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萬萬沒想到,沐風竟然是個好色之徒,雖說,張寶之前也好這“口”,不過自從李柔又回來後,張寶沒再來過了。
張寶把沐風帶進了休閒會所的三樓,然後一個穿白襯衫的服務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寶哥,來了,好久不見啊”服務生道。
“嗯”張寶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盒“中華”,抽出了一根遞給了服務生。
寶哥,最近發財了吧,你來的正好,最近老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幾個俄羅斯的妞兒,老TM正點了”服務生一臉YIN笑的說道。
如果換做以前,張寶聽到這句話,絕對是搓着手掌說:“活兒,怎麼樣?”,然而現在張寶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李柔身上,對此事沒多大興趣。
服務生習慣性的伸起大拇指說道:“活兒,絕對一流,寶哥今天是全套?還是包夜?”
張寶道:“我今天就算了,主要是帶着我這個兄弟來瀟灑瀟灑,你給安排的好點”服務生看了一眼沐風,連忙點頭:“那是,那是”
“俄羅斯的,你們那裡估計也沒有,怎麼樣?滿意不?”張寶向身旁一臉焦急,搓着雙手的沐風說道。
沐風一愣,然後又道:“好!好!先來五個吧”
張寶和服務生一臉驚愕,隨後服務生馬上又露出那職業性的微笑,伸出了大拇指:“牛逼,你是我的榜樣”
“就照他說的辦,五個,包夜”然後又附在服務生的耳朵上說道:“出問題了,叫救護車”
張寶結了帳,一臉敬佩的看着沐風摟着兩個洋妞,身後跟了三個,一臉YIN笑的走進了包廂:這尼瑪,是野驢託生吧,還TM是來辦公事抓人呢,我看就是來放精的。
張寶,下樓打了個車,往家趕。
此時,張寶家中正上演着一出由兩個女人主演的好戲。
沐雪兒坐在李柔對面的沙發上,直勾勾的看着李柔,道:“你以爲你和那個叫金爺的鬼把戲,我不知道嗎?我是怕傷了寶哥的心,纔不好當面拆穿你,你別太自以爲是了”。
李柔發出一聲冷笑:“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必在隱瞞你什麼,我就直說了吧,金爺早就看上了你的能力,並且給張寶三百萬讓張寶把你讓給她,沒想到那個蠢蛋是個重情義的人,他拒絕了,然後我就出現了,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你和張寶拆開,然後金爺再收漁翁之利”。
李柔說道此處,盯着沐雪兒。沐雪兒咬了咬嘴脣,扭頭看向別處:“那個傻瓜,還一直以爲你是真心想和她合好的,真是傻瓜!”
李柔微微一笑又道:“但是金爺似乎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原本以爲你只是個有特異功能的單純小女孩,稍微加以引誘便可以作爲己用,沒想到,你的能力竟然這麼恐怖”。
“你知道就好!”沐雪兒道。
李柔笑容加深:“我能看出來,你喜歡那個蠢蛋,不過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他在乎的只有我,你在他的眼裡只是個小孩子而已,他一直把你當妹妹看,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你住嘴!”沐雪兒攥着小拳頭:“他把我當什麼,你管不着!”
李柔不顧沐雪兒眼中的火焰,接着說道:“你對於他來說,就是賺錢的工具,除了這點,你別無價值,還有就是,你幫他賭博賺的錢,他幫我還債了,這事兒他沒告訴你吧!其實,根本就沒有我欠虎爺錢,這件事,不過那個蠢蛋就是這麼的信任我,在乎我”。
“夠了!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你這個賤女人”沐雪兒,顫抖着身子,雙眼通紅,吼道。
李柔臉色頓變,不過馬上又恢復了那虛假的笑容:“對啊,我就是賤,可是張寶就是愛我,在乎我,寶說了,等你幫他賺夠了錢,走了之後,我們就結婚,這些話,他也沒給你說過吧。我相信寶很期待只有我和他的空間,而你就是多餘的”
沐雪兒的臉上此刻已經沒有任何表情,她看着窗外,兩行熱淚淌了下來:“張寶我恨你,但是”。沐雪兒突然轉頭惡狠狠的看着李柔,她此刻只想再爲張寶做最後一件事:殺了李柔,然後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李柔看着沐雪兒一雙惡狠狠的眼睛,心中猛的一顫,沐雪兒,冷冷說道:“但是,我更恨你這個賤女人!”說罷,轉眼之間,便到了李柔身前,李柔坐在沙發上,雙眼驚恐的傻在了那裡,她根本沒看到沐雪兒是怎麼到她眼前的。
李柔雖然害怕,但腦子還算清醒,她顫抖着說道:“你.....你殺了我......張寶也會受牽連的,到時候他會坐牢”。
沐雪兒,對李柔可是恨之入骨,但李柔的話頓時,讓她清醒了不少,李柔似乎說的也有道理,沐雪兒念頭一轉:就算不殺這個賤女人,也要嚇唬嚇唬她,給她個教訓。
沐雪兒臉色不變,快速伸出了手掌,掐在李柔的脖子上,李柔四肢掙扎着叫“救命!”,“救命啊” 聲音漸漸變的沙啞。
這時,房門開了,是張寶回來了。他一進屋,就看到了這一幕。
張寶臉色一變,慌忙的跑到了二人身前,抓住了沐雪兒的手:“雪兒,怎麼回事,快鬆手”。
豈料沐雪兒不但沒鬆,反而抓的更緊了一些,李柔臉色憋的通紅,額頭上盡是汗水。
張寶看着瘋狂的沐雪兒,無奈之下,衝着沐雪兒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沐雪兒手腕疼痛,可此刻她的心裡更痛。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一閉眼,兩行淚線又再次滾落下來,然後緩緩鬆開了手。
此刻,李柔如獲重生,她拍着胸口,連着咳嗽了好幾聲。
“小柔你怎麼樣了”張寶在一旁,揉着李柔胸口,一臉急色的問道。
沐雪兒站在一旁,看着手腕上帶着少許血絲的牙印。再看着,張寶對李柔的關心和焦急的神色,自己的心愈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