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上的時候,陳奕民碰見了一個要前往死亡森林的團隊,在他們的邀請下,便決定跟他們一起同行。
畢竟聽着桑果所說的,這個地方還挺恐怖的,結伴而行還能夠探探這裡的虛實。
來到死亡森林,聽說進入了死亡森林的人從來就沒有回來過。
死亡森林也被當地人稱之爲禁地,他們也是廢了好大的勁纔到達了死亡森林的邊緣。
真不愧是死亡森林,陳奕民心裡想着。
這片森林就像是充滿了魔力一般,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樸缺覺得心裡難受,但是他看着身旁的瀋陽克,臉上卻帶着憧憬。
這次來死亡森林的人有四個人,一個是考古學家季西,還有一個是樸缺對這種充滿了傳奇的地方最是憧憬,再一個就是瀋陽克跟陳奕民。
陳奕民來到這個奇怪的團隊,純屬意外,他是跟他們在路上碰見的,發現他們是來這裡之後。
他們就邀請陳奕民,一起前往死亡森林。
光是看着死亡森林季西覺得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壓抑,心中的狂熱也是更加的深了。
他有一種預感這次要是能從死亡森林走出去,他將會成爲考古界的泰斗。
這裡面光是看着,就充滿了秘密。
“這裡實在是太美妙了。”季西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想要進入森林。
樸缺攔住他,看了一眼幾人:“我剛纔算了一卦,這次森林之行兇多吉少,我想退了...”
看着死亡森林,瀋陽克心裡只覺得有些親切,他搖了搖頭,“這個地方我一定要去。”
瀋陽克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所以不管怎樣他一定要去的,季西此時也被死亡森林所吸引。
而陳奕民則是專程爲了死亡森林而來,自然是不肯貿然退出的。
少數服從多數,更何況他們是一起來的,自然而然是要一起走。
現如今另外三人都不同意,樸缺也只能跟着去了,但是他心裡的危機感也越發濃重。
樸缺心一橫,這麼多年他跟着兩人走南闖北。
什麼危險的沒見過,還怕這麼一個森林不成?
陳奕民抿了抿脣,不動聲色的打聽他們的事情:“我看你們關係似乎是很好的樣子?”
樸缺沒什麼心眼,他點了點頭,又看了眼眼前的路,“我們是旅行發燒友,是在一次旅行中碰見的。瀋陽克救了我,之後就一直跟着他了。”
陳奕民點點頭,又看了下走在最前面的季西,他的眼裡充滿了狂熱,似乎跟喜歡這裡。
“那他呢?”
樸缺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他就是個瘋子,爲了考古已經入了迷了,聽說這裡有撒旦的墳墓,特地來這裡的。”
撒旦……
那不是傳說中的神話人物嗎?
“所以,我說他是個瘋子。”樸缺補充着,“不過你千萬別小看他,他還是很厲害的。”
想起樸缺一直拿着的龜甲銅錢,陳奕民忍不住好奇的問他:“你的龜甲銅錢,真的能夠算出東西嗎?”
樸缺略微有些不高興了:“你可以質疑我,但是不允許質疑我的卜卦能力!”
他學了這個十幾年了,在業內還算是小有名氣的。
陳奕民點點頭,之後不再說話了。他剛剛進入這個隊伍,沒什麼發言權,只需要隨波逐流就可以了。
死亡森林作爲一座常年無人踏足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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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茂盛的樹木遮擋了全部的陽光,只在樹葉的縫隙中透露出星星點點。森林裡雜草叢生,茂盛的野草到了他們的腰際,三人艱難的行走在之間。
不知道走了多久了,樸缺覺得自己體力不支,他本就生的胖,雖然經常鍛鍊,可是這樣他也是受不了的。
他喘着粗氣,汗水順着圓潤的臉頰向下滴落。
樸缺擺了擺手,背靠着樹坐了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沈哥咱們歇歇吧。”
瀋陽克俊秀的眉毛微皺,他感覺這裡太危險了,雜草太深,不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東西冒出來。
陳奕民也是戒備的盯着這周圍,自從進來之後,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覺得暗處一直有人盯着自己,可是望過去的時候卻又一切正常。
陳奕民心裡莫名的開始煩躁起來,那種感覺一上腦,他就愣住了。他以前從不是這麼暴躁的一個人啊,不對,這裡有些不對勁。
“這裡不行,草太深容易出事。”季西左右看了看,邁過雜草將樸缺給拉了起來。
樸缺心裡也知道,奈何自己的體力跟不上啊,這都走了四五個小時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歇五分鐘,要是再走不出去,咱們就只能找個地方休息了。”瀋陽克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望着這一望無際的雜草。
四個人背靠着大樹緊挨着坐在一起,前面修理出了一塊一平米的小平地。
“沈哥,我後悔了。”
樸缺看着自己手裡的指南針,從進來開始,它就失靈了。
季西埋着頭,眼裡精光閃爍:“說不定是這裡的磁場,讓我們的指南針失靈了。”
這種事情很常見,幾人也經歷過很多次。樸缺心裡也清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卻特別的慌。
陳奕民衝着他說:“不要太着急,我們能夠有辦法的。”
陳奕民對這個小胖子很有好感,畢竟之前也是他說的,讓自己加入他們,一路上好有個照應。
雖然另外兩個人看着不太高興的樣子,可也沒有拒絕,只是默認了他在團隊裡。
這一路上,他們兩人也當做自己不存在一樣,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有樸缺一個人,怕他寂寞害怕,專程跟他走在一起,時不時的跟他說上兩句話。
樸缺是個好人,陳奕民感覺的到,所以自己的善意也只對他散發。
但是樸缺卻一點沒有被安撫到,他沉默着不語。
瀋陽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吧,這次咱們一定能找到死亡森林的秘密的。到時候出去,說不定就是名人了。”
樸缺卻壓了壓嗓子,眼裡藏着恐懼:“沈哥,季西,陳奕民,你們沒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