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是與不是與我何干?我已說過了,我不過是這天雲大陸上的一葉扁舟。陛下還是莫要算計我這閒人了。”
李道然說這話的意思,並非是話面上的意思。
反而,這話真正的意思是……
你若是想要送點什麼東西討好我,那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但你若是想讓我幫什麼忙,那可就免了!
果然,皇帝一聽此話就知道,李道然並非是可以拉攏的!
皇帝咬了咬牙,對着李道然說道:“小生不過是仰慕先生罷了,哪裡敢算計先生?”
那鬼修聽聞此話,卻攔住了皇帝陰側側的對着李道然說道:“雖說先生手段高明,但我東武王朝也並非是沒人了,先生還是莫要同我們撕破了臉的好!”
李道然聽聞此言只想笑,這鬼修說這些話無疑就是在試探李道然!
李道然怎麼會不知道一個王朝的底蘊有多深?那幾千年上萬年積累下來的底蘊,又怎會一下子全部暴露在世人眼前?
如今他們可以看到的,不過是東武王朝的冰山一角罷了!
“哈哈哈,那些小輩可爲難不了我,可你方纔對我出言不遜,確實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李道然絲毫不懼,琴聲也驟然停了下來。
“砰!”
一道天雷直愣愣的衝着那鬼修的腦門劈了下來!
鬼修先是一愣,然後淡然一笑,這種物理傷害可奈何不了他。
所以說,鬼修才最難纏呢?
可惜,鬼修大意了。
不管是通過什麼方式修煉的,終究要經歷天雷這一遭,可天雷又怎會管你神魂不神魂呢?
李道然領悟了雷電法則,自然有辦法制裁鬼修。
“啊!”
一陣針扎似的疼痛,讓鬼修在無法維持剛纔的從容淡定。
他蜷縮在地上,臉色蒼白,汗珠,一顆顆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疼!
太疼了!
不同於肉體的疼痛,那是來自於靈魂的疼痛和顫慄,更是對於李道然深深的恐懼。
一分鐘後,鬼修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此時他看向李道然的眼神已經全然變了,他以爲就算李道然強大無比,憑着自己鬼畜的身份也能與李道然周旋一二。
但沒想到,李道然居然如此之強!
他甚至沒有看清李道然身上的靈力波動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那種針扎似的疼痛,他此生甚至都不想體驗第二回。
“先生,是我僭越了!”鬼修站起來後,便恭恭敬敬的對着李道然說道。
李道然則冷冷說道:“我的話你記好了,這只是個教訓,滾吧!”
一個皇帝一個鬼修,此時一句話都不敢說!
站在原地半天后,皇帝才說道:“先生,這是小生的一點心意,還希望先生能夠收下!”
李道然只是看了皇帝一眼,其意思不言而喻。
皇帝便又立馬說道:“先生放心,這只是小聲對先生的敬意,絕無其他不良用心!”
李道然便只好做了做姿態,說道:“放下便走吧。”
皇帝和鬼修將東西放下後,便灰溜溜的離開了樓外樓。
這時,李道然才卸下來一口氣。
剛纔他對鬼修的那一擊,看似。風平浪靜,穩如老狗,事實上他竟用了七分的力!
那樣的天雷攻擊他,甚至不能進行第的二次!
可惜那鬼修竟然只疼痛了片刻,便面不改色的站了起來,由此可見其實力有多強!
還好沒被看出來什麼,李道然喝了一口茶,平復了一下心情。
可是門外,鬼修走出去以後便吐了一口血,他也遠沒有在李道然面前表現的那麼輕鬆,事實上神魂已受了損傷。
“金武?你受傷了?”皇帝十分詫異的對着鬼修說道。
鬼脩金武擦了擦嘴角的血,有些疲憊的說道:“地下是老奴的錯,這人實在是太強了,只可與之交好,不可與之爲敵!”
皇帝緩緩點了點頭,很顯然,李道然的出現破壞了皇帝原本的計劃。
皇帝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金武拉去在了一旁。
“這……”皇帝還沒說話便被金武打斷了。
之後,金武指了指樓外樓門口的方向。
皇帝看見一位貌美無雙的女子帶着兩個侍女走進了樓外樓,可笑的是,那女子看起來竟像精心打扮過一樣!
皇帝冷冷一笑,輕聲說道:“就這蠢貨,還想入了那位先生的眼?若不是君武令在她手中,本尊又怎會在她面前裝傻這麼多年?”
很顯然,皇帝並不將皇后真正看在眼中。
反而,皇帝對於皇后做的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否則一個紅顏禍水,怎麼可能將偌大一個東武王朝管理的井井有條,還不是皇帝在背後推波助瀾!
可惜這女人愚蠢而不自知,竟真以爲自己魅力超羣?
看似皇后掌控了大權,實則也不過是他的利用而已。
李道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拿起皇帝送過來的東西端詳起來。
你還別說,這小皇帝不愧是皇帝!
送出來的東西就連包裝都如此華貴逼人,如果李道然看的沒錯,這應該用的是上等靈楠木做的盒子!
市場價值,至少也得十萬靈石!
只是盒子便已如此,不知道盒子裡的東西該是何等寶貝?
“喲~今個兒不營業麼?那奴家不是白跑這一趟了?”
一擡眼李道然便看着一個血脈僨張的畫面,一個華貴無比,顧盼生姿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
深V都快開在肚臍上了……
那對雪白,認真的麼?
這特麼不是某手遊的宣傳畫面?
不過還好,李道然是見過世面的,僅僅片刻便冷靜了下來。
這麼騷的,不是東武王朝的皇后娘娘還能是誰?
“皇后娘娘?前兩日打死了你的小廝,皇后娘娘今日是來找我要個說法的嗎?”李道然十分淡然,甚至沒有多看皇后一眼。
皇后嘴角一僵,她剛纔可是看見金武吐血那一幕了,雖說那小皇帝躲她,但什麼事她不知道?
這李道然有點東西,不能硬剛!
皇后頗爲自以爲是,在她看來,就那小皇帝和一個死太監,怎麼可能如得了李道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