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爍收回了攬住蘇大釗的手臂,拍着巴掌,用一種非常欣賞的眼神看着他。
這眼神裡都是鼓勵。
接着,他又看向那幾個當官的,問道:“你們怎麼不說話啊?不要做悶葫蘆嘛!你們覺得呢?啊?”
這語氣裡帶着濃濃的威脅氣息,讓他們感到一陣陣不爽,都送給丁爍白眼,不想說話。但很快,他們不得不就乖乖開口了。因爲他們的老大發話了:“丁先生問你們呢,怎麼不回答?我們是人民的公僕,不可以這麼沒素質沒禮貌,趕緊回答!”
蘇大釗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們。
這幾個傢伙傻眼了,但畢竟都是老油條了嘛,趕緊開口:
“對對對,蘇書記說得太好了,對巴奈特這種不懂得尊敬我們華夏人的外國人,就該好好處理,不能讓他太囂張。我們華夏國可不是以前的華夏國了,不會見了外國人就卑躬屈膝的!”
“我覺得丁先生這打得真是太好了,這絕對打出了我們華夏人的骨氣和尊嚴,打出了我們華夏人的錚錚鐵骨!面對強權霸道的外國人,我們終於也可以揮舞起拳頭,大聲地說不了!”
“對!我看得真是熱血沸騰啊!前幾天我看的什麼《葉問3》,也不能給我這種激情澎湃的感覺。看着丁先生這麼威武不屈地教訓安奈特,我好像回到了年輕時代!真是揚眉吐氣啊,丁先生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我建議宣傳部可以根據丁先生的光榮事蹟,拍一部《丁爍》,以後接着還可以有《丁爍2》、《丁爍3》,爲國增光!讓全世界看到,我們華夏國的男兒,是多麼地威武和高大!”
……
這幫傢伙還真能侃,一邊侃還一邊揮舞着拳頭。
那樣子,好像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爲了抗戰而上街遊行示威的學生!
蘇大釗都看傻眼了,甚至感到了危機。
媽蛋!這幫傢伙真不要臉起來,比我還能說。我這個市委書記都比不上他們的嘴巴功夫了。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妨礙我的地位啊?不行,以後一定要留心!
而曾月酌呢,已經在一邊忍得不行了,就要笑出來了。她不由得扭着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丁爍內功深厚,喜怒不形之於色,他就淡淡地哦一聲:“對了,蘇書記,我家女人月酌啊,其實挺能幹的, 不知道爲什麼要停職呢?你看看,能不能解決一下,羣衆意見很大啊!”
蘇大釗心裡頭恨恨地說:什麼羣衆意見?還不就是你的意見!
但他嘴巴里卻趕緊甜甜地接道:“好,好!阿爍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們立刻研究解決!”
丁爍拉長了聲音:“啊?還-要-研-究?”
蘇大釗趕緊改口:“不研究,不研究!立刻解決!”
接下來,他們就被丁爍給親切而友好地請出去了。當然,在請出去之前,丁爍讓他們把昏迷不醒,暫時退出了這世界的巴奈特給扛走。
剛纔那個餐館的經理早就嚇得命都沒了。
天地良心啊,他可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居然是丁爍!他要是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他就算知道,之前也會跟丁老大商量着換房的,但語氣和行爲肯定會恭敬很多。畢竟,來者是瀋海市的外國
名流巴奈特和市委書記啊。可這想不到,丁老大這麼牛逼!市委書記都被他揍了一頓!
揍了一頓也就算了,這從洗手間出來,蘇書記還對他畢恭畢敬,好像被他揍一頓是一種榮幸似的。
所以,此時此刻,丁爍已經在這個經理眼中升級爲大惡魔一般的人物了。
他幾乎就要跪在地上討饒了。
“丁老大……丁先生,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光顧了鄙店啊,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對你不敬啊!求求您,把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吧。”
丁爍淡淡地說:“你配做我的屁嗎?”
那個經理趕緊說:“是是是,我我……我連做您的屁的資格都沒有,饒了我吧。”
曾月酌輕輕握住丁爍的手,輕輕說道:“算了。”
那個經理又趕緊說:“丁先生,以後您就是我們這裡的頭號貴賓,只要您肯光顧,一切免費!”
“老子還看不上呢,把這收拾收拾,趕緊上菜。餓了!”
丁爍揮揮手。
那個經理就如蒙大赦了。他還帶着清潔工親手收拾包廂裡被搞亂的一切呢,一邊幹活一邊朝着丁爍很討好地笑,看得丁老大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等他們出去,門一關上,忍了很久的曾月酌,終於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
緊接着,就笑得地動山搖的,胸口那更是狂濤捲浪,讓丁爍都看得有些傻眼了。
他說:“嗨,就有那麼好笑麼?”
