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楚楚趕緊往旁邊滾,而徐朗隨即又滾動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凌晨左右了,寒冬之夜,整個江都城都沉寂了下來,燈紅酒綠漸漸謝幕,只有一些特殊的場合依然在歌舞昇平,不過,在南郊黃金海岸,平日裡是水,現在卻是冰和雪的世界裡,兩個相愛的男‘女’正在上演着他們獨有的‘浪’漫。
二人追逐着,翻滾着,將所有的不快和不滿都發泄了出來,此時,唯有快樂陪伴着他們。
良久之後,善良的楚楚心中依舊擔心着徐峰,禁不住抱住徐朗的身子,擔心的問道:“徐朗,你知道嗎,徐峰他……”
徐朗自然知道楚楚想要說什麼,他急忙說道:“我都知道了。”
楚楚禁不住一陣驚愣,“啊,你都知道啦?你怎麼知道的?”
隨後,徐朗便將自己早已就潛入到了軍區醫院,看到了許多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楚楚。
楚楚這才知道,原來,徐朗什麼都知道了,她禁不住含着淚兒說道:“徐朗,當我披上了紅蓋頭,要和徐峰結婚的時候,你躲在暗中默不作聲,雖然我當時並不知道你在場,但是,此時,聽你說起,我能體會到你心中的疼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徐朗深情的將楚楚抱在懷中,愛暱的颳了刮楚楚的鼻尖,“傻瓜,說什麼對不起啊,你也是爲了救我弟、弟嘛,像你這麼善良的‘女’孩,能夠被我得到,我上哪去找啊?”
一說到徐峰,楚楚又是一陣淚流滿面,“徐朗,我關心徐峰,你不會生氣吧?但是,徐峰真的好可憐,我雖然對他沒有男‘女’之愛,但卻有朋友之誼,他這次病危,不知道還有沒有救。”
徐朗急忙安慰道:“放心吧,既然我爺爺親自出手了,應該沒有問題的,徐峰的病來的很蹊蹺,我或許有能力解救,但是,現在不便出手,我在等我爺爺發話,他們沒轍兒的時候,自然會找我的,徐峰是我的兄弟,我這個做大哥的,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死的。”
聽徐朗這麼說,楚楚也便放心了,隨即又是說道:“徐朗,原來,你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啊,我早就開始懷疑了,我對M3新型變異種類的敗血症也是有所瞭解的,按理說,不會突然之間發作的這麼厲害啊,而且,宋雅茹阿姨每次和我在外面說話的時候,徐峰都會很適時的‘插’嘴答話,說的都是一些讓我爲難的事情,比如,讓我嫁給他,說想我愛我之類的,既然是陷入了昏‘迷’狀態,他爲何單單不忘記這一點呢?”
得到楚楚提供的這麼重要的信息,徐朗心中一驚,看來楚楚寶貝兒又是一個‘女’‘女’妖‘精’啊,觀察縝密,判斷敏銳。
徐朗也急缺他關於徐峰和二叔一家人的各種信息,他有許多事情並沒有親身經歷,隨即,他又是急忙穩問道:“楚楚,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吧。”
楚楚知道事關重大,隨即將她所知道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但說道徐衛家司令的警衛隊隊長李元芳等人遭遇了一個黑袍人襲擊,那個黑袍人還差點害死了徐峰之際,徐朗大爲震驚,禁不住驚愣的說道:“什麼?楚楚,你再說一遍,把關於黑袍人襲擊徐峰的事情,所有細節,原原本本的對我說一遍。”
楚楚急忙將所有的細節都講述了一遍,當發生了黑袍人襲擊徐峰之後,她也去過那間病房,得知了徐峰被救,是得益於一張“機關‘牀’”,一旦有異常的警報,那張‘牀’便會自動的陷下去,進而,帶着病人脫險,做到毫髮無傷。
當時的時候,楚楚和宋雅茹阿姨等人都是一陣後怕,暗自慶幸,幸好有那麼高級的“機關‘牀’”保護徐峰,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當徐朗知道了所有的細節之後,禁不住站起了身,緩步走到了大海邊,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冰雪世界,腦海中高速的運轉着,閉上了眼睛,他在用自己的想象力、推斷力和判斷力模擬當時整個場景,由於他錯過了如此重要的一個場景,他唯有用自己的智慧去推演。
而楚楚看到徐朗靜靜的深思的樣子,她意識到徐朗定然是想到了什麼,她沒有過去打擾,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倒在了厚厚的積雪之中,剛纔的時候,徐朗這傢伙,在她的體內灌注了一道真氣,此時,自己的身體暖暖和和的,四周也是溫暖如‘春’,差點能把身下的冰雪融化掉呢。
而徐朗默立了良久,儘管,他此時,體內蠱毒發作的厲害,但是,他渾然忘記了一切煎熬,腦海中上演了一幕“黑袍人襲擊徐峰”的場景。
黑袍人的武功何其之高,他的速度何其之快,豈能給徐峰被救的時間呢?一道掌氣打下去,他必死無疑,就算控制機關‘牀’的人就在隔壁,甚至,就在‘門’口,察覺到有人進入到了徐峰少爺的病房,在第一時間按動了機關的話,加上機關控制者的反應時間,機關啓動的時間,機關作用的時間,這些時間加起來,至少也有半分鐘。
半分鐘,也就是30秒,足足30秒的時間,對於黑袍人這樣的武功高手,怎麼可能沒有時間幹掉徐峰呢?
