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真是不能帶別人女人到家裡的原因,女人本來就是禍水,現在自己豈不是把禍水引到了自己的家裡來了。事到如今,看來任何的掩飾都成扯淡了。張天只好抱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心態,將事情原委老實的交代了。
不過自己說的這些真話到頭來卻不讓人相信,尤其是褚婉兒,振振有詞的說,“張天,你少來這一套。人家還把你灌醉在對你做那種事情。我看就你那定力,估計你是自己投懷送抱的吧。”
張天嘆口氣說,“你信不信無所謂,不過,剛纔我送妮婭向蘭出去的時候我發現了他一個驚天的秘密。”
“什麼秘密?”兩個人不由的好奇起來。
張天看了一眼褚婉兒的臉,“把你臉上的面膜扯下來吧,我看着鬧心。”
褚婉兒哦了一聲,扯下來後,張天將妮婭向蘭的事情說了一遍。
兩個人知道妮婭向蘭的秘密後,不免大吃一驚。“你,你說的是真的,看來妮婭向蘭臉上有傷疤的事情並不是她用來獲取《傷痕藥祛論》做出的虛假宣傳啊。”褚婉兒驚訝不已。
薛明麗說,“真是難以想象,一個正處在最愛美的女人,卻不得不面對着自己那一張醜陋的面容終日在痛苦和折磨之中生活着。這是任何女人都不能忍受的。”
“是啊,所以你們能夠明白了吧,我當初絕對是被她設計陷害才的,否則就她這種尊容,不被嚇死就好了,還談什麼被吸引呢。”張天振振有詞的說。
“張天,你少說廢話,反正你今天是帶了一個不速之客來家裡,現在把我們好不容易清掃乾淨的客廳給弄髒了。所以,現在我代表家庭協會對你做出如下懲罰。第一,將茶几給我清理乾淨,第二,將地上拖掃乾淨,第三,將沙發套重新清洗乾淨。”
“憑什麼。”張天不滿的說。
“就憑我們倆兩票對你一票。你無權選擇。”褚婉兒看了一眼薛明麗。
薛明麗雙手一攤,表示很無奈。張天心裡暗暗叫苦,媽的,想不到一向對自己很袒護的薛明麗現在竟然也偏向褚婉兒了。自己有的幹了。
現在他是體會到什麼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這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韓劇,簡直就是兩個地主的小老婆,自己如火如荼的幹着家務,那就是個長工。難怪勞動人民要翻身做主人呢。張天心裡盤算,嘿嘿,遲早有一天,咱也要翻身做主人,而且是翻在你們兩個的身上做主人。
張天正暗自偷笑,褚婉兒這時說,“張天,鑑於你那麼喜歡抓荷包蛋,等會你去我們兩個做兩個荷包蛋吃。”
張天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婉兒,要不要再給你加一根小臘腸啊。保管你喜歡吃。”
“死傢伙,你給我站住。”……
臥室裡光線很暗,儘管外面豔陽高照,但是屋子裡的人卻並沒有要去外面曬曬太陽的意思。
妮婭向蘭自從早上醒來後,就一直躺在那個按摩椅上,兩個專業的護理師給她的臉上做着按摩。
“主人,劉鵬來了。你是在哪裡接見。”這時,女管家進來了,。問道。
妮婭向蘭從慵懶的姿態中醒悟過來,擺擺手,示意那兩個護理師走開。自己則坐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此時,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那種美麗的容顏。也許是經過一箇中午的打理,看起來更加的光彩動人,容光煥發。
“你去叫他進來吧。”妮婭向蘭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臉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隨後,劉鵬屁顛顛的趕來了。雖然說是經常見到妮婭向蘭,但是每一次都會被她驚豔的面容所深深的震撼。就像是這一次,妮婭向蘭披散着長髮,穿着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衣,朦朦朧朧的,依稀可以辯到她曼妙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古典貴婦所擁有的一種慵懶的姿態。
劉鵬吞了一口唾沫,正色道,。“妮婭小姐,昨天夜裡你的收入如何。張天這小子是如何答覆你的。”
“還能怎麼答覆啊。還不是老樣子啊。”妮婭向蘭散漫的拿起一根指甲刀,小心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看樣子對這個事情並不是很上心。
“什麼,你是不是沒有使出那一招殺手鐗啊。我給你說,你現在應該忘記你的身份和地位,要不然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劉鵬有些着急,說。
妮婭向蘭掃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心說,你說的好聽,真是站着說話不嫌腰疼,你能耐你怎麼不去試試呢。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有什麼企圖呢。
“對不起,我是有底線的,我已經做到最好了。”
“可是,妮婭小姐,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獲得《傷痕藥祛論》啊。”
“那個事情我不是很關心。劉鵬,你知道嗎,昨天夜裡,張天已經答應會幫我把這個病給治好。我現在覺得要不要《傷痕藥祛論》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只要能治療我的病,這纔是最重要的。”妮婭向蘭秀眉一揚,有些得意的說。
“什麼,妮婭小姐,你,你不會吧,。張天這臭小子肯定是在騙你的。你千萬不要相信他那些鬼話。”劉鵬有些驚慌的說。
妮婭向蘭輕笑一聲,說,“劉鵬,用不着你來提醒我。,我心裡有數。我和張天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發現,就是昨天他說的那些話纔是最讓人信服的。”
劉鵬擺擺手說,“好好,妮婭小姐,就算是真的,難道,難道你真的就不打算把《傷痕藥祛論》得到手嗎,這可是你祖上唯一沒有了卻的心願。你想過以後要如何去面對你的祖上嗎?”
妮婭向蘭放下了手裡的指甲油,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劉鵬,這個事情我看就不勞你來操心了。我現在連以真面目面對世人的資本都沒有,。我又有什麼能力去考慮將來面對祖宗的事情。你知道嗎,昨天夜裡我想了很久。我發現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講家族的重任都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但是卻忽略了自身是否幸福。我只是一個女人,在很多時候,我不能扛住那麼多的重擔。我很累,你知道嗎,我也需要一個肩膀,靠一下。所以,那些宏圖大志我就不去考慮了,我只想做一個簡單的女人呢,這就足夠了。”
劉鵬聞聽,臉色頓時驚駭不已,不安的看着她,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妮婭小姐,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你這樣……”劉鵬那會兒儘管是非常驚訝的,但是他憑着敏感的神經,突然意識到,妮婭向蘭百分百是喜歡某個人了,而且這個人一定是可以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女人,是一個感性的動物,一旦遇上感情的事情,就會很容易做出一些不顧一切的事情,那個時候,所有曾經規劃出的計劃在他們的眼裡就成了不值一提的事情,因爲這個時候,她們的腦子往往是非常簡單的,把任何的事情都以最簡單的方式做出考慮病決斷。
妮婭向蘭冷笑了一聲,說,“劉鵬,你不要以爲我投到我的麾下是什麼目的。,我知道你無非是想搞垮張天他們公司。好爲你自己報仇。也許,在你看來,《傷痕藥祛論》是你尋求突破的最大的目標。沒錯,當初我們是因爲這個共同的目標而走在了一起,但是我們對它的需求並不盡相同。現在我的目的是達到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爲你的目標而去做出什麼抉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