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成爲比宇智波富嶽更優秀的族長,難不難?
目送宇智波鼬身形遲鈍的遠去離開,大仁義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小佐助的腦袋,
從一旁的團藏身上,隨意撕下了一塊衣服布料,遞給還在抽抽搭搭啜泣的佐助,示意他拿來擦擦鼻涕眼淚。
“我、我沒事,不哭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哭了!”
七歲的小傢伙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哭得鼻子眼睛都紅彤彤的,卻倔強的擡着頭,努力要把眼淚重新壓下去。
“行行行,雨停了,天晴了,現在佐助你說什麼都對!”
大仁義好笑的敷衍安慰了一下小孩子,然後轉移話題,問他,
“我和你泉姐姐要去抄家,抄志村團藏的老窩!你要去嗎?”
“當然!我要用自己的眼睛代替死去的族人們去看看,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的最終下場和結局!
否則,死去的宇智波族人們死不瞑目!我死不瞑目!”
宇智波佐助彷彿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成長了很多很多,如今認真說着自己對死去族人們的承諾,看起來竟然還真有幾分身爲一族之長的氣魄。
“可惜啊!可惜之前佐助伱還太小了,否則說不定會是一個比宇智波富嶽更合格、更優秀的族長。”
大仁義笑着感嘆。
“怎麼會呢?”
佐助有點不解,姐夫是希望自己在未來成爲一個比父親宇智波富嶽更優秀的宇智波族長?
那也太困難了吧!
姐夫大仁義,是不是太過於高看自己的能力了?
小佐助既激動振奮,又倍感壓力!我行嗎?自己的能力足夠嗎?成爲一個比父親富嶽更優秀的宇智波族長?
他有點惴惴不安的認真分析,
“我有信心在未來開啓萬花筒寫輪眼,但是父親大人他的佈局謀劃能力太強大了,
那些計劃和暗手我根本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父親大人他太厲害了!”
是啊!何止是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富嶽他自己也是直到那一晚自己腦袋破了,都沒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大仁義認真臉:“相信我,成爲比宇智波富嶽更優秀的宇智波族長,佐助你絕對做得到!”
沒啥難度!真的……
對話間,幾人已經來到了根部組織最核心的一處基地附近,日向寧次等一衆小強們,也在一隊日向分家忍者的保護下,剛剛趕到這裡。
“聽說要帶我們來長見識?”
一看見他們,犬冢牙就忍不住好奇的問,整個人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十足的多動症兒童模樣。
奈良鹿丸很無奈,其實他不想來的,更樂意躺着,但被同伴們拉着,他也沒法拒絕,此刻懶洋洋的嘟囔着:
“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們都是註定要成爲忍者的,現在早一點親眼看到世界的真實,見證這個職業的殘酷,我覺得是一件好事!”
大仁義不覺得讓這些本就天賦卓越的小強們,繼續毫無危機感的瞎混下去是一件好事,
否則等到未來真正面對危險的時候,真正失去同伴、失去親人的時候,再去後悔自己未曾努力過,那就已經太晚了,
你說對吧?未來的鹿丸!
此時,帶隊的日向分家上忍走來,按照族長的要求,恭敬的向大仁義行了禮之後,彙報道:
“基地裡面的人員查克拉出現異動,聚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留下,一部分向我們而來,可能要襲擊我們並負隅頑抗!”
“沒關係,他們怎麼想的不重要,”
大仁義對那些已經被團藏徹底洗腦的殺人工具想法和意圖不在意,只是雙手結印,萬花筒寫輪眼當着他們的面綻放,
幻術七情六慾五蘊迷離!
“萬、萬花筒寫輪眼?”
春野櫻下巴都快驚得掉到地上了,經過宇智波滅族、“宇智波止水”講道理的大事件之後,
網絡上已經有人科普起了,那些關於強大到如同神明一樣的宇智波一族的各種隱藏設定,她也因此對這些不再是一無所知。
除了寧次,其他小強的表情也好不了多少,揉眼睛、各種大呼小叫,鹿丸苦惱的敲着自己的腦袋,搖頭感嘆:
“世界的真實,我現在已經看到一點點了!
不管是鳴人,還是你!還有三代火影!
哪怕是奈良家族,在你們這些把龐大身軀隱藏在水面之下、只露出冰山一角的怪物面前,引以爲傲的智慧也發現不了絲毫危險!
或者說,如果真在你們自己決定要浮出水面之前發現了,只會變得更不幸吧?”
“不要擔心、不用害怕,因爲,你們也是怪物中的一員,是殺馬特這個最強大怪物的一部分!”
揭掉了一部分面具的大仁義,笑着安慰“被選中的孩子”,這些前世就熟悉並且喜歡、又在今生的多年交流聊天中建立起感情基礎的角色們,
都很有潛力成爲自己在情緒慾望海洋中維持理性、保持自我的衆多錨點之一。
不遠處,一隊根部忍者現出身形,先是默不作聲、殺氣沸騰的向他們撲來,然後,迅速的收起武器,列隊在大仁義面前整齊跪下,齊聲道:
“團藏大人!”
衆小強:???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起來吧,帶我們回基地,把所有事務都跟日向一族的忍者們做一個對接,都交給他們,不要問爲什麼,這是命令!”
大仁義沒有解釋任何原因或者安撫他們,而是直接下命令,果然,這些根部的忍者們雖然表現出一些疑惑,但作爲純粹的工具人,他們還是直接服從命令,不存在任何質疑,
“是,團藏大人!”
片刻後,衆人在根部忍者的帶領和護衛下,通過了陰森幽暗的通道,進入到了神秘的根部組織基地內,
一衆連下忍都還不是的小強們,能提前來到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基地,個個都情緒激動,興奮期待的忘乎所以,
但很快,他們都笑不出來了,
只見眼前一排排羅列出來的營養液罐子裡,一個個正插着各種維持生命管子的實驗體,睜着眼睛麻木的望着他們,
既不向他們呼救,也沒有對着他們、對着世界譴責,只是徹徹底底的麻木,眼神裡幾乎沒有任何情緒,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