如此說來,情況只有兩種。
第一,黑袍人有意放掉徐峰,出手傷人,只是爲了試探徐峰罷了。
第二,黑袍人有意殺掉徐峰,然而,徐峰不是被救,而是自救,他不僅沒有病,而且,還身懷高深莫測的武功,收放自如,就連武功高手也探查不出,而黑袍人使用武功來到了他的病房,他自然遠遠的便感應到了,也就在第一時間啓動了機關,爲“自救”贏得了時間。
想到這裡,徐朗腦海中演繹着當時的虛擬場景,隨即又是猛然睜開了眼睛,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徐朗覺得,這兩種可能機率都非常大,相比前者,後者的可能‘性’更大,那麼,說明徐峰有問題!
並非徐朗是一個天生多疑的人,而是因爲,他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經歷了好幾番兄弟相殘的事情之後,如今,推斷出自己的親堂弟,自己曾經愛護有加的堂弟徐峰竟然也有可能“叛變”,徐朗的心情也並沒有像以前那麼難受,而是十分平淡,也無風雨也無晴。
傷害我的人,即便是親人也不會再是親人;愛護我的人,即便不是親人也會勝似親人。
這便是徐朗如今的情感理念,人生苦短,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和感情放在一個不值得自己傷心傷肺的人身上呢?
以前,我錯了,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從今以後,我只在乎也在乎我的人。
管他徐峰是誰,如果你敢對不起我,那就休怪我無情!
徐朗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想通了這些,徐朗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對着大海大喊一聲,“啊……”
這一聲長嘯,將他心中所有的憋悶和苦楚都喊叫了出去。
而楚楚聽到徐朗突然大聲叫喊了一聲,禁不住一陣驚愣,急忙站起了身,輕輕的走到了徐朗身邊,默默的站在了身後,輕聲問道:“徐朗,你怎麼啦?”
徐朗鬱悶的說道:“我心中憋屈。”
楚楚急忙問道:“爲什麼呢?”
徐朗禁不住嘆口氣說道:“唉,我心愛的‘女’人差點和別人入‘洞’房,我能不憋屈嗎?”
一聽這話,楚楚心中恍然,她想起這件事來,也是一陣後怕,今天晚上若非徐天德爺爺突然出現的話,自己和徐峰拜過堂之後,說不定就會被“婆婆”宋雅茹慫恿着和徐峰睡到了一塊,那該是多麼不堪的事情啊。
想罷,楚楚內心深處掙扎了良久,竟是做出了一個決斷,緩緩說道:“徐朗,我真的怕有一天,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會被別人奪去,一年的時間太久,只爭朝夕,所以,我決定,今夜,我和你入‘洞’房,把我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省得以後再有什麼‘波’折,會讓我後悔一輩子。”
楚楚一邊說,竟是一邊輕輕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隨着緊身的羽絨服緩緩脫落,她又是緩緩解開自己的保暖內衣,霎時間,她‘胸’前只剩下深黑‘色’的罩罩緊緊束縛她‘胸’前的兩團高聳,加之剛纔徐朗在雪地上和她翻滾之際,已經解開了幾個脫扣,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解開保暖內衣衣釦的同時,也使得罩罩的最後一顆脫扣鬆動開了,只聽輕微的“啪”一下,‘胸’衣彈開了,最令男人嚮往之物顫顫巍巍。
此時的楚楚,猶如盛開在冬雪之中的雪蓮‘花’,純潔無暇,光‘豔’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