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徒弟聽到男一男子如此說,直接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道然則淡定的在一旁扇着扇子,一臉真誠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你說的樓外樓正是鄙人開的。”
藍衣男子不屑,直接嘲弄道:“你開的!?樓外樓老闆從創立至今,九百年從未露過面,這九百年的時間中,不知有多少人自稱了外樓老闆,就你這樣的,又算什麼東西?”
李道然知道很無奈,他倒是也想出現啊?
可是這一個月一過去,從秘境出來,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天雲大陸首富。
他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很無奈呀!
接着之前說話,那女子皺了皺眉頭說道:“師兄你在幹什麼?趕緊把他們打發了,今天商量的可是正事!”
那男一男子有些不耐煩,直接拿出一柄刀,對着猴如猴衆人說道:“既然你們賠不起我的衣服,那就把你們的命留下來吧!若不是今日還有事,我定要把你們抓回去全部吸乾!”
那女子又皺了皺眉頭,繼續呵斥道:“師尊說過很多次了,不得在外面說吸乾這樣的字眼,你是想敗壞我七大宗門的名聲嗎?”
藍衣男子瞬間就無奈了,他怎麼做什麼都被罵?
不過,看得出來,那女子似乎在七大宗門地位很高,雖然叫藍衣男子師兄,但是那藍衣男子根本不敢反駁那女子說的話!
藍衣男子沒說話,轉過頭就打算對衆人出手。
李道然表情都十分淡定,就憑這些螻蟻也想傷他們?簡直在癡人說夢。
自討苦吃!
李道然看了陳思念一眼,對着陳思念說道:“思念,如今以你的實力對付他們幾個應該不成問題?”
陳思念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拱手對着李道然說道:“師尊請放心。”
不延胡餘看到這一幕,有些不爽了,直接說道:“聖主,你爲何不讓我去殺了他們呢?我的實力可比他強多了!”
李道然滿頭黑線,只能糊弄不延胡餘說道:“厲害的人總要留到最後,這種小事不需要你出手。”
不延胡餘聽到李道然這樣說,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他纔是李道然手下最得力的干將!
李道然看到不延胡餘一臉滿足的表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貨究竟爲什麼會這麼傻呢?
算了,不延胡餘這麼聽話,實力還這麼強。就算偶爾腦子不太好,李道然也原諒他了!
說着,那個藍衣男子的刀就要砍在陳思念身上了。
陳思念什麼都不多,就是寶貝多。直接隨手拿出一件天階一品的劍,輕輕一揮,砍斷了藍衣男子的刀。
男一男子不可置信,那可是他的本命法寶怎麼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就碎了?
接着,陳思念一邊不停地對男一男子動手,一邊控訴道:“爾等不修正道,控制魔族也就算,還逼迫諸多宗門滅亡,他們又怎麼得罪你們了?
第一聖地憑實力居之,從未勝之不武,從來依靠自己實力!可是你們卻一定要將第一聖地逼上絕路!?
簡直可笑至極!
你們這種歪魔邪道怎配存於世上?
我今日便替我父親多殺幾個七大宗門的狗!”
不得不說,如今英姿颯爽的陳思念有生氣多了,這可比他面無表情時更吸引人。
爲了以防萬一,李道然還是對着陳思念說道:“乖徒兒,留個活口爲師還有事情要問他們。”
陳思念點了點頭。
很快,藍衣男子落了下風。
其實陳思念一件就可以殺了他的,只不過陳思念就想讓他嚐嚐那種恐懼感!
藍衣男子眼看自己不敵,馬上對着在樓外樓中的衆人說道:“還不趕緊來幫忙,你們竟能容許別人如此辱罵七大宗門嗎?”
那女子皺了皺眉頭,低聲怒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然後轉頭便對着衆人說道:“”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救人?看到有人都已經敢騎在我七大宗門頭上了嗎?如今居然有人敢對我們七大宗門出手,真是好久都沒有如此有意思的事情了,看來我們宗門最近太仁慈了一些,聲明是大不如前了呀!?”
李道然聽得想吐,衆人齊齊對李道然等人出手。
李道然站在原地動都沒動,除了陳思念以外,其他幾個人表情也十分悠閒。
東武秘境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們是白去的嗎?
說連這幾個化神期的婁婁都對付不了,陳思念可以直接就地死亡了。
即便衆人都加入了戰局,陳思念依舊顯得遊刃有餘。
這時,那女子卻又繼續說道:”第一聖地?你是第一聖地的人?竟然敢公然對我們出手,就不怕我們七大宗門滅了你們第一聖地嗎?還有如今你們可配不上第一這兩個字!”
陳思念果然愣了兩秒,難道說,如今第一聖地已經名存實亡了嗎?
不過,僅僅思考了兩秒之後,陳思念手中的武器更加鋒利起來!
一劍直接結果了之前那男一男子,又在衆人之中殺出一條血路,直奔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明顯被嚇了一跳,第一聖地的,年輕一輩中,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其實,當初第一聖地若不是把全部資源都放在了那個廢物聖主身上,第一聖地可能還沒那麼好動搖。
但是如今對於七大宗門來說,第一聖地只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而已。
七大宗門的人見到那女子受到攻擊,連忙都跑去護着那女子。
那女子也得了喘息的機會,那女子質問道:“你究竟是誰?第一聖地何時出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陳思念先是眼神有些複雜,然後斬釘截鐵的說道:“本聖子乃是第一聖地,陳思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女子明顯被驚了一跳,隨後大笑着說道:“第一廢物陳思念!?你在開什麼玩笑!?他早在九百年前就已經死了!”
當年第一聖地傳出陳思念失蹤的消息時,她差點開一瓶香檳來慶祝?
所以,陳思念怎麼可能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