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異常安靜,只有張誠一個人在那裡哭泣着,眼眸睜得超大,那個樣子極其猙獰,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看到他的樣子,所有的人都提起了一口氣,只有莫然輕笑出口“用得着哭成這樣嗎?你的胳膊只是脫臼了而已。”
張誠不相信只是脫臼而已,包括在場的所有的人也不相信只是脫臼而已,他們這些人又不是沒有打過架,在前段時間,他們還剛剛和艾雨樓打過一架,那個時候,受傷的人異常之多,有些人差點都要死了,但是也沒有像張誠這樣害怕,這樣痛過。他們堅信,張誠絕對不只是脫臼。因爲脫臼對於他們這些經常打架的人是不可能痛成這樣的。
“你們難道不相信我嗎?”莫然淡淡的開口。
“無x不敢。一道齊齊的聲音。看到張誠的這個樣子,已經沒有人敢在說“不”這個字了。
“那好,我再問一遍,有神不符合我的規矩的人,全部給我站出來。”莫然的聲音充滿威嚴。
爾後,從人羣當中又出來了一名名的學生。數了數,大約十幾個人。
莫然掃了這些人一眼冷冷的說“無伊,打電話,把這些人送到警察局,他們犯罪的證據我全部都有,在我的抽屜裡,你去拿,我先去吃飯了,剩下的你看着辦吧。”說着,莫然已經邁出了步子。走出了人們的視線。
芬南伊有些驚愕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這些人當中,芬南伊只有一兩個可以相信他們是犯過法的,因爲本來他們的表現就不怎麼樣,可是其他的,包括張誠,在她的心中,她一直覺的他們都是不錯的。可是,沒有想到。芬南伊大驚,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芬南伊看了他們一眼,又走到了張誠的旁邊,看了看他的傷勢。真的只是脫臼啊,但是這個時候的張誠早已疼的暈死過去了。芬南伊很是奇怪,這個莫然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讓張誠疼成這樣,而且還掌握了他們犯法的證據。所有無的人都懷着這樣的疑問,一個少年上前一步,看着芬南伊問“無伊,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誠會這麼疼啊?”
“只是脫臼而已!”
“什麼!”芬南伊此話一出,人們開始炸開了鍋,這個莫然到底是什麼人,僅僅只是脫臼,竟然讓張誠疼的暈死了過去。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芬南伊看着暈死過的張誠,雙手想要碰他,但是一想到莫然說他是個強姦犯,那雙手又不由得縮了回去,她相信莫然說的,所以纔會不敢碰張誠。因爲這種強姦犯,本來就是該打,莫然只是將他的手弄脫臼了,這種人,即使死了也不會覺的可惜。
還有那站着的一排的男生,看似可憐,其實一點都不可憐,一羣凡人,有什麼好可憐的。
芬南伊站起身來,看着眼前的所有人說“從現在開始,我芬南伊完全忠於莫然,想張誠這種人,莫然的盛飯已經夠仁慈了,賭博,啃老族,還是一個十足的殺人犯,還有這邊一排的人,都是犯人。他們犯了法,還想通過錢來掩去犯法的行爲。這種人,死了都活該。所以,莫然做的是對的,莫然不狠,她只是做了一位樓主該做的事情,難道你們容許自己的樓裡面有這樣的人嗎?有這樣的樓主,我們應該感到慶幸。”
聽到芬南伊這樣說,衆人停止了討論。思考着芬南伊說的話,確實啊,這樣的樓主,是對的。
所有人的心中,都已經認同了這位看似冷漠但實際卻很爲整座樓考慮的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