曾月酌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然後又笑了起來。
最好笑的就是那幾個當官的,剛纔說的那些屁話了,逗死人了。
這也算是官場衆生相了。
丁爍看她笑得可愛,禁不住把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溫柔地說:“月酌姐姐。”
“怎麼叫我姐姐了?”
曾月酌又白了他一眼,白得媚意橫生。
丁爍笑嘻嘻地:“你比我大啊,當然得叫你姐姐。”
曾月酌又沒好氣:“我比你老!”
“哪有!月酌姐姐一點都不老,渾身散發着迷人的成熟風韻,讓我越看越愛。我說,你沒感到你屁屁下邊有異常嗎?那是我男性的力量爲你綻放了!”
“夠了夠了,夠夠的了!大色鬼一個,還說得這麼浪漫!”
曾月酌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扭了扭屁屁。
頓時,丁爍慘叫了起來。
他說:“月酌姐姐,你太頑皮了,不行,我要懲罰你!”
“你要這麼懲罰我…… 哎!壞蛋,不要!不要!”
曾月酌驚叫了起來,渾身扭動。
在她的驚叫聲中,丁爍的一隻大手已經突破了她胸口的一切防線。
其實那防線也沒有多少,因爲月酌姐姐穿的是比較露的那種漢服啊。雖然之前那幫傢伙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披上了外套,但是,外套能擋住什麼呢?什麼都沒擋住!
所以丁爍的大手就這麼順利地突破了一切防線。
曾月酌掙扎了幾下,也沒有很堅決地反抗。就是這樣子的,都不知道多少次被這小子摸來摸去了,從頭到腳不
知道被他摸了多少遍了。什麼都給他了,都是他的了,她也是他的人了。掙扎也是因爲這裡的環境不大適合。要不,脫光衣服隨便他怎麼樣都可以的。
她還是有些羞窘地說:“喂,你摸魚啊?”
丁爍認認真真地回答:“不是啊,還沒摸得那麼深。”
然後就是一聲賊笑:“月酌姐,你是不是想讓我摸你的魚啊?”
“去去去!”曾月酌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最討厭你這個壞蛋了。”
丁爍說:“爍爍不壞,月月不愛。”
“你把肉麻當有趣啊?”曾月酌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丁爍假裝很疼,捂着腦袋嗷嗷直叫,氣得月酌姐姐又敲了他幾下。
“其實我剛纔說錯了。”
丁爍神秘兮兮地說。
“啊?”曾月酌一怔:“什麼說錯了?”
丁爍翹起嘴角:“你那裡沒有魚的,我這裡纔有!所以,不是我摸你的魚,是你摸我的魚嘛!”
曾月酌先是一呆,這聽起來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但她也不是笨蛋啊,很快就聽明白了。於是,又朝他腦袋狠狠敲了幾下。她嬌嗔說:“讓你壞,讓你壞!”
丁爍笑嘻嘻地,更加放縱了,抓住曾月酌的小手,很大方地說:“來,讓你摸我的魚,我纔不像你那麼小氣呢。你想怎麼摸我,你就可以怎麼摸我。”
曾月酌啊呸一聲:“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不過,在丁爍的半強迫之下,她還是……
其實這事也很正常了,更羞人的事情都做過呢。
忽然間,門開了,曾月酌趕緊收手,用外套裹住自己。
服務員送菜過來了。
兩個人也確實是肚子餓了,接下來就沒怎麼你摸我我摸你的了,吃飯再說。一邊吃,曾月酌也一邊問起了剛纔的事。爲什麼進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了,蘇大釗就馴服得不像樣子了。
丁爍一笑,夾了一塊山蘑菇放進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他說:“很簡單啊,因爲我抓住了他的把柄,而且很多!”
原來,在回到瀋海市之後,丁爍就通過殷雪爾那邊的關係,摸清楚了巴奈特在瀋海市的關係網。毫無疑問,在這個城市裡,蘇大釗就是他最大的後臺。甚至,兩個人可以說是狼狽爲奸來着。
然後,丁爍又讓老黃找人去查那個蘇書記的底。風雲會作爲殺手組織,而且也在丁爍的培訓下越來越精神,要客串私家偵探弄到一些東西,不要太容易。
很快,就有料了,猛料!
蘇大釗這個傢伙可真貪啊!在廣上省三四個城市裡都有豪宅,養着小三,到了週末或乘着什麼機會,就開着小車去玩樂。另外,老黃拍去的人也找到了他收受賄賂、貪贓枉法的一些證據。
蒐集到了這些東西,丁爍也沒有就發揮出來,他等着,等待着巴奈特或誰找上門來。
想不到,還挺快,今晚就湊一塊了。
所以,他把蘇大釗帶到洗手間,通過手機向他展示了這些東西。
可拍了不少相片和視頻呢!
這些東西可以讓蘇大釗下臺了。
不過,也似乎還有些不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