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沐風剛剛走出校門,便被幾個人堵住了,帶頭的正是彭武,幾個人把沐風帶到了一個衚衕內。
沐風睡眼惺忪,顯然是剛睡醒,他看着眼前的彭武道:“什麼事?”
“你TM還問我什麼事,今天你可是搶盡了風頭,我不給你點教訓,以後還怎麼在金城混!”彭武一臉怒氣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事啊,那又如何?”沐風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顯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彭武扳了扳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音:“死到臨頭了還這麼狂,給我打!”隨後,他身後的幾個學生,便一擁而上,舉起手上的鋼管,直望沐風的頭上招呼,可是鋼管到了沐風的頭頂後,卻打空了。沐風就這麼消失在幾個人的眼前。
“喂!動作這麼慢,還學人家打架!”一個聲音,從彭武的背後傳來,彭武心中一驚,猛的轉過頭去。
只見,沐風交叉着雙手,側靠在牆上,打着哈欠:“好了沒,我還有事呢?”沐風衝着衚衕外一臉焦急的唐婷,招了招手。
不看還不要緊,彭武看到唐婷在等沐風后,可謂是怒火中燒,他不再顧剛纔的詭異事件,吩咐衆人道:“給我往死裡打”。誰料,幾個人竟然沒有一個敢動手的。“廢物”,他伸手從一個學生的手裡,把鋼管搶了過來,瞬間往沐風的頭上悶去。
他快,沐風更快,只聽“咚”的一聲,彭武向後飛起,撞在了對面的牆上,然後又是一聲悶響,彭武從牆上反彈了下來。誰都沒看清沐風是怎麼出手的,包括彭武在內,幾個人瞪圓了眼睛,如同看到了怪物一般。
沐風,緩緩走到了彭武的身前,蹲在地上看着彭武驚恐的眼神:“你要知道,耽誤別人泡妞,是不道德,不禮貌地”。
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衚衕,走到了唐婷的身邊。此刻唐婷的眼中盡是崇拜:“沐風,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我剛纔還在擔心你會不會被打呢?”
沐風眼睛一彎,笑道:“這麼關心我,不要愛上我哦!”
“你少臭美了,我纔不稀罕你!”唐婷瞪了一眼沐風,眼神中略帶一絲羞澀。
“不過你要小心了,彭武有一個不知道是哪裡的大哥,特別厲害,前些天還來了學校,打了好多人”。唐婷看着沐風,一臉擔心的說道。
沐風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顯然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此刻張寶在店裡,急的撓頭抓腮,店裡一直沒生意,讓他很心煩。
一小會後,辦公室的門開了,沐風走了進來,看着張寶道:“你好像很煩?”
“是啊,煩,很TM煩”張寶嘆了口氣說道:“還不都是你,你看你找來的什麼人嘛!”
“怎麼又怪上我了?真是奇怪?”沐風有點不理解。
“哎”張寶嘆口氣:“客人嫌我們店的女孩不漂亮,這不都是你找的”。
“哦,這樣啊,好說,好說!今晚看我的,明天給你個驚喜!”沐風道。
張寶看着沐風一頭霧水,不過他又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再這樣下去,他連工資都發不起了,此刻,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沐風身上。
次日,中午,張寶正立在桌子上犯困,頭一栽一栽的,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沐風一臉春風盪漾的表情走了進來。
張寶一擡頭,便看到沐風的身後,跟着進來了幾個洋妞,正是那晚在“人間天堂”見到的那幾個。張寶手一軟,下巴差點磕在桌子上,
他看着在一旁壞笑的沐風,伸起了大拇指:“牛逼啊!這都能讓你搞定”。
“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去學校了”。沐風在幾個洋妞的臉上各親了一口,然後一臉yindang的走出了屋門。
自從這幾個洋妞來到張寶的會所之後,短短的三天時間,營業額就翻了好幾倍。張寶一臉笑容的坐在辦公室裡,哼着小曲:這TM還真是美seyou惑啊。然後他又意味深長的看着窗口:雪兒,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爲了你,你一定要原諒我。
中山路的一棟別墅內,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拿着電話,來回踱步,脖子上的金鍊子,閃閃發光,臉上盡是焦急之色:“什麼,我找來的幾個洋妞,全部讓對面新開的一家會所的人挖走了。”
“是啊,金爺,自從一個男的來我們會所玩,點了那5個洋妞之後,第二天她們就都辭職不幹了,然後就聽經常來我們這裡的客人說那幾個洋妞都跑到對面上班了”電話那頭說道。
“那你TM是幹什麼吃的,幾個“雞”都看不住,不把人給我弄回來,你也給我滾蛋”。廖金生,邊說邊用手中的手絹,擦額頭的汗。
“金爺你消消氣,那個男的我好像認識,是之前我們這的熟客,張寶的朋友,張寶帶他來過一次,所以我認的他”電話裡說道。
廖金生頓了下:“你說誰?誰帶來的?”
“張寶!除了他帶來的那個人能一次點5個之外,沒有別人了”電話裡說道。
廖金生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又問道:“對面的會所叫什麼名字?”
“寶來休閒會所”。
廖金生掛斷了電話,在客廳裡緩緩踱步:“寶來,寶來......”。他口中喃喃說道。然後,臉上泛起了笑容,緊接着又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
一通電話過後,他向手下人說道:“雪兒,還是整天待在房裡不出來嗎?”
“是的,金爺,沐小姐待在屋裡,不讓任何人靠近她”一個大漢說道。
廖金生,臉色陰沉:“這丫頭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沐雪兒待在廖金生給他安排的一個寬大的屋裡,屋裡放滿了布娃娃。她手中抱着一個布熊,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寶哥你要加油啊!”
沐風下午剛放學,一出校門,便把手搭在了唐婷的肩膀上,笑容滿面。
這時,衚衕口內,一個光頭,臉上斜着一道疤痕的男子,看着沐風的背影,道:“就是這小子?”
“對!就是他!”彭武看着沐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你那出息吧,一個黃毛小子就能把你們嚇成這樣”。光頭男子,把菸頭丟在地上:“我以爲多大點事呢,不用城哥出手,我來搞定他,跟上他”。話音,一落,幾個人便向沐風追去,各個懷中都夾着一個廢舊報紙,報紙下的刀柄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