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不過,作爲新的虛圈之王,代表着絕對的權威、至高的力量以及最深沉的冷酷的君主——這樣的我,必須要做出表率,所以是不可能無償幫助你的。”
“……?”妮莉艾露愣了一下,隨即道:“可是,我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作爲代價交換藍染大人您的幫助呀——何況我們十刃已經宣誓向您效忠了,我們的一切都是屬於您的啊!”
“效忠?身爲一個虛,你真是天真得過分啊!那種口說無憑的東西你也當真嗎?”我毫不留情地譏諷道:“比如現在的no.1——拜勒崗那個井底之蛙,一旦認爲自己的力量超越了我,恐怕馬上就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把我殺之而後快呢!”
“藍染大人,我……”妮莉艾露顯出慍怒的神色,但是我打斷了她的話語。
“我知道,現在至少還有兩三個十刃是完全忠誠於我的,而善良的你更是特例中的特例——”我的雙眸中透射出利劍一般的邪芒,低沉道,“沒錯,你不會背叛,但是,如果我命令你去屠殺、去進行毫無意義的爭鬥,你也會乖乖地、一絲不苟地執行嗎?”
妮莉艾露垂下腦袋:“我……如果是藍染大人的命令的話,我一定會遵從的。”
“是嗎?那爲什麼你的眼睛不敢看着我呢?”
“這個……”
“如果想讓我相信你的忠誠,就好好想想還有什麼沒奉獻給我的吧!”我故意把目光在她胸前的巍峨山峰上停駐兩秒,悠然道。
“……!”
妮莉艾露是天真善良沒錯,但又不是真的無知小女孩,我的話外音她再聽不出來那我也要好好考慮是不是讓其留任了。
“那麼,就這樣吧——”我淡然轉身,作勢欲走,“順便說一句,如果你猶豫得太久,導致他們得不到及時治療而退化結束的話,就算我把四番隊隊長找來了也沒有意義了哦!”
“藍染大人!”妮莉艾露急忙叫住了我:“如果,您不在乎我是虛的話,如果,那樣就能讓您相信我的忠誠的話,我答應便是——只是,他們已經不能再等了……”
“嗯,我相信你的承諾——”我背對着她,計謀成功的微笑在嘴角盪開,“放心,一個小時都不用,我很快會把人帶到的,不過到時候無論她做什麼事,你都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也不能作出任何行動。”
“是,我知道了,藍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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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鏡花水月在,一切都變得很簡單。
首先假借中央四十六室的名義召見卯之花烈,然後在我的斬魄刀的特殊能力下,她見到的我只是一個丟進人堆裡就會不見了的普通死神的形象,並且以爲四十六室的命令是“蒙起眼睛,不許多問,治療兩個身份機密的傷員”,接下來,誤導其靈覺,即使穿過黑腔也不自知,進入虛夜宮的醫務室。
屏蔽掉妮莉艾露的形象和靈壓,我取下卯之花烈的遮眼布,默默地看着她召出肉雫唼——拗口又難聽,以後還是稱之爲“水無月”好了——兩口將沛薛和咚德恰卡吞進肚裡,看得妮露瞠目結舌,不過她有牢記我的吩咐,連忙捂起嘴來。
水無月像是吃飽了一般飄在一邊“休息”,卯之花烈突然轉過頭來,笑意瑩然地問道:“吶,你……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我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是隻是一個普通的死神而已,替中央四十六室跑腿的小工罷了。”
卯之花隊長保持着柔和的微笑:“嗩……那麼,你是幾番隊的?叫什麼名字?”
“呃,對不起,卯之花隊長,四十六室命令我不能透露這些……”我一本正經道。
“這樣嗎……算了,沒關係。”
治療完畢,水無月將兩位從屬官吐了出來……唔,儘管退化跡象明顯,不過好歹維持在了亞丘卡斯級的“半破面”狀態——即留有一半的面具遮住臉。
重新給卯之花烈蒙上遮眼布,我帶着她出了虛夜宮,步入黑腔。
“吶,剛纔我治療的兩個……是虛吧?”卯之花烈再次突然開口。
嘖,我也知道瞞不過去——被水無月“吃掉”進行治療,就算是鏡花水月也無法深入進去製造錯覺啊!
“撒……我什麼都不知道呢——”我一推二六五,“卯之花隊長,我們只要遵從四十六室的命令就可以了,不是嗎?而且,我想這也許就是四十六室命令我們保密的原因吧!”
“……說的也是。”
如果我冒充四十六室向卯之花烈下達“嗶——”的命令……不行,百分之九十九會適得其反,把隱藏實力未知但絕對恐怖的她*上梁山的吧!嗯,還是讓勇音替我觀察觀察有沒有“好機會”纔是安全之道。
唔,考慮不周,一箭雙鵰的計劃只成功了一半。
回到虛夜宮,我在自己的王座上靜待妮莉艾露前來——畢竟她還要安排重傷剛愈的沛薛和咚德恰卡休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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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刃之no.3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參見藍染大人。”
“不必多禮,過來吧。”
“是。”
“已經準備好了嗎?”
“是……藍染大人,那個,您真的不在乎死神與虛的種族差異嗎?”
“當然……”我起身貼向妮莉艾露,盯着她的眼睛,“很快,你就會看到證明了。”
“啒……”妮莉艾露有些緊張地微微偏頭,半閉美眸。
“別擔心,放輕鬆,不要抗拒,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快樂……”
“藍染大人,等一下,門……”妮莉艾露輕輕擡手抵住我的肩膀,低聲道。
“沒關係,我已經下達過命令了,沒有人會靠近這裡的,而且我還佈下了結界……”說着,我捉過她的臉蛋,慢慢吻上那封櫻脣,“啊,對了,在這之前,我決定以後就叫你‘妮露’了,這樣才顯得比較親密嘛!”
“唔……”
由於緊張,妮露的身體比較僵硬,別說幾乎沒有迴應,連雙手也不知該往哪兒放。
雖然她是如此的不自然,但是並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