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坤聽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秒,走上臺後有些愧疚的拱了拱手對着蕭易穹說道:“這比賽是按照每峰隨即來的,所以對上劍鋒的可能性比較大,我……”
蕭易穹擺了擺手,笑道:“我正想試試自己的實力,還請師兄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羅定坤見此點了點頭,李峰主隨意指點自己一番,自己便能突破到如今這個境界,更何況他的徒弟呢?
看來果真是自己想多了,羅定坤笑道:“是我膚淺了,那便清吧?”
言罷,兩人紛紛釋放自己的靈力。
羅定坤手握一隻大刀,氣勢洶洶,雖然不如張旭的雙刀看起來有美感,但實則波濤暗涌。
在場人都明白,羅定坤不是那種耍花槍的,他有一定的實戰經驗,這讓並沒有戰鬥過的蕭易穹倍感壓力。
不過蕭易穹可是皇室靈力不夠,那就兵器來湊,再加上自己的水火靈根,蕭易穹還是有贏得把握。
蕭易穹雖說個子小小的,但卻掏出了一把長劍,
在場的人立馬就認出了那柄劍。
“天吶,那是傳說中的無根劍?”
“無根劍,那小孩究竟是何人?爲何會有無根劍,這等兵器?”
“傳說雖無根劍位列地品,但其價值卻與天品兵器不相上下,因爲無根劍屬相特別任何靈根都可以完美駕馭。”
李道然暗歎不好,他怎麼就忘了這茬兒呢?
好歹是一個皇子,怎麼可能沒見趁手的兵器?
李道然就只能寄希望於羅定坤了,畢竟羅定坤如今實力不俗戰力排進五十是妥妥的。
蕭易穹即便有無根劍,贏羅定坤也是沒可能的事情。
很快人們注意到無根劍劍身顏色發生了變化,那無根劍居然是火焰和流水相互纏繞着。
在場的人都臉色大變,這是什麼奇葩組合,水火靈根!?
怎麼可能有一個人能夠同時操控水和火?
羅定坤也大驚失色,不過還好蕭易穹剛突破不久,除了不能熟練的掌握自己力量之外,還只能靠蠻力戰鬥,這是羅定坤的機會。
“給我破!”蕭易穹取任務跟進就直接朝着羅定坤砍了下去,衆人沒眼直視。
這無根劍就這樣用,未免也太浪費了吧?
宗主也忍不住吐槽道:“道然啊,你這徒弟如此天賦,能不能好好教教?”
李道然尷尬,表面點頭應承。
內心卻默默吐槽,這不教都已經這樣了,再好好教教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系統你是不是在搞我?我只是想好好做個任務啊?
羅定坤一頓,這是什麼攻擊法?
不容他多想,直接就拿着大刀避開了攻擊。
而蕭易穹則是窮追不捨,羅定坤忍不住吐槽道:“師弟,你應該來我們刀鋒學刀纔對,拿劍實在是不適合你……”
蕭易穹尷尬無比,有些惱怒道:“男子漢大丈夫要打便打,你老躲我做什麼?”
羅定坤被蕭易穹一說,決心不躲了,直接站在原地。
蕭易穹又是一劍砍了下來,羅定坤直接將他的刀橫在身前,口吐兩個字:“定坤!”
蕭易穹的劍在距離羅定坤一米後,便再不能寸進半步,原來這纔是羅定坤真正的實力嗎?
蕭易穹被反噬跌了出去,不過還好,是在比武臺之內。
羅定坤有些於心不忍,一個小孩子被自己打成這樣看起來實在太慘了。
他連忙上去拉蕭易穹,生怕蕭易穹受了重傷。
雖然蕭易穹受了傷,但他卻金光一閃,直接躍身而起,用無根劍生生將羅定坤逼下了比武臺。
這一切來的猝不及防,看得人瞠目結舌。
羅定坤跌下了比武臺,視爲輸家。雖然羅定坤是被偷襲的,但是並沒有人規定宗門大比不能偷襲。
“我去,這也太奸詐了吧?”陳峰主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
原本以爲羅定坤竟然能贏了蕭易穹,也好爲自己扳回一局,但沒想到居然蕭易穹居然耍詐?
“怎麼了?沒聽過一句古話叫兵不厭詐嗎?”宗主十分看好蕭易穹,所以出生維護道。
“你認爲呢?李峰主?”趙峰主見李道然神色凝重,便問道。
“孽徒!”李道然一個沒忍住,直接站起來說道。
幾人嚇了一跳,宗主咳嗽了一聲道:“李峰主,這麼多人看着呢。”
李道然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亡羊補牢般的說道:“喔,我是說同們師兄弟之間比試怎麼能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呢?應該判他輸纔對。”
陳峰主也點了點頭,深以爲然。
不過,趙峰主卻神色古怪的說道:“上了戰場便是你死我亡,雖說是同門之間的比試,但用些手段也無傷大雅,再說了也是刀鋒弟子沒有防備。”
李道然卻果斷的搖了搖頭,一臉正氣的說道:“怎麼能這樣呢?這不是帶壞道一中弟子的風氣嗎?”
當然要讓蕭易穹輸了,不然他連SS都沒有了。
所以李道然這才一臉正氣的據理力爭,否則偷襲能贏的話,誰還用正經手段?
其他三大宗門的人只是有些懵逼的看着他們,在心裡默默吐槽也不至於吧?
但這畢竟這是道一宗的事務,也輪不上他們插嘴。
羅定坤樣子看起來十分懵逼,不過他還是笑着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師弟,諸位師叔,是我技不如人沒有防備,我認輸。”
李道然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好,只是沒想到羅定坤居然自己認輸。
李道然張大了嘴巴,滿臉苦澀。
我說小老弟,你好歹再爭取一下呀,這樣就認輸,會不會太草率了?
不過李道然仍然倔強的說道:“不可,你實力在他之上,偷襲是不可取的行爲,所以應當是你贏了。”
蕭易穹聽到李道然這樣說,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他只想着要贏,卻沒注意手段。
到一中是名門正派,他怎麼能用這種手段取勝呢?
而且師尊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仔細想來自己也的確是太過於求勝心切了。
蕭易穹有些自責的說道:“師尊,是我急於贏得比賽用這種手段,我已經知道錯了,理應是師兄贏纔對。”
李道然總算鬆了口氣,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