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徐朗要是再分不清哥哥和弟弟,他就是個傻子了,以豬梟的武功,斷然沒人可以如此的綁架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朗心中驚愣不已。
從私人感情上說,這傢伙是豬梟的弟弟,徐朗不能不管,再者說,徐朗意識到豬梟突然插手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本來就令人存疑,現在看來應該是跟金鐵木的被綁架有關。
金鐵木雖然纏着自己的老婆,徐朗確實有點小心眼兒,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徐朗還是分得清的,他急忙縱身而起,跟蹤了上去,他要確定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以免打草驚蛇。
然而,一路跟蹤,竟是來到了江都國際機場,那二人押着金鐵木,將其裝進了一個大型箱子裡,而且訂了江都飛往H國首爾(漢城)的飛機票,這讓徐朗又是一陣疑惑。
而且,明顯的可以看得出來,金鐵木並不願意離開,一直在掙扎。
這是爲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人爲什麼要把金鐵木送回H國呢?
徐朗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由於他不便出面,急忙命令跟隨而來的龍衛隊的屬下,將劫持金鐵木的二人打暈,關押起來,救出金鐵木,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場所。
徐朗則戴着一個面罩,打算從金鐵木口中問出一些事情來。
然而,不等徐朗開口,看到戴着面罩的人到來,金鐵木在地上掙扎的更加厲害了,“放開我,放開我,金正中,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不就是爲了爭奪財產嗎?我讓給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對玉若好!”
聽到金鐵木這樣的話,徐朗又是一陣驚愣,沒想到金鐵木會這麼說。
莫非將他押解回國是豬梟的安排?
是了,想必豬梟爲了阻止弟弟和玉若之間有任何往來,這纔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阻止兩家公司的合作,將弟弟遣送回國,這個傻弟弟卻不理解哥哥的良苦用心。
豬梟啊豬梟,我的好兄弟,真是難爲你了,你爲了我不惜和自己的親弟弟反目,叫我如何報答你的兄弟之誼啊!
徐朗心中想到。
然而,徐朗想的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他根本就想不到。
遭了,徐朗暗道一聲不好,既然這是豬梟的安排,我這麼魯莽的攔下了金鐵木,豈不是破壞了豬梟的計劃了嗎?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金鐵木說道:“金正中,摘下你虛僞的面具吧,我知道是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嫂子打的是什麼主意,也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幹了些什麼,你總是指責我不該打蕭玉若的主意,可是你們呢,我是在愛玉若,你們卻是在害玉若。”
一聽這話,徐朗心中不是個滋味,要不是因爲這傢伙是豬梟的親弟弟的話,徐朗早就殺了他。
艹你嗎的,當着老子的面,你他嗎總是對我老婆愛啊愛的,你他媽真以爲老子不敢宰了你嗎?
徐朗心中憤怒的罵道。
不過,相比之下,徐朗心中更多的卻是疑惑不解,這個金鐵木畢竟是飽學之士,而且也是商業精英,自然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這麼說,應該不是胡亂猜測。
想罷,徐朗急中生智,模仿豬梟的聲音,沉聲說道:“哦?你知道些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金鐵木絲毫沒有懷疑,也沒有猶豫,立即回道:“哼哼,昨天晚上你把我打暈了,早晨的時候,你和嫂子從外面回來,以爲我依然昏迷不醒,實際上就在你們談話的時候,我就醒了,你們倆昨天晚上去了蕭玉若太爺爺的墳墓,挖開了人家的墳墓對不對?你們這麼做明顯是對蕭家有陰謀,金正中,我警告你,傷害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傷害玉若,不然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嘭!
一句話說的徐朗禁不住打了個踉蹌,豬梟夫婦挖開了蕭玉若太爺爺蕭安國的墳墓?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徐朗霎時間只覺得腦子不夠使,怎麼也想不通豬梟爲什麼要這麼做。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金鐵木並沒有說假話。
昨天晚上開始行動之前,豬梟擔心弟弟早晨起來會繼續前往洪鼎國際簽約,便將其打暈,捆綁在自己酒店的房間中,他和妻子回來之後,本以爲弟弟還是昏迷的狀態,便沒有什麼戒備,和樸愛蓮討論了一下關於蕭安國墓地的事情,和如何阻止兩家公司合作的事情。
金正中的做法是,將弟弟悄悄的強行遣送回國,而他現在正以弟弟的身份,前往洪鼎國際,取消兩家的合作。
豬梟卻是不知道,他的計劃都被金鐵木聽在了耳裡,雖然金鐵木聽的只是一些隻言片語,具體的情況也不甚瞭解,但是,也猜的出來,哥哥對蕭家有所圖謀,不然的話,好好的挖開人家的祖墳幹什麼呢?
徐朗心中那叫一個驚駭啊,心中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莫非連豬梟也要和自己爲敵不成嗎?難道我身邊的好兄弟註定要站到我的對立面嗎?
