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恩勉強的支起身子,往前面摸索着,原來從密道上過去以後,就是望月樓袁玉堂的臥房,因爲並不熟悉,又加上媚藥的藥力逐漸的發作了,雪恩不得不慢慢的往前移動。
好不容易來到了房間,雪恩按了暗釦,門緩緩的打開了,雪恩不敢點燈,怕引來麻煩,不管是誰都一樣,現在這個樣子連翡兒都不能見。
哦……真的難受……恩……天那!肚裡面跟火燒的一樣……噢……恩雪恩不由自主的溢出陣陣呻吟,躺到牀上,抓着被子,輾轉的翻滾着,用被子緊緊的塞住自己的嘴巴,免的呻吟聲會引來有心人。
這時,望月樓外面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悄悄的從外樓一躍而起,走進了袁玉棠的房間,他好象對這裡熟悉的不得了,根本不用點火,就能準確的找準方向,他會是誰呢?
這邊雪恩慾火難耐,無力的保持着最後的一死理智,那邊阿涯的美夢確被別人打攪了,無法入睡了。
阿涯正在迷迷乎乎之既,有人重重的推了他一下,讓她嚇的尖叫一聲“救命”。
“閉嘴”一男人的怒吼聲突然在阿涯的耳邊想起,有一雙柔嫩的小手捂住了阿涯尖叫的嘴巴,低聲威嚇道:“臭丫頭,要命的話就給我閉嘴,再叫一聲我立刻殺了你,聽到沒有?”
阿涯趕緊捂着嘴,拼命的點頭,眼裡充滿了恐懼和疑問。真的是他們,小姐是怎麼知道的?
徐芸娘噘着紅豔豔的紅脣,陰狠的眯起丹鳳眼,陰惻惻的問:“季雪恩去那裡了?”事情怎麼……不是他們預料的呢?
阿涯按着雪恩的吩咐,故意害怕的抖個不停,斷斷續續的說:“我……我不……知道……小姐……小姐說……說去翡兒小姐那裡的。”這樣說話真累喔!好同情那些口吃的人。
“什麼?她去了竹園?”徐賡不相信的緊盯着眼前的丫頭,覺得她向是在說慌,自己明明在外面,並沒有看到她出去了,她會在那裡?暗暗的環顧四周,打量着整個房間。
阿涯看出了他的用意,暗暗着急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轉移他的方向。這時,徐芸娘顯然不相信他們的計劃會失敗,焦急的來回周動着:“大哥,這可怎麼辦呢?”爲什麼會這樣,她……喝了沒有……要不自己的命……就保不住了。
阿涯故作不解的問:“你們找雪恩小姐啊!要不要我把她找回來。”只有這樣了!
徐賡終於放棄了研究暗門,回過頭來示意芸娘什麼都不要說,展開自己的招牌迷人的微笑,不經意的問:“小姐晚上還吃點心氨看着桌上的東西還好好的,那杯茶她是不是喝了。
“是啊!她每天晚上都吃的,可是剛纔我不小心把一杯茶給打翻了,她不高興的說晚上沒有心情吃了,要我在這裡等她,說是一會兒就回來,誰知道我都等了一個時辰了,她還不回來。我就趴在這裡睡着了。”阿涯裝似不經意的把一些不該說的話,不小心的說了出來,自己彷彿沒有感覺,還一直在這裡嘮叨着:“就打翻了一杯茶,她就這樣的罰我,枉我還這麼細心的照顧她,翻臉無情。”
兩兄妹交換了一下彼此才懂的眼神。芸娘強打起笑顏,僵硬的扯着嘴角說:“好了,我知道了。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怕她太辛苦了,來關心她一下,你就不用跟她說我們來過,知道嗎?如果她知道了,後果你自己看着辦吧”雖然是笑着說,可是最後說的話確威力不小,讓阿涯明白一點,她的命隨時會沒有的。
阿涯嚇白了粉臉,趕緊連連點頭。
真的好難受,好象肚子裡面有小蟲子在咬,可是那種專心的癢夠不到,也抓不到,簡直就是要人的命,我不會就這樣掛掉了吧!那也太太可憐了。摸着身上滾燙的肌膚,雪恩不禁呻吟的哼了一聲,喔!該死的!因爲實在熱的難受,雪恩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掉了,渾身難忍的躺在牀上,面頰緋紅,肌膚呈透明的粉紅色,有一股致命的誘惑力。
突然,門窗“嘎吱”一聲開了,一道黑影利落的跳了進來。雪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拼命的抑制出口的呻吟,保持一絲理智,不知道他是誰?會是他嗎?該怎麼辦?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難道……真的……。
那黑影並沒有點燈,彷彿他就在這裡似的,視夜色如無物,徑直往衣櫃走去,突然愣了一下,看着眼前打開的暗道,並沒有關緊,留下了一條不意察覺的細逢,誰來過這裡?
