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而來碧眼青蟾居然開始玩弄起那些透明的長蛇,剛纔它還沒糾纏的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現在控制這些透明長蛇的蠱蟲死了,它就開始囂張起來了。
碧眼青蟾知道自己的毒液對這些透明長蛇不起作用,便趴到其中一隻長蛇的身上,開始使勁的咬着透明長蛇的身體,而且長蛇還甩不掉它,沒一會的功夫就將一隻長蛇的透明皮膚咬爛,吸食着裡面黑色的血液,不過看碧眼青蟾的那個樣子,裡面黑色的血液估計很美味。
林濤一把將碧眼青蟾從一條透明長蛇的身上拉下來塞進口袋:“就知道吃,咱們剛纔差點就沒命了,要不是我將那隻肥貓撞飛了,怕是你也要死在這裡。”林濤邊走邊說,墓道里面的透明長蛇也都紛紛避讓開來,畢竟是蛇類,而且長時間見不到光線,在林濤手電的照射下開始四處的躲藏。
很快再次返回到剛纔的那個墓室裡,看了看僅剩的一條墓道,這才確定肯定就是這條路了,在其他的兩條墓道上劃下叉號之後便走進的最後一條墓道。
墓道深處有着許多落在地上的箭羽,看樣子是五爺的傑作了,而且地面上並沒有血跡,說明他們是成功的破解了墓道里面的機關。
但是很快自己就發覺不對勁,既然旁邊的兩條墓道也是做了同樣的標記,那就說明是五爺的人所爲,但是自己不明白五爺的人既然已經進入了兩個墓道,而且裡面並沒有出口,爲什麼出來之後還不將上面的記號劃掉,明顯是別有用心,或者真的是別人畫上去的,故意陷害後面的人?
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五爺的隊伍裡肯定就有人是奸細,叛徒,看來自己得找到五爺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他,不然晚了五爺可就危險了。
自己繼續的向前走着,突然發現下前面居然變成了一條向下的樓梯,,而且在樓梯口再次出現五爺的留言:下面情況未明,跟着標記走。
看來五爺對着下面的情況還是很保守的估計,步步爲營,謹慎的很啊。
順着樓梯向下面走着,每隔一小段路就能看到一個五爺留下的標記,而且自己走着走着發現墓道消失了,自己旁邊的墓牆也變成了岩石,另一邊則是黑不見底的地縫懸崖。
林濤照了照,發現這裡像是一個非常巨大,自然形成的空洞,估計是地殼運動留下的產物,在地縫懸崖不遠處的對面像是有着什麼東西,高高大大的,而且自己還能看到一盞光亮微弱的馬燈掛在那裡,看樣子五爺他們應該在對面,不然這裡不會有人掛一盞馬燈早這裡。
距離五爺越來越近了,自己甚至能夠感受的到這裡有其他人通過的痕跡,自己得抓緊了,看着到底五爺他們在什麼地方發現了什麼。
在這裡樓梯也消失了,而且能夠供自己行走的路也非常的窄,在旁邊看到了許多的大設備,兩個大型蓄電池,一個大探照燈都被扔在了樓梯口,估計五爺嫌他們太大,不好從這裡過去,所以直接丟棄在旁邊不帶着。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揹包,雖然大了點,但是裡面裝的絕大多數都是食物,五爺他們下來了那麼長的時間,估計食物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自己要抓緊的過去,別回來他們被活生生的餓死了。
林濤面向着巖壁,自己的臉死死的貼着巖壁剛挪了沒幾步就看到牆上有着一個箭頭指向了前面,便繼續的先前挪着,到了前面一大塊空曠的石臺上,但是這裡卻有着兩條不一樣的路,一條通向對面的吊橋,一條卻是通向巖壁的裡面,而這時,兩條不同的路上都標有了箭頭。
看到這兩個箭頭,林濤只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在前面的岔道上自己就看到了三條一樣的標記,現在這裡再次出現了兩條相同的記號,着實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到底那一條通道是對的自己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現在只好由自己來選擇了,既然剛纔自己看到了對面有一盞馬燈,那麼就說明五爺他們應該在對面,,自己還是可以通過吊橋過去。
走到吊橋的跟前,自己卻發現上面全都佈滿了塵埃,但是僅僅只有一對來對走過的腳印。
“不對啊,怎麼會只有一對腳印,五爺到這裡的人手絕不只有這一個腳印,難道是他們過去探路的人。”林濤自言自語道,看着腳印開始思考着,自己要不要過去,不過又想到那兩條一樣的標記,自己便直接的踏上了吊橋,但是自己剛走沒幾步就開始後悔了,吊橋年久失修,自己走在上面晃來晃去的,而且還嘎吱嘎吱的響。
