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名穿着警服的傢伙從一輛警車上押着張晨曦走了過來。
當看到那張美麗而熟悉的臉龐的時候,徐朗禁不住心頭一顫,這個自己一生中第一個真心愛的女人,闊別數日,他能夠想象到,她在長達一個月裡,經受着怎樣的心理煎熬。
徐朗一直在懊悔自己,因爲最初輕信了張晨曦的“欺騙”而放她離開,要不是爺爺黃忠出事了的話,或許,他還會有機會去驗證真相,但是卻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接連幾次失去張晨曦,讓她忍受着分離的苦痛也就罷了,竟然還接連被歹人綁架劫持。
晨曦啊晨曦,這一次,如論如何我都不會允許你再從我的生命中離去,徐朗在心中堅定的說道,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張有爲一副作死的樣兒高傲的看着徐朗,似乎已經料定了,今日,徐朗定然是有來無回,他昨天被黃煞打成了太。監,雖然痛恨黃煞的毒辣,但是卻不敢反抗,他把對黃煞的恨意,轉嫁到了徐朗身上,今天,一定要讓徐朗死的很慘很難看。
而雌雄雙煞二人也是十分的信心滿滿,即便掉了一隻胳膊的綠煞此時也是紅光滿面,鬥志昂揚,在他們看來,今日有了張晨曦這個足以讓徐朗致命的棋子,他們定然是勝券在握。
的確,換做是任何人,都會沒有把握,在這種情形下救人,而且還能夠全身而退的。
雌雄雙煞二人都是國際上具有頂尖水平的殺手之王,也是統領一方殺手組織的霸主,而且,他們的武功來路詭異,深不可測,直接和徐朗對打,或許不是徐朗的對手,但是,如今有了張晨曦做人質,想必徐朗有所顧忌,定然會輸的很慘。
而張有爲和另外兩名警員一人拿着一把手槍,兩人的手槍對準了張晨曦的腦門,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徐朗出手再快,恐怕也沒有救人的把握。
“哈哈,死神閣下,久聞死神閣下是一個行事謹慎,善於發現敵人破綻,然後利用這個破綻一招制敵的人,不過,我們夫妻倆也並非泛泛之輩,要想從我們倆這裡找到什麼破綻,我奉勸閣下還是少做夢了。”黃煞女子說道。
而綠煞則是怒視着徐朗:“哼哼,斷臂之仇,不共戴天,徐朗,不管你是死神還是什麼狗屁神,今日,必須也斷掉你的一隻胳膊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不不不,二位二位,以我對徐朗的瞭解,他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女人,不如這樣吧,我們當着他的面,來傷害他的女人如何?比如,我現在要在張晨曦的胳膊上割下一塊肉來,不知道徐朗先生會作何感想呢?當然啦,如果徐朗先生心疼你的女人的話,你也可以代替你的女人,自己從自己的胳膊上割下一塊肉來。”張有爲那個畜。生建議道。
雌雄雙煞一聽這個建議,果然是十分的強大,絕對能夠令徐朗痛不欲生。
“哈哈,好,好主意,死神閣下,你也聽到我們的條件了吧?既然這樣,那就是開始吧,先從這位美女的左邊胳膊上割下一塊肉來。”綠煞笑吟吟的說道,他就是要讓徐朗痛不欲生。
張有爲聽到命令,立即拿出匕首,開始作勢動手。
只聽徐朗沉聲說道:“慢着!”
“哦?死神閣下,莫非你捨不得了?那好啊,按照我們的條件,你可以做替換,自己從自己胳膊上閣下一塊肉來吧。”綠煞急忙說道。
“不,不要!徐朗,我不要你爲了我犧牲!讓他們殺了我好了!犧牲你自己,比我讓去死更加痛苦!”張晨曦失聲叫道。
“哈哈,好一個癡情的女子啊,連我都有點感動了,死神閣下,你可知道,昨天,你心愛的女人爲了救你,竟然被張有爲的謊言矇蔽,差點**於他,要不是我及時阻攔的話,恐怕你的女人已非完壁了,像這樣一個癡情的女子,你忍心不救麼?”俄。羅斯。女人黃煞說道。
聽到雙煞的這番話,徐朗心頭猛然一抽,像是被人從自己的心頭割去了一塊肉似的,他知道,這就是張晨曦,這個傻女人,完全乾得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怎能讓他不去愛呢?