雪恩實在忍不住了,思緒也漸漸迷糊起來,進入了半昏的狀態,誘人的紅脣裡嬌媚的呻吟着“礙…哦……”。
“誰?”那黑影一個箭步,挑開了牀紗,如鷹般的歷眼,凌厲的盯着牀上逐漸昏迷的麗影。
“恩兒?你怎麼了?”原來這個黑影是剛回來的袁玉棠,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迷中的雪恩,才發現她渾身****,身上有着不同尋常的滾燙。雪恩舒服的輕嚀了一聲,陷入半昏迷的她,並不知道抱自己的是誰,只是依着自己感覺舒服的男性身體,不停的磨蹭着,嬌喘着。
看着面前欺霜賽雪的滑嫩肌膚,看着險人昏迷中還不聽往自己身上磨蹭着的恩兒,他知道發生了什麼。該死的,是誰?居然想出這麼卑鄙無恥的辦法,簡直就是人渣,如果自己晚一天回來,那……後果……自己都不敢想像了。
原本一個熱吻就能輕易的勾起他的****,現在她還在自己的懷裡不停的磨蹭着,****着,他都感覺自己也中了媚藥,不由自主的往雪恩****的背上摸去。
他的手一到雪恩的背上,雪恩就舒服的嬌喃一聲,更加的偎進了。
把雪恩放到牀上,袁玉棠依偎着她躺下,雪恩快速的往溫暖的地方靠進,嬌豔的紅脣不斷的襲擊袁玉棠的身體,使的他實在難耐,一個翻身把雪恩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性感的雙脣印上了等待以久的身體,雪恩露出了夢幻般的微笑,沉醉在原始的****之中。
天,慢慢的亮了,太陽緩緩的升了上來,照亮了大地。“啾啾……”“嘰嘰”一大早,昆蟲和鳥兒合奏了一曲交響樂。
牀上人還沒有起來,兩人彼此交纏着,不忍一刻的分離。
“啊呦”沉睡中人雪恩微哼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車子壓過似的,全身的骨頭都痛,痛的整個身體都不想動了。
微哼的主人沒有醒,到把袁玉棠驚醒了,看着懷中的女人依然睡着,心疼的皺起了眉頭,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昨晚真的累壞了,他們不知道糾纏了多少次,連他自己都忘了,只知道最後兩人相擁而睡,難怪她還沒有醒,恐怕真的累壞了。
這時,一個細小的聲音響起”小姐,你在嗎?”是擔心了一個晚上的阿涯,從暗道出來了。
阿涯擔心了一個晚上,可是小姐吩咐過,不到天亮,不能過來,所以她忐忑不安的過了一個晚上,到現在纔敢過來。
“小姐,你在嗎?”怎麼沒有人回答,是不是出事了。
快步走到牀邊,剛要掀起牀紗,確被裡面的人給掀起來了,剛要喊道,結果一看裡面有個男人,沒有看清是誰,就嚇的大叫起來“礙…”
“閉嘴!你眼睛瞎了,大喊大叫什麼?”袁玉棠歷眼一瞪,喝赤着眼前不知所謂的丫頭,被她這一叫,恐怕……懷裡的人被尖叫聲嚇醒了,忙起身問:“怎麼了……啊呦!好疼……。”被誰揍了一頓似的,全身都疼,天那!
看着懷裡轉動的女人,他好象還沒有恢復神志,要不然……她會這麼安靜嗎?
“小姐?”阿涯吶吶的喊道,不明白少爺怎麼會在這裡?小姐好象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呢?
“噢!啊涯啊,我好不舒服,好象被人打了一頓似的。”怎麼感覺那裡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渾身****,身上佈滿點點紅印,粉嫩的肌膚有引人犯罪的****,“礙…,你……你怎麼……怎麼在……這裡的?”回過頭一看,看到了袁玉棠,驚嚇的只能大叫了,說話也變的結結巴巴的。
袁玉棠有點哭笑不得的看着懷裡尖叫的女人,心裡想着:原來她也有迷糊的時候,而且是在起牀之後,呵呵……太好玩了。
“好了,不要喊了。你再喊恐怕有人就要衝進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出門去了,怎麼……?”好多的疑問喔!