自己害怕的抓住旁邊的鐵鏈,這堅固的鐵鏈讓自己的心裡瞬間踏實了很多,但是一想到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心裡邊瞬間鼓起了勇氣,挺起了胸膛,小心的向前走着,但是由於自己身上的東西太重,一腳將下面腐朽不堪的不滿踩碎,頓時開始向着下面掉去,所幸自己牢牢的抓住了鐵鏈。
“啊,救命啊。”林濤大聲的喊着,但是卻沒有人搭理自己,也沒有人能夠來救自己,甚至自己的呼救只能給自己聽來。
但是就在這時,自己的喊聲像是招惹來了什麼東西,呼啦啦的從下面的裂縫懸崖裡面衝了上來,但是這個裂縫懸崖好像很深的樣子,自己只是聽見了下面的聲音,但還是沒有見到什麼東西上來。
不過僅僅是這聲音就把自己給嚇得受不了的,使勁的拉着鐵鏈馬了上來,但是身上早已被剛纔那掉下去的瞬間嚇得溼透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就沒幹過,每次兇險萬分的時候自己總是被會汗水打溼衣服。
抓着鐵鏈,自己迅速的向着對面連接吊橋的墓道走去,但是就在這時自己感覺到下面的像是有什麼東一在飛快的像上面飛上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但是由於自己一着急,腳下沒找好落腳點,再次的掉了下去。
看着碎木頭向着下面掉去,自己的心也跟着緊張起來,但是就在碎布頭消失在腳下的黑暗中是,自己突然看到呼啦啦一大片的黑色生物向着上面飛來,在自己還沒來得急呼救的時候就完全把自己淹沒在裡面。
林濤僅僅是隻看了一眼就被這些從下而上的蝙蝠羣翅膀掃的臉上都快要被掛花了,而且這些蝙蝠身上非常的醜,就在從下面飛上去的瞬間,自己只是吸了口氣,就被那臭味薰得腦袋都快要炸了,但是卻只能閉着氣,不敢張嘴。
這羣蝙蝠足足飛了半天才從自己的面前飛完,消失在了自己頭上無盡的黑暗中,但是正當自己拉着鐵鏈向上面爬的時候,突然從自己的頭上掉落下來不知道是什麼的惡臭的東西,瞬間便砸到了自己旁邊的木板上,啪的的一聲,自己低頭看了看,但是剛被那東西薰得扇了扇鼻子,就感覺自己的頭頂一沉,像是有什麼掉到了上面,伸手一摸,居然是跟旁邊的惡臭東西一樣的黑色物體。
難不成是蝙蝠屎,林濤想着,噁心的甩了甩黏在手上的蝙蝠屎,剛擡起腳準備向前走過這段危險的吊橋,卻聽見自己身邊接連不斷的啪啪啪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居然是大量的蝙蝠屎從空中掉落下來,這纔開始快速的向前走着,眼看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自己就可以走到對面了,但此時天上不但向下面掉着蝙蝠屎,那羣蝙蝠向下飛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不好,那羣傢伙又飛下來了,林濤着急的走着,但是腳下的木板太過陳舊,只要自己稍微用力久違折斷,也不知道之前上面的腳印是誰走過的,居然一塊都沒有踩爛,難道是會傳說中的輕功。
聽着耳邊那不斷接近,呼啦啦的振翅聲,心裡開始着急了起來,一邊小心的走着,一邊擡頭像上面看去,黑暗中已經隱隱可見拿全急速下飛的蝙蝠,一旦它們撞到了自己,就算是一隻蝙蝠,它身上的衝擊力也會讓自己瞬間掉下裂縫懸崖,但是面前的吊橋只有不足五米的距離,而蝙蝠的速度太快,不知道自己來不來的及趕過去。
吊橋到對面墓道的距離再次縮短,但是自己擡頭看了眼蝙蝠瞬間而至,林濤不再猶豫,抓手抓住鐵鏈使勁的向後一拉,同時雙腳一使勁將腳下的木板踩碎,在千鈞一髮之際跳到了對面的墓道里,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站起來看了看面前的墓道,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而且連之際僅剩的一隻手電也在剛纔掉下了裂縫懸崖,這下,自己可真的是沒辦法了,只好靠着墓道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再次聚精會神的睜開眼睛纔看到面前的一切。
墓道中並不像前面的上面的基層墓道那麼幹淨,也許是這裡有一條裂縫懸崖的緣故,而且下面還有那麼多的蝙蝠,一來一回便生出了許多的灰塵鋪滿了地面。
但是這墓道前面居然連一個腳印也沒有,這就奇怪了,難道自己在吊橋上看到的那雙腳印只是走到了這墓道的門後便直接的離開了。
心中滿是疑問林濤便重新走回到墓道的入口,吊橋的邊上,果然除了自己的腳印之外還有另外一雙腳印,但是那雙腳印像是在墓道的門口徘徊了一下便重新的返回去了。
