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媽,您別這樣,嚇到林濤了。託婭見到阿媽突然見發火,也是嚇了一跳,抓緊上前將情緒激動的阿媽穩住,扶着她坐了下來。
林濤同樣也被託婭阿媽剛纔的表情嚇到了,不知道爲什麼她那麼確定自己撒謊,林濤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磨練出來的演技還是很滿意的,難道是剛纔自己看到婉淑琴照片的時候讓她起了疑心?
林濤剛想說什麼,就突然被力罕從背後按到了地上。
“力罕,你給我走開。”託婭生氣的將力罕從林濤的身上推開。
“阿媽,力罕,你們幹什麼,他還是個病人,你們不能這樣對他。”託婭哭着這向兩人喊着。
“託婭,你讓開,阿媽說他撒謊,肯定是識破了他的謊言,到現在你還護着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你不要再這樣任性了。”力罕生氣的將託婭從林濤的身邊拉開。
“現在我再問你,爲什麼要撒謊,你是不是認識張璋和婉淑琴。”託婭阿媽瞪着林濤說着。
“張璋和婉淑琴。”林濤聽到託婭阿媽說出兩人的名字,震驚的在嘴邊小聲的唸叨着,同樣,一旁的託婭和力罕也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阿媽,從小兩人就問阿媽上面的人是誰,爲什麼阿爸沒有在裡面,爲什麼他們和自己長得不一樣,但是阿媽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只是將那張照片一直襬在那裡。〔〕
“你果然認識他們,說,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託婭阿媽仍舊不依不饒的眼裡問這林濤。
被着突如其來的的照片給搞的迷糊起來的林濤此時一腦子漿糊,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向託婭阿媽解釋,微張這嘴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是讓自己沒想到的是,託婭阿媽突然拿起一旁的杯子,將裡面滿滿的牛奶向着自己潑了過來,同時對着力罕喊道:“把你妹妹拉住了力罕,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還處在愣神狀態的林濤被牛奶潑了一臉,清醒了過來,看了看託婭阿媽,又看了看被力罕拉住,正在掙扎的託婭。
林濤冷靜了一下,從毛氈上站了起來,從嘴裡吐出了隱藏在牛奶中的白色蟲子,一腳將其踩死,臭味瞬間就擴散開來。〔〕
託婭和力罕也被這臭味薰得捂住了口鼻,只有林濤和託婭的母親還相互的對視着。
“果然是的,蠱術師,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託婭阿媽很平靜的盯着林濤說道。
但林濤卻是輕輕的一笑:“沒想到您居然也會這古老的蠱術,真是讓我意外。”
聽到林濤略微發冷的聲音,託婭害怕的不再掙扎,坐到了地上,難道我看錯人了嗎。
“我是蠱術師不錯,但是我自己認爲並不是個壞人,反倒是您爲什麼要在我昏迷的時候就給我喂下蠱蟲,現在又用蠱蟲攻擊我,這點讓我很是不明白,我既沒有做什麼威脅您家庭的事,也沒有犯下什麼錯誤,請您給我個解釋。”林濤說完,向着託婭阿媽鞠了一躬,看着她平靜的臉,等待着她的回答。
託婭阿媽沒想到林濤居然厲害到如此地步,當時婉淑琴送給自己蠱蟲的時候說過,只要是這蠱蟲進了人的嘴裡,就是必死無疑,毫無懸念,除非特別厲害的蠱術師,見到時候一定要裝作不認識,儘快的離開。
但是現在沒想到自己遇上了非常厲害的蠱術師,而且人家也亮出了身份,自己也做了傷害到他的事情,按照婉淑琴的說法,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脫呀阿媽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坐了下來,佯裝鎮定,腦子裡快速的思考着,必須要給自己的兩個孩子留一條後路。
“希望您能原諒我魯莽的行爲,請您原諒,並放走我的兩個孩子。”這是託婭阿媽的態度突然的18度大轉彎,甚至跪在了林濤的面前,虔誠的匍匐在地面上。
“阿媽,你這是幹什麼。”力罕一把甩開自己的妹妹,跑上前去扶自己的母親,但是卻沒能移動自己母親分毫。
非常生氣的力罕一把抓住林濤的衣領,將他拉了過來,大喊道:“蠱術師你到底是什麼妖魔,居然敢向我母親下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說着就要去打林濤,卻被自己的母親抱住了腿。
“力罕,快放開蠱術師大人,不得無禮,是我錯在先,快點,求求你了。”託婭阿媽此時一臉的淚水,死死的抱住力罕的腿,央求他鬆開手。
力罕也被阿媽的話搞暈了,這是在怎麼回事,剛纔還能和林濤對峙,現在卻是一副求饒的樣子,但是這個蠱術師到底是什麼,讓母親跪地求饒。
力罕鬆開了林濤的衣領,去扶自己的阿媽,但是她仍舊不願意起來,執意要林濤原諒,並將力罕推到了一邊。
看來她還是知道一些蠱術師的脾性,但是卻遇見了自己,林濤心裡想着,尷尬的笑了下,伸手去扶託婭阿媽,但是卻被力罕跑過來攔住,自己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讓力罕感到一身冰冷,立馬縮回了手去。
“您不必過分擔憂,我不會對我的救命恩人做什麼的,放心吧,我可不是你所知道的那種蠱術師。”林濤說着將託婭阿媽扶了起來,笑着說道。
“難道您不是?”託婭阿媽剛想說什麼,卻被林濤攔住了,自己不想讓救命恩人以爲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正如,您所說的,我確實認識照片上的那兩個人,可以和我講講關於他們倆的事情嗎。”林濤和託婭阿媽坐下,平和的向她說。
託婭阿媽支開了兄妹倆,向林講述了自己認識張璋和婉淑琴的經過後,林濤才明白,當年兩人估計是爲了脫離組織的控制才製造了這場乾屍換人的把戲,成功的逃離。但是後來自己發現了婉淑琴的屍體,不過張璋去了哪裡?在她的日記裡隻字未提。
“您放心把,託婭救了我,我不會做出什麼對您不利的事情,不過也真是巧了,居然讓我在這裡知道了關於婉淑琴的一些事情,我已經很知足了,這兩天,我稍微好點就要離開。”林濤對着託婭阿媽說道,既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並且對此忌憚不已,自己也不用考慮那麼多了,直接和託婭阿媽說了自己要去的地方的地形,同時她也答應自己,讓力罕送自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