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楚離美容院出事,就是裡面的東西,害了市長女兒的臉。市長女兒是敏感肌,只要裡面有一丁添加劑,整張臉就會紅腫發炎。
如果不是因爲得罪的是對方,她的美容院也不會就此出事,父親更不會連個幫他的人都沒有。
畢竟是這麼粗陋的陷害,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
就是因爲得罪了市長,楚離家的事情一直沒人管。
楚離接受了他的好心,“你費心了,真是很感謝你。”
只不過她並不打算拿去給市長女兒用,若是到時候又出了什麼問題,那她可能就真的沒辦法了。
陳奕民點頭,表示清楚了這件事,他頓了頓又說:“如果你覺得這個方子好的話,也可以來找我談談合作。”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東西,所以製作出來是黑糊糊的,原因是他燒火的時候,火不小心放的太大了。
所以燒出來,就是黑色的,火候掌控的好就是乳白色的。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做的好了,也可以是白色的。”
楚離帶着東西走了,她回了家,隨手把東西放在鞋櫃旁。
她心裡是不太相信陳奕民的,楚離母親看着她回來,焦急的問道:“你爸的事情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才能被放出來。你這是什麼東西……”
“我朋友給的,說是對治療臉很有效果。”
楚離母親看了看她手中的塑料袋,皺着眉說:“這種三無產品,還是不要隨便給市長女兒用,因爲這次的事情,市長都已經很生氣了,若是再用這三無產品更嚴重了怎麼辦。還是用我讓別人,從國外帶回來的東西吧。”
楚離點頭,岔開了這個話題,跟母親討論別的事。
陳奕民去公司見了顧忠宇一面,兩人聊着最近發生的一些事。顧忠宇聽說了陳奕民得罪張家的事情,只說:“得罪了張家,你近來還是小心一些,我認識個比較厲害的老闆,到時候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從他那裡要幾個人,保護一下你的周全。”
陳奕民是不需要保護的,不過想了想夏家雖然住在他隔壁,可是夏家的人也不可能一直不出門。現在三兒又離不得鬍子,要幾個人也是可以的。
就留在夏家,保護夏麗的安全。
陳奕民同意了他說的話,中午的時候又跟柳輕葉吃了個飯,兩人將娛樂場的事情又再次探討了一下。
陳奕民前幾天又想了個方案,覺得挺不錯的決定加進去,他說:“我們的地是背靠山的吧,到時候還可以在這裡面做個酒店,以自然爲主題,然後還可以再做一些特色的菜品,作爲我們的主打。”
之後的事情,就看他們的營銷了。
柳輕葉眼睛一亮,聽着陳奕民說了兩句,腦海中立刻就展現出來了畫面,她覺得當初同陳奕民合作是再正確不過的事情了。
起碼陳奕民不會對公司的事情指手畫腳,也不會脅迫她什麼,有問題最多也就是詢問詢問,然後給她一點意見。
柳輕葉對陳奕民很滿意,兩人見過面,陳奕民又打算去夏家問他們產品設計的問題。
一整天的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處理完一切,陳奕民又去了一趟地下室,這裡面空間很大,陳奕民藥品製作就在這裡。
一切的秘方都是保密的,他製作了修復傷口的粉末,跟能夠提神的藥膏。用新買來的小金屬盒子,把東西裝在裡面。
依舊是黑糊糊的,只不過其中的藥效還是非常好的。陳奕民多裝了幾個,送給了鬍子。
“這東西效果很好,粉末能止血還能夠修復傷口,如果受傷了,塗在傷口上就行。”
陳奕民說着,又提醒了他幾句,就上樓修煉了。
晚上的時候,陳奕民還要去跟顧忠宇吃飯,就沒在家裡多待。換了身比較穩重的衣服,開着車往飯店去。
路上一輛黑色的麪包車,衝着陳奕民直直的開來,眼看着就要撞上了,陳奕民方向盤一轉油門一踩,越野車瞬間就飆了出去。
他的車性能很好,這點操作對車來說不算什麼問題。
可是對方的麪包車,油門一直踩到了底,一時間也是剎不住的,就這麼直挺挺的撞上了一旁的另一輛銀色小轎車上。
嘭——
一聲巨響,銀色小轎車的車身凹進去了一塊,黑色的麪包車反應過來,倒退了幾步匆匆逃離了現場。
女人的尖叫聲傳來:“啊,救命啊!我的孩子,孩子……誰來救救他,快幫我叫叫救護車!”
陳奕民本來想開車去追,可聽着身後的慘叫聲,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女人懷中抱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小男孩渾身是血,一塊鋼板插進了他的腹中。
這場事故,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場無妄之災,對方是衝着他來的。陳奕民呼吸一緊,顧不得其他。
周圍的車停了下來,有人下車來看,馬路旁也站着不少人,看着這場事故。
“哎喲,那孩子看着受傷挺嚴重的,鋼板都插進去了,估計沒得救了吧。”
“真是造孽啊,那孩子看着纔多大。”
“剛剛那個麪包車,真的是缺德,竟然肇事逃逸了……闖紅燈,還逃逸!”
陳奕民目光冷然,他走上前去,說:“我是醫生,你讓我來看看吧。”
女人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哭着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她哀求的看着他:“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陳奕民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摸着孩子的脖子,然後目光落在他的腹部,失血很嚴重,要先止血才行啊。
“我現在要將這塊鋼板拔出來,幫他止血,你幫我抓着他一點。”
陳奕民剛剛已經趁機看過司機了,昏了過去,總體上沒什麼大礙,還是這個孩子的情況比較緊急些。
這是旁邊有人站了出來,看樣子也是懂些醫術的,他怒罵道:“你是什麼狗屁醫生,這鋼板不能拔,拔了反而是害了他!你拔了鋼板,他出血會更嚴重的,而且也不知道這鋼板有沒有扎到內臟,怎麼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