沒有進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現在已經確定了,吊橋上的那雙腳印絕對是五爺的人走過留下的,但是爲什麼他沒有進入墓道里面只是在門口看了看便離開了,而且還在吊橋的前面留下了記號,這完全和五爺在入口處留下的警告不相符啊,他說讓後面來的人跟着標記走,但是自己現在跟着標記走,不但在剛纔走錯了兩個墓道,而且現在好像又走錯了一樣。
自己沒敢直接向着墓道的深處走去,蹲在這墓道和吊橋的連接出思考着。
首先自己在下來之後看到的對面有着一盞馬燈亮着,很明顯那就是五爺給後面來的人留下的記號,但是至於怎麼過去的,那麼只有剛纔的兩條路。
一個是現在自己走過的吊橋,另外一個是旁邊巖壁上的墓道,而且也只有這兩條路能走,但是在這兩條路上,也都出現了相同的記號,讓自己無法抉擇。
站起來清醒了下自己的腦袋,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路,那麼就走下去試試看,這不還有碧眼青蟾呢,心裡想着將碧眼青蟾拿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頭頂,向着墓道的深處走去。
走了沒多會前面就變成了下坡路,自己的心裡水煎便高興起來,估計是通向剛纔自己看到的那個馬燈的位置。
這段樓梯盤旋着向着下面延伸着,而且邊上的牆壁上全都是密密麻麻吐出來的黑色石頭,有的大有的小,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自己卻不敢輕易的去觸碰,生怕是什麼危險的蠱蟲。
走了幾圈林濤便走到了底下,這裡像是一個儲物間,樓梯的下面還有周圍到處一些箱子和陶罐,儘管自己現在非常想打開來看看,但是爲了抓緊時間找到五爺他們,還是將這些東西忽略掉了,走進了前面的墓室。
墓室裡面就像是一個人的起居室,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而且還有着許多女人的東西。
難道這裡之前是一個女人住的地方?林濤想了下,好奇的翻看了起來,走到一個書架的跟前,剛從上面將一個像是女人用的精緻小盒子拿到手裡,前面的架子就瞬間倒塌,化成了一堆的木頭渣滓。
林濤聳了聳肩,像是很無辜的樣子,將注意都重新全都放回到了自己手中的精緻小盒子,打開來一看居然是一個鑲着蝴蝶的金簪。
如獲至寶般的將這個金簪從盒子裡面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前面打造的非常的潤滑,而且在最後面的蝴蝶居然是鏤空的,甚至連翅膀上的花紋也是鏤空的,可見當時工匠的技藝是多麼的精湛。
林濤流着口水將金簪放了回去,塞進了包裡,想着這麼漂亮的東西,等回到家裡送給雪樓,她一定會開心的要死,而且自己這段時間一來一直沒沒有怎麼陪她好好的玩過,也沒有送過她禮物,現在得到這個漂亮的配飾,送給雪樓一定很上檔次。
剛笑眯眯的將盒子塞進自己的揹包裡,就看到剛纔倒塌的木架後面居然有着一個吐出來的地方。
好奇的走了摸過摸了摸,這才發現居然是一個暗格。
小心的順着邊緣將格子拉開,摸了摸,只摸到了一幅畫卷,就在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奇怪了,這個那個應該裝這些重要的東西,但是爲什麼是個畫卷。
小心的將外面的盒子打開,同時將外面的一層像是綢緞一樣,至今未腐爛的布料解開,將裡面的畫卷拿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而且上面還帶着淡淡墨香。
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東西,自己都開始有些激動起來,吹了吹面前石桌上面的灰塵,將畫卷放到了上面,輕輕的將外面的絲線解開,鋪展開來。
但是看到了畫卷之上的人後,自己瞬間便楞住了,上面畫着一個站在樹下凝視遠方的女人,雙目含情,描繪的惟妙惟肖,一手抓着自己的胸襟,一手扶着旁邊的老樹,像是在等着自己的情郎歸來。
而畫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清幽,正是沉睡在自己身體裡面那個叫清幽靈魂的女人。
短暫的驚訝之後,林濤纔將其收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包裡,畢竟這上面的女人和自己有着一面之緣,而且現在還和自己淵源頗深,甚至連她的靈魂都住進了自己的身體。
轉頭再次環顧了一下這間墓室,看樣子應該是那個神仙般男人的起居室,他應該就是住在這裡面,而且這幅畫應該就是他畫下來的。
除了那個神仙般的男人也就沒有人能夠將清幽的表情畫的如此的真實,因爲在那天晚上見過清幽那種期待表情的只有自己和那個神仙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