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林濤決定了下一步的計劃,自己還記得自己當時走了大概十多米的距離便踩到了那個陷下去的機關,這次自己靠着前邊一小步一小步的走,應該就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林濤把揹包背在胸前,背貼着牆壁,手電照着地面,認真的看着,確定了一點走一步,很快自己就看到了自己剛纔猜到的陷阱方磚,現在仍舊是陷下去的,大概一釐米左右,非常的明顯,估計這機關就是一次性的,這次用過之後就沒有了,但是前面到底還有多少的機關,仍就是個未知數。
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是一定不能出錯,林濤想着,一邊向前小心的走了,死死的盯着腳下的方磚,輕輕的踩上去,就這樣安全的走了大概五十米左右的時候,自己的頭頂突然的裝上了什麼東西,冷冰冰的。
是槍,這段時間以來,林濤接觸到了不少的槍支,以前都是在電視上,書籍上看過照片,但是現在卻見到了真貨,制式95,槓,54手槍,大土槍等等,雖然都是違禁品,但是在這些人來說卻是保命的傢伙,也只壯膽的利器,有了槍在身邊,下到墓裡之後心裡就能踏實很多。
雖然不知道頂住自己頭的是什麼槍,但是林濤能明確的感覺到那時一個槍管。
林濤此時非常的冷靜,但是墓室之中更加的安靜,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之外像是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林濤小心的舉起了雙臂,但是腳下卻沒有絲毫的動作,怕隨便的亂動會出機關,而拿着槍的男人像是也沒動,拿着槍頂着林濤的頭。
林濤舉起雙手呆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等待着這個拿槍的男人說話,這次可是完了被抓住了,林濤雖然很想看看是誰抓住的自己,是百毒門的人還是趙鴻強的人,但是無論是誰都沒有用了,他們現在已經連成了一體,狼狽爲奸,只想抓住自己和碧眼青蟾。
不過,林濤卻感覺這個拿着槍的男人應該是一個人,不然這裡不應該是那麼的安靜,正當林濤這麼想着的時候,自己突然聽到了水滴的聲音,緊接着自己使勁的吸了下鼻子,居然是血的味道,不對勁,難道這個拿槍頂着自己的男人受了傷,所以才這樣一直不懂等待其他人的增援。
慢慢的擡起頭,這樣做相信那個拿槍的男人應該不會反對。
當槍口頂到自己的額頭時,林濤也看見了面前的這個男人,頓時看的目瞪口呆。
這個拿着槍的男人正是趙鴻強的僱傭兵,他此時正卡在牆上的一個陷阱洞口,洞口被一排的長槍封鎖,這個外國人估計是從上面的陷阱掉下來,直接插死在上面,但是手中的槍一支端着,始終沒有鬆開。
確定這個僱傭兵已經死了,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的將他的槍拿了下來,像是美國的卡賓槍,上面還帶着紅外線,檢查了下,彈夾裡滿滿的都是黃橙橙的子彈。
林濤欣喜的將槍掛袋自己的胸前,頓時感覺士氣十足,來十個血奴自己都不怕,但是就在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順帶的瞥了一眼地面,卻現那些滴血居然在僱傭兵腳下的方磚前面堆積着,但是留到前面一塊方磚時卻都流進了縫隙中。
一定是和剛纔那個方磚一樣的陷阱,林濤想着抓住牆邊洞口的長槍躲進了洞裡,傾斜下來的陷阱雖然很難受,但林濤還能堅持,但是身邊做這個被長槍捅死的人,自己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尤其是他那死不瞑目的大眼睛,林濤儘量不去看他,用卡賓槍向着地面的那塊方磚使勁的一按,果然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聲脆響,緊接着無數的飛箭瞬間密佈墓道之中,只要是裡面站着個人,這一波箭雨下來,絕對變成個刺蝟。
箭雨結束之後,林濤才小心的冒出頭來,打着手電向着墓道里面照了照。
一地的箭羽,但是自己卻毫無傷,林濤蹲在傾斜的陷阱隧道里面,向着身後照了照,傾斜度很高,就算上面是條能離開的路,自己也爬不上去,更何況上面是百毒門的人走過的地方,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留下人手。
想了下林濤還是滑出了陷阱,重新回到墓道里面,一地的箭羽被自己踩得咔吱咔吱響。
林濤小心的繞過剛纔的那塊陷阱方磚繼續的向前走着,雖然胸前掛了把七八斤重的槍,但是自己卻絲毫沒有感覺到重,有的只是滿滿的自信。
很快這段墓道林濤便走到了盡頭,前面是一間圓形的墓室,周圍堆滿了各種瓶瓶罐罐,但是基本上全都破碎,露出來的都是在手電光下閃閃光的金子。
金色的光芒照的林濤的眼睛都快要瞎了一般,留着口水走到邊上的一個金色印章邊上,小心的拿了起來。
入手沉甸甸的,少說也得有個十幾斤的重量,雖然不大,但是卻已經非常的珍貴了,自己還是頭一次見到那麼大一塊金子。
下面是四方的,上面是一直金色的動物,但是卻有些受損,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楚上面雕刻的是什麼,反過來看了看,下面的刻字機也是看不懂,像是迷宮一樣。
林濤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包裡,走到旁邊的一直金鹿跟前,這個金鹿個頭雖然有點大,但是卻絲毫未損,樣式精緻,不過唯一一點就是太大了,從頭到腳足足有半米高,幾十斤重,自己試着搬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無限惋惜的看着要是自己能把這個傢伙搬出去賣了,那下半生什麼也不用幹了,天天就是享清福啊。
林濤繼續的尋找着未受損的金子,有些是金磚,也有些是金子做的工藝品,林濤專門找這些工藝品下手,但是一個個要不就是損失嚴重,要不就是太大,自己挑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好東西。
站起來嘆了口氣,林濤不打算挑了,自己已經找到了金色的印章,知足常樂,但就在這時自己聽見了身後傳來的一個冷漠的聲音:“把東西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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