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急忙悄悄的跟了上去,出門後攔了一輛車跟蹤着前面那輛黑色的轎車,他以爲,裡面裝的人是米小米,卻根本不知道,裡面的人是蕭玉若。.
而與此同時,三道身影縱身而落,出現在了角落之中。
其中一名西方女子說道:“不好,夫人有危險,我們趕緊上去!”
“烈火,你剛纔不是看着夫人進去的嗎,怎麼會讓人把夫人劫持走呢?”炎黃獵人中的土山對另一名炎黃獵人烈火說道。
而另一名西方女子,叫做法麥圖,三人負責在外保護蕭玉若的安全。
按照阿依咕嚕對龍衛隊和鳳衛隊的分工安排,蕭玉若在家的時候,由於“夫人”的安全級別最高,但也要照顧到女主人的私密性,所以,在家之時,一般由三名鳳衛隊的成員就近防衛,而在外之時,則有武功和輕功最好的,對華夏國也最熟悉的炎黃獵人中的烈火和土山跟蹤保護,再搭配上鳳衛隊的衛隊長法麥圖共同擔負保護蕭玉若的職責。
剛纔的時候,烈火的輕功最好,主動請纓,飛到了蕭玉若所在的醫務室的高層樓,就近在外監護,卻不料,蕭玉若還是被人劫持了,這讓法麥圖很是生氣。
另一名炎黃獵人土山也很是生氣,禁不住質問道。
而且,土山雖然看不慣白玫瑰和徐朗的曖昧關係,但是,自從被徐朗教訓之後,尤其是得知了上一次,徐朗和他的兄弟一起挽救了整個江都,數千萬百姓的性命,這樣的男人,是土山甚爲佩服的男人。
但是,連日來和烈火的相處,他發現這個老小子總是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他覺得這個人可能有問題,而按照他的能力,蕭玉若被人綁走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那就說明一個問題,他是幫兇之一。
只聽烈火笑呵呵的說道:“夫人看的是婦科病,我一個老男人哪能就近觀看呢,夫人被綁走了,也怪不到我的頭上嘛,對吧?”
“你,你混蛋!土山,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們趕緊去追吧!”法麥圖說着,便要去追。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殘影掠過,三人眨眼之間,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三人立即躬身行禮,尤其是法麥圖,她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因爲,她又見到自己敬仰的皇了。
“屬下見過皇!”
徐朗緩緩轉身,“嗯,起身吧。”
“皇,夫人被人綁走了,我們正準備去追呢。”法麥圖立即說道。
徐朗卻是搖搖頭說道:“不必了,你們各就各位,歸隊吧,蕭玉若就交給我吧。”
“是,屬下聽令!”三人立即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令行禁止,這便是徐朗的屬下最基本的特色,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就在他們轉身離開之際,法麥圖和土山卻是沒有發現,眼前的這個“徐朗”和烈火之間神秘的邪笑了一下。
三人走後,這個“徐朗”禁不住笑出了聲,“哼哼,一羣蠢貨!”
說着,便縱身離開。
法麥圖三人沒走多遠,她覺得剛纔聽皇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勁兒,身形和聲音雖然很像,但是,什麼時候見過皇稱呼他老婆的名字的呢?
而且,雖然上一次只是見過一次皇的本尊,但是,皇這個人卻沒有一點架子,尤其是眼神,透露出來的不是威嚴,而是男人的雄性魅力,可是,剛纔的“皇”卻一副威嚴霸氣的樣子,而且,這種威嚴霸氣是刻意裝出來的,根本就趕不上皇的皮毛。
“不好,我們上當了,趕緊回去!”法麥圖說道。
然而,烈火卻是突然攔住了法麥圖,“慢着,你們西方人是不是腦子都有病啊?剛纔你那狗屁的什麼人皇不是已經下令了嗎,叫我們離開,難道你耳朵裡塞了驢毛啦?”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法麥圖大怒道。
“哼哼,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不能去追。”烈火冷笑着說道。
而旁邊的土山終於意識到了,烈火是個叛徒,他急忙對法麥圖說道:“法麥圖,你趕緊去追吧,我阻擋住烈火。”
土山說着,便攻向了烈火。
而法麥圖得以脫身,感激的看了一眼土山,說了聲“你自己小心”便縱身而起。
“土山,你瘋啦?連自己人都分不清啦?竟然敢打我?”烈火大罵道。
“你個叛徒,你不配做炎黃獵人!雖然我不知道你背後的主子是誰,但是,像你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根本不配做一名炎黃獵人!”土山一邊大罵着,一邊攻擊烈火。
“你,你難道忘了,我們從一開始就跟徐朗和白玫瑰有矛盾,我們幹嘛要爲他們效力呢?徐朗那個畜生還當衆打過我們的耳光呢,你不是也看不慣白玫瑰和徐朗有私情嗎?”烈火企圖說服土山,他們倆的武功不相上下,打下去,只會兩敗俱傷,耽誤了主人的大事就壞了。
“不錯,我是看不慣獵頭和徐朗有見情,但是,我更加看不慣你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你不用廢話啦,今日,我就代獵頭清理門戶!”土山威武不屈的說道,縱身而起,和烈火站在了一起。
二人的武道境界差不多,打來打去,也分不出勝負。
最後,烈火說道:“土山老弟,你說的對,我的確不該背叛組織,可是我也有苦衷的,你知道嗎,他們來拉攏我的時候,把,把我的妻子老小全部控制住了,*迫家人服用了一種定期服用解藥的毒藥,就連我自身也服用瞭解藥,要是沒有解藥的話,就會腸穿肚爛而死啊,不信的話,你看看我的手腕。”
烈火說着,便擼起自己的袖管。
土山停下攻擊,湊近看了一下,果然是真的。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不應該成爲你背叛的理由,你可知道,你這樣是在給炎黃獵人抹黑啊!徐朗雖然打了我,我心中也不服,但是,我們應該長志氣,堅決完成好首長交給我們的任務,證明給徐朗看,我們炎黃獵人並非一無是處!”土山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做炎黃獵人已經幾十年了,你以爲我願意背叛組織麼,我,我……”烈火說着,便蹲下身子,似是有着無盡的哀痛。
土山也爲之動容,二人都是炎黃獵人黃字號獵頭的屬下,合作多年了,也算一對好兄弟,他禁不住走過去,打算攙扶起烈火。
然而,就在這時,土山卻是沒有料到烈火猛然出手,一掌打中了土山的眉心。
“啊……”土山的身子向後猛然一仰,倒在了地上。
烈火邪笑着,緩緩站起身,急忙離開這裡,阻止法麥圖救人。
然而,就在這時,土山卻是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張開嘴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大腿。
“啊,你個混蛋,你放開!”烈火說着,便又是一拳打中了土山的天靈蓋。
土山無力,只好鬆開了嘴,但是,雙手卻依然緊緊的抱着烈火,吃力的說道:“烈火……回頭是岸……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
“去死吧你!”烈火說着,便猛然握住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直中土山的頭顱。
土山七竅流血,終於失去了最後一口力氣。
然而,即便是這樣,烈火還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用力掰開土山的雙手。
烈火鄙夷的看了一眼土山的屍體,縱身而起,去追趕法麥圖去了。
而法麥圖一邊追趕劫持蕭玉若的人,一邊跟徐朗聯絡,然而,真正的徐朗還在警局之中,根本不允許開手機,她無奈,只好聯絡衛隊總長阿依咕嚕,讓他想辦法過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