徐朗的聲音有些顫抖,一時間竟是忘記模仿,顫聲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金鐵木不是傻子,他立即便聽出了眼前之人不是哥哥,而是徐朗,他禁不住說道:“啊,你,你是徐朗!”
徐朗一拳打了過去,將金鐵木給打暈了過去,吩咐屬下,好生看護,日後再做定奪。
從機場回到市區,徐朗的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豬梟夫婦真的對蕭家有所圖謀的話,他該如何自處呢?難道兄弟之間真的要反目成仇不可嗎?
鼠梟、馬梟、蛇梟,一個個的都離開了自己,龍梟真的不想和豬梟也有這樣的結局。
不想這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我真的沒有曹Cao那樣的“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的胸懷,註定成爲不了一世霸梟吧。
徐朗擡頭凝望天空,自嘲的說道。
收拾了一下心情,徐朗趕緊去往了學校,和小嬌妻一塊重歸大學校園,不要冷落了佳人才是啊。
趁着課間的時候,徐朗夾在人流之中走到了教室,儘管刻意的迴避,但是,當他一出現,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整個教室都沸騰了起來,掀起了又一輪的高朝。
之所以說又一輪,前一輪,自然是因爲校花冠軍消失數日之後,驚現教室,整個教室已經沸騰過一遍了。
不過,當徐朗坐到自己最後一排角落上的座位之時,卻發現老婆不在,不由得很是驚愣,四下一看,發現蕭玉若竟是坐到了前三排一個空位置上去了。
徐朗恍然,這妞肯定是害羞了。
徐朗剛坐下了,董大成那小子就跑了過來,坐到自己身邊,“喂,你丫的不會是剛從火星迴來吧?消失了這麼久,又突然出現,搞什麼飛機啊?”
“哥向來不搞飛機,只會打飛機。”徐朗無恥的說道。
董大成白了徐朗一眼,“鄙視你,你肯定和蕭玉若花前月下去了,而哥們我只能‘花錢日下’。”
“啊?花錢日下?你不會花錢去了吧?”徐朗驚愣道。
“噓,你小點聲,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嘿嘿,俺找的不是小姐,是俺家惠兒,可惜啊,日一下就懷上了,哥們正愁沒錢給惠兒做人、流呢,這不,你來了,拿錢拿錢。”董大成小聲說道。
“我靠,憑什麼我給?是你日的,又不是我日的,我憑啥給錢?”徐朗驚愣道。
徐朗恍然,這才發現教室沒有李慧,而蕭玉若現在所坐的空位置就是李慧的,原來董大成這個禽受把人家李慧的肚子搞大了啊。
“去你丫的,別廢話,到底給不給,不給的話,我就把你和蕭玉若已經結婚的消息給公佈出去,還說你們倆去開房了!”董大成要挾道。
徐朗只好從兜裡掏錢,正好還有七八百塊的現金,估計做次流差不多了。
交友不慎呢,徐朗只能哀嘆一聲。
“這還差不多。”董大成拿着錢,便跑出了教室。
好兄弟,不是來的最早的那個,也不是走的最晚的那個,而是來了之後,就一直沒走的那個,或許,董大成這樣的兄弟纔是真正的好兄弟吧,徐朗心中想到。
不一會兒,便開始上課了,是一個戴着眼鏡的老學究,講述的是“毛鄧三”,不是徐朗感興趣的課程。
徐朗無聊的望着窗外,心情有些煩躁,想的全都是豬梟的事情。
豬梟啊豬梟,你到底要幹嗎啊!
而就在這時,前面的同學傳給自己一張紙條,只見表皮上寫道:請傳給角落裡的徐朗,謝謝。
徐朗點頭致謝,拿過紙條,打開一眼,不由得笑了,原來是老婆給自己寫的紙條,只見上面寫道:徐朗童鞋,放學後,可以和我一塊共進晚餐嗎?在二號教師食堂三號窗口等我。
上課傳紙條這種事情,徐朗最愛幹了,上高中的時候,分別和黃若楠姐姐和張晨曦同過一個班,經常和二人傳紙條。
不過,那時候給黃若楠姐姐傳的是道歉啊請求原諒啊回去之後別跟黃忠爺爺告密啊之類的紙條,而給張晨曦傳的則是你儂我儂的紙條。
而如今,和妻子蕭玉若傳紙條,讓徐朗興奮不已,急忙打算回覆。
然而,這時,前面的同學又傳過來一張紙條,徐朗興奮的接了過去。
只見上面寫道:你還記得我長什麼樣子嗎?你還記得我有沒有長酒渦,我的眉頭有幾顆?你還記得我是長髮還是短髮嗎?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是幾個字嗎?你,你還記得你對我的承諾嗎?
徐朗的心頭一顫,雖然後面這張紙條上沒有署名,但是徐朗卻知道這是誰給他寫的,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PS:精彩大戲,即將開演,不給花者,拉出去,彈**一百下,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