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哲宇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直到不知誰家偷養的公雞興奮的晨啼才把他驚醒。
揉了揉澀的眼睛楊哲宇一時忘了自已身在何處“真他媽討厭大早上的號什麼號?”
“老公你醒啦。”慕容蘭的聲音和奶油蛋糕有一拼。實際上她一宿都沒怎麼閤眼一會扳過楊哲宇熟睡的臉深情的看着一會又偷偷掀開被子紅着臉偷看小小宇。真有趣!自從長大以後她很少對一件人形的東西這麼感興趣了。這麼大的洋娃娃!還是個男的!好玩好玩真好玩!初當人婦的慕容蘭就就這樣樂此不疲的玩了半宿---傻了吧唧的。
他着着她那雙水藍色的眼睛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在他的一生中還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另一個人含情脈脈的等待着自已醒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比昨夜的旖旎風情還讓人激動不已。這表明了她的依戀她的毫無保留。這是一個女人至深至極的愛。這份愛癡迷得讓人心生酸楚。怎樣的回報才能與之對等呢?把她嫁接在我的身體裡嗎?楊哲宇痛苦的覺得只有緊密的結合成一個人才能坦然接受這種惶恐。
她呢?她是楊哲宇衆多女友中第一個現投降比抵制更甜美的人。有那麼一陣子她就象插着一對互不相干的翅膀。一個翅膀遵循驕傲與跋扈另一個翅膀卻偏袒謙卑與順服。她就這樣矛盾不已的胡亂翱翔着。然後被那雙色*情的大手伸過來蠻悍的折斷了一隻。不得不說當落地的剎那她着實鬆了一口氣。選擇永遠是女人的弱項。如果有人能替你選擇---並且這選擇讓人狂喜。那便是幸福。
慕容蘭如夢如幻的囈語着:“我覺得以前我彷彿從沒看過這個世界似的。”
“那是因爲以前的世界不是我們的世界。現在的我們組成嶄新的世界。”
“好吧這是我來到世界的第一天!”
“不是我們的第一天!”
“我們的?當然是我們的!”
“寶貝你一直沒睡嗎?”楊哲宇心疼的看着身邊的白天鵝那雙亢奮的眼睛隱含着一絲疲憊。
“人家一宿都沒有閤眼昨天讓你折騰死啦。哼!只自道自已享樂的東西。”身體上的不適讓慕容蘭一下就從詩情畫意中脫離開出來。
“喲喲喲我看看我看看我的小肉肉怎麼這麼可憐啊。來老公疼疼你。”
“不偏不!別以爲我沒看到你下半身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看你還老師呢。這叫晨勃懂不懂?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叫尿憋的。”
“少給我打馬虎眼憋死你得了。我問你五姑娘好還是我好?”
“丟不丟人丟不丟人?哪有在牀上問這種問題的?”
“我不管就要你說。”
“傻瓜手能跟人比嗎?”
“手?”
楊哲宇伸出自已的左手在慕容蘭的眼前張開:“我尊敬的英語老師讓我給你上一堂深奧的數學課。”說完伸出右手用食指點着左手一根根手指頭道:“看清楚了一二三四五。不多不少正好五個。她們就是在你之前無怨無悔的承擔我春情勃的五姑娘。”
原來如此上當的感覺充滿了慕容蘭十萬八千個毛孔。太可恨了!看着某人得意洋洋的樣子慕容蘭氣得義憤填膺銀牙緊咬飛快的攥住昨晚的罪魁禍。先是憤怒然後迅猛的脫離了憤怒!一招得手慕容蘭不怒反笑:“原來這就是你說的五姑娘啊。我也有啊。來來來讓我的五姑娘也嚐嚐箇中滋味吧?”
命根子被牢牢抓住某人的臉上尷尬不已。本來還想花言巧語騙得一場朝天炮。現在看來以後還有沒有朝天的能力都不一定了。楊哲宇不敢造次奴顏媚骨的掐着汕笑:“小肉肉老師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是初犯您就饒了我吧?”
