度了,不管這件事情是好是壞,總有人去嘗試,這就是網紅效應!
“這店還敢狗眼看人低!?”
“什麼破店,我死都不會來吃他們家的東西的。”
“嘖,看那掌櫃的態度,似乎這飯店還真有可取之處,要不去嚐嚐看?”
“我看啊,就是譁衆取寵罷了!”
衆人站在樓外樓店外嘰嘰喳喳半天,硬是沒有一個人進店嘗試。
掌櫃的有些慌了,他對着李道然說道:“趙先生,您這方法會不會不行啊?都這會兒了還沒生意呢,別家店第一天開業都是便宜賣的。”
李道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不緩不急的說道:“便宜?那是在降低自身的水平!”
掌櫃的不懂,他依舊十分焦急!
李道然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心中對這樣東西好奇了,今天不來明天會更好奇,明天不來後天會更好奇。就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們自己就會來的。”
李道然將大家的好奇心抓得緊緊的。
一直到傍晚,樓外樓一個客人都沒有進來。
李道然依舊慢悠悠的在那裡喝茶,胖大海忍不住說道:“師尊,這…這該如何…是好?”
李道然擡頭看了胖大海一眼,淡定無比的說道:“大海,難道你忘了爲師教你的萬事莫慌!你要記住,我們是來修行的,不管好壞都是一種結果。”
聽到這裡,胖大海才點了點頭,師尊說的都是對的。
次日一早,樓外樓外面就堆滿了人。
不過他們也是來看熱鬧的,看有沒有冤大頭進去吃飯。
這時候,一個穿金戴銀氣質高貴的男人走了過來。
樓外樓的小二連忙上去迎接道:“這位客官裡面請,您是做大堂,還是包廂?”
那男子撩了撩頭髮,又理了理衣服,然後才一臉裝逼的說道:“你看我這氣質適合坐哪裡?”
小二也是個會來事兒的,連忙恭維道:“看您氣質出衆,您適合坐我們的空間閣樓。”
正當小二介紹的時候,門外那些圍觀者似乎看出來了進樓外樓的人是誰。
“那似乎是皇后的侄子香公子?”
“可不就是那娘娘腔嗎?”
“也就只有這娘娘腔會去當着冤大頭了!”
“人家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兒,有錢礙着你什麼事兒了?”
李道然摸了摸下巴,感嘆,這侄兒真是太油膩了……
不僅長得油膩,就連名字也都如此油膩。
香公子?
他怎麼不管這個叫肥皂君呢?
那個香公子看了一眼空中閣樓,立馬認出來了那閣樓外的紗幔竟是一件靈寶,他有些吃驚的說道:“你們店居然拿靈寶做成紗幔?”
這時候掌櫃的走了,過來介紹說道:“香公子有所不知,爲了保持着紗幔的飄逸,又想讓空中閣樓更加隱秘安全一些,便只好用靈寶來做了。”
香公子點了點頭也沒把這當回事兒,雖說這靈寶對於別的修仙者來說可能無比重要,但香公子這種黃金國際還是看不上的。
“怪不得你這菜價定的那麼貴,倒是有一定道理的。”香公子一邊點頭,一邊捏着蘭花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