想罷,徐朗抽出自己腰間的盤龍匕首。
而張晨曦見狀,立即大叫道:“徐朗,不要,不要啊……嗚嗚……我不要你爲了我受傷……”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哭到心碎的樣子,徐朗更加的心疼了。
徐朗知道,如果自己自殘的話,張晨曦定然會更加心痛,那樣的話,即便救下了她,恐怕短時間內,張晨曦心中的傷痛也會揮之不去,看來自己必須要再想別的辦法了。
想罷,徐朗緩緩的將手中的盤龍匕首放了回去。
張有爲見狀,立即說道:“哈哈,徐朗,看來你還是捨不得犧牲自己的麼,那麼好,看來只有傷害你心愛的女人了。”
而雌雄雙煞也緊跟着說道:“死神閣下,看來你不在乎你的女人了,動手吧。”
“你們錯了,我對我的女人的在乎,遠遠超出了你們任何人的想象,這種在乎只有真正相愛的兩個人才能懂,如果我此時因爲受到你們的要挾而自殘的話,晨曦一定會更加心痛,讓自己的女人心痛,這不是我徐朗想要的結果,我也是不允許的!”徐朗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徐朗和張晨曦對視着,而張晨曦微笑着含淚點頭,沒有什麼人比他們兩個更加的心靈相通。
“哈哈,狡辯,純屬狡辯,你們華夏人有句話,叫做寧願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這張破嘴,說來歸去,還不是因爲你不想犧牲自己去救自己的心上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開始吧,而且,要來點重口味的,直接砍掉張晨曦的一條胳膊吧。”黃煞女子命令道。
“好嘞!”張有爲歡快的回答道,這正是他最想見到的結果。
“慢着!”只聽這時,徐朗又說道,“誰說我要救我的女人,必須要自殘呢?”
徐朗這樣說完,轉而換成了只有雌雄雙煞二人能夠聽懂的俄。語,而在場的其他人卻是聽不懂。
只見徐朗伸展開雙臂,比劃成一個“一”字,然後,又說了一句只有雌雄雙煞能夠聽懂的俄。語,翻譯過來即是:“何爲一?”
而雌雄雙煞聽到徐朗這句話,明顯的一愣,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然後又急忙放下手中各自的武器,同樣伸展開雙臂,然後又合成一個圓形。
當然,綠煞的胳膊失去了一隻,僅僅剩下一隻胳膊,雖然不能比劃成圓形,但是,他似乎仍在努力比劃着,而且,二人一同回答了一句話,同樣是俄。語發音。
“一爲圓,一中同長也。”
然後,徐朗神情肅穆,面向朝北,雙手交叉胸前,然後,又分開,張欣朝着自身,手指指向天空,雙臂彎曲,說了一句話。
“何爲二?”
雌雄雙煞又是明顯的一愣,繼續做着迴應,跟徐朗相反的是,他們的掌心朝外,面向朝南,其他的姿勢則相同,迴應了一聲。
“兩物相異,爲二。”
徐朗繼續比劃着手勢,將前面兩套動作疊加到了一起,重複了一遍,說了一句話。
“兩物相異何能一道?”
而雌雄雙煞繼續迴應,同樣重複了前面兩套動作。
“相異不相左,是爲一道。”
一旁的人,看到這裡,簡直是傻眼了,不知道的,還以爲雌雄雙煞和徐朗瘋了呢,怎麼好好的,做起來如此怪異不搭調的動作呢?還說了一堆嘰裡咕嚕的鳥語,就連張晨曦也愣愣的看着徐朗等人。
聽不懂語言的張有爲急忙走到了黃煞身邊,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誰知雙煞一腳將他踢開,“滾開,別煩我!”
然後,只見他們三人必須做動作,好像是在做廣播體cao一樣。
不過,這一次,換成了雙煞先做動作先發問,而徐朗迴應。
雙煞問:“不能變?”
徐朗答:“法立如山!”
雙煞問:“不能緩?”
徐朗答:“法貴時效!”
雙煞問:“不能減?”
徐朗答:“減刑潰法!”
雙煞問:“不能特赦?”
徐朗答:“法外無恩!”
至此,完畢。
雌雄雙煞相互對視一眼,立即要開口或者行大禮。
只聽徐朗阻止道:“噓!不可爲外人道也!我現在交給你們做一件事,立即把張有爲三人殺掉,怎麼慘怎麼殺,不過,不要讓我的女人看到,我不希望她做噩夢。”
雙煞愣道:“您這是在跟我談條件嗎?”
“不,這是命令!”徐朗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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