慕容蘭冷笑一聲手上攥的更緊:“死到臨頭還敢跟我打哈哈?女人這輩子只有一次初夜。是認個錯就能釋懷的嗎?想讓我饒你行。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先!”慕容蘭一時佔了上風竟然得意的玩起了倒裝句。
“啊真是的可”楊哲宇在語言上從未向誰示過弱“再攥就不過血了!我可提醒你打我罵我隨便別把自已後半輩子的性福也搭裡。”
眼見小小宇的腦袋果然漲得不象話慕容蘭偷偷鬆了手勁:“無賴!誰說我後半生的幸福就指這個醜陋的東西。你以爲我象你一樣沒出息呢?我問你昨晚折騰我的手段你是在哪學的?我看你不象是第一次!”
“老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啊?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今你抓住了我的下半身。我突然感到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sTop!我說。還不就是那種錄像。學校後面的衚衕裡十塊錢三部。歐美亞非拉應有盡有要是幸運還能趕上人與獸!哦說到人與獸那個才叫精彩紛呈呢。我和你說還有更具技術含量的姿勢。怕你消化不了我都沒敢使出來。比如這個。。。”
“我不聽我不聽”慕容蘭鬆開小手捂住了兩隻耳朵。學校後面的錄像廳放映大片是衆所周知的。或者說是在這幫血氣方剛的小牲口裡是一種很有羣衆基礎的活動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聽到楊哲宇這麼解釋慕容蘭懷疑的的心態慢慢平息了下來。拔得頭籌的表情不溢言表。嘻嘻陳雪這個大奶我當定了!
“肉肉老師。”
“什麼?”
“我想複習一下昨晚的功課想請您指導指導”
“沒空臭流氓!自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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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早上第一堂課就現了慕容蘭與往日不同。這個不言苟笑的混血美女。今天怎麼眼角眉梢都留露出那麼一絲嫵媚呢?而且上上課臉就紅上上課臉就紅。腿腳還有點不利索。很多有經驗的男同志痛心疾的領悟到----他們的神仙姐姐**了。只是那個該大卸八塊的猥瑣男人究竟是誰呢?這一節課教室裡全是惡狠狠的磨牙聲。
陳雪的觀察何其敏銳?慕容蘭的轉變她看在眼裡驚在心裡。難倒?難倒那兩個人昨晚揹着我那個了?很少上課回頭的陳雪特意回頭瞄了一眼。果然!那個人的嘴一直咧着。煩人!這樣的嘴臉在棋盤山的旅館裡自已可是見過一回的。
“鈴~”下課的鈴聲響了。慕容蘭炫耀的掃了一眼陳雪然後若有若無的看了一下某人。妖嬈的扭出了教室。某人得到了曖昧的召喚。象丟了魂一樣傻呼呼的站起來準備尾隨。
“楊哲宇。。。。。。楊哲宇同學!”陳雪看不下去了。不帶這樣的!
“咯噔!”楊哲宇聽到自已的心不爭氣的跳了一下。完了有點得意忘形鳥。“什麼事呀陳雪?”淡定一定要淡定。某人的表情變得非常淡定。
陳雪根本就沒什麼藉口。剛纔只是眼氣於楊哲宇的魂不守舍。現在人家來問她她吱吱唔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中的怨懟卻越來凝重。眼看着就要當着同學的面暴走。
“那個陳雪。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去下c。”三十六計走爲上。即便陳雪想怒斥陳世美也決不能讓她在教室裡作----男人都是要面子滴。
眼看着那個無恥的男人象兔子一下溜了而周圍的同學也略微察覺了一絲異樣。都在用眼角偷瞄我們的校花大人。陳雪剛擡起的小屁屁又落了下去。煩人這惱人的高中生涯什麼時候時纔是個頭呢?陳雪無奈的掏出手機惡狠狠的上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