“如果我昨晚不在這裡,恐怕……你早就沒命了。”一想到這裡,就想起了害她中毒的人,眼裡泛起了一死不意察覺的殺意,爲了不嚇到恩兒,把殺意隱藏的很好,不讓她發現。
雪恩從震驚之中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突然起身要問阿涯,又被袁玉棠一把抱回了懷裡,惹的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嘴角確抑制不住的上揚,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小姐……?”阿涯咬了咬嘴脣猶豫着,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該不該講,可是他們說的話在耳邊又響起了。
“他昨晚到了,是吧”雪恩用的是肯定的語氣,知道他一定會出現的,要不然他爲何費如此的心思呢?
“他?是誰?”竟然敢在袁家堡幹這種卑鄙無恥的事,要抓住了,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看着阿涯邊青了的臉頰,雪恩沒有再問下去,反正心裡知道就好,而且昨晚全靠她,要不然……後面她都不敢往下想了。
“不要問了,我會把他揪出來的。”要報仇也要自己親手去,那樣太對不起自己了。
“恩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要報仇的應該是我。”不喜歡她把自己排除在外,好象……好象她並不想留在這裡的一樣。
“可是……?”這種小人,我真的好想親手宰了他,可是……自己恐怕下不了手,算了,還是靠他吧!免的他擔心。
“沒什麼可是的,說……。”
“阿涯,你說吧”
“是徐賡少爺和芸娘夫人。”還是說出來舒服一點,要不然太對不起小姐了。
“是他?怎麼會是他?”袁玉棠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除了他還會是誰,我就一直感覺這個人很假,一直在假扮斯文,迷惑別人,使其對他不設防。”真是陰險啊!
“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想不通啊!
“我怎麼知道?”難道他還有更大的陰謀。
正當望月樓裡氣氛逐漸凝重,阿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一陣響澈雲宵的喊叫聲驚醒了正在僵持不下的兩人。
“不好了……出事了……快來人啊!不好了”接着就是人仰馬翻,人聲,腳步聲,尖叫聲亂成一團,彷彿發生了什麼滅頂之災,所以才讓他們這麼慌張。
“來了。”雪恩只是平靜的道來,好象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不慌不忙的起來穿衣,洗漱。
“恩,他們好象比我們預期的早了。”那裡出錯了?
“沒有,只是有人說遲了。”比我預料的要晚了,看來……事情比想象的要複雜。
看着雪恩坐起來,露出的一身雪白滑嫩的肌膚,袁玉棠懊惱這些打破好時光的人,唉!真想把她在擁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現在怎麼辦?”這女人一起牀就變了個人似的,還是剛起牀的時候可愛。
雪恩聽他這樣一說,停住了穿衣的手,柔了柔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說:“現在還是我當家吧”意思就是你不在我的預料之內,嘿嘿……是都餘的。
“那……?”
“按照原來的就好了。”該死的,頭真的好痛,全身都不舒服。
“那我就在這裡等你的好消息。”明明就很累了,身體也不舒服,偏偏就逞強,真是的。
達成了協議,雪恩穿戴整齊了,由阿涯陪着往大廳走去。
還沒有到廳裡,就聽到一陣尖銳而憤怒的咆哮聲:“姓袁的都死光了,他媽的,能不能出來個人,不要淨來些廢物不中用的。”
“雪恩去那裡了?”燕姬小聲的問着旁邊的丫鬟,不明白出了那麼大的是事情,她怎麼會不見人影呢?
“派人去找了,可是……沒有找到。”
“這可怎麼辦?”這些人不知道從那裡來的,一進門就大聲的吆喝,也不給人問話的餘地,只要不是袁家人就讓你滾一邊去,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人都死光了……”那個像是領頭的,從一進門就開始不停的罵,就沒有停過。
雪恩沒有理會那些叫囂的小人,而是走到燕姬的身邊說:“你怎麼出來了,你現在身體還不穩定,不應該出來的。”真是的……。
燕姬笑笑,表示自己沒事,現在知道雪恩是真的關心自己,她也就放心了,沒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有的只是一顆滿懷母愛的心,期待着小生命的降臨。
“你是誰?”這裡的女人個個都要命的美麗,他媽的,他就沒有這個福氣。
“你又是誰?”雪恩並沒有回答,而是不吭不卑的回問道。
“我……”剛想回答,接着想想不對,自己爲什麼要回答她的話,就大聲喝道:“大膽,那裡來的婦人,如實回答。”
“袁家堡當家的。”來的是一個草包,那自己不是白費那麼都的力氣了。
“你……”語氣裡充滿了不屑和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現在你可以報上名來了吧”又是一個沙文豬。
“翼威將軍。”看着眼前的女人氣度不凡,而且沒有露出一死懼怕,難道她真的是袁家堡當家的,可是她怎麼會是女的,奇怪?
“來堡何事,爲什麼派兵將我袁家堡圍住?”
“爲貢品——玄月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