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胡克是坐着格林家族的飛機過來的京城,經過審批花了整整12個小時的時間,匆匆趕來。
陳奕民其實挺好奇的,按照瀋陽克所說的,他也是從實驗室裡面出來的,可是卻在外面待了好幾年的時間。
然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快要結束了,這纔回的死亡森林,但是西域血女才離開實驗室不過半年的時間,爲什麼生命卻快要枯竭了呢?
陳奕民可是格外的好奇,不過也要去看了之後才知道,他們約見的地方依舊是上次的酒店,陳奕民帶着人直接就進去了。
格林胡克早就在等着陳奕民了,這幾天安吉拉的病情加重,他的心裡着急,連帶着都沒怎麼好好的休息過。
帶着人走進了這家金碧輝煌的酒店,再次進入這裡,陳奕民的心情複雜,上一次還是走進來的,這一次卻是被輪椅推着來。
見到陳奕民那一刻,格林胡克格外的驚訝,不知道這段時間陳奕民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腿竟然斷掉了。
難道是因爲他?
格林胡克內心充滿了自責,不過很快就被擔憂給掩蓋下去了,他說道:“你的腿怎麼了,爲什麼會成爲這樣,我很抱歉,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因爲格林家族的勢力,不能在華夏國亂動,便想着藉助陳奕民的力量,卻不曾想竟然害得他斷了腿。
陳奕民卻是精氣神飽滿,他說道:“沒關係的,不怪你!我去了一趟死亡森林見識了非常多的東西,那裡危機重重,也算是給我的人生增添了一些的閱歷了。”
否則,他恐怕還不知道,在華夏國的境內,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存在。陳奕民嘆了口氣,想起那個奇怪的實驗室,內心隱隱的不安。
他將實驗室的綠色藥劑給了他一瓶,“這次情況危及,我只帶出來兩份。這一份你先給西域血女用下,另外的一份你要把它複製出來,隨後要給我的朋友一份。”
“西域血女!”
一聽說這個稱號,瀋陽克都驚了,他從前在實驗室的時候,聽那些實驗室的人閒聊的時候提過。
他們說起西域血女的進程,瀋陽克在實驗室中,只能算是萬千基因實驗中的一小點,西域血女卻是裡面的重度改造對象。
級別可以評定爲3S+的人,這足以看出她有多麼的重要,因爲西域血女傳說能夠活死人救白骨,總之被他們吹的天花亂墜的。
不管是任何的實驗,都必須給西域血女讓步。
瀋陽克說着:“難怪我從那裡離開好幾年的時間,都沒問題,西域血女不過半年就病成這樣!”
肯定是因爲,西域血女的等級評定比他的高,她的體內放置的藥水比較多的緣故吧。
想通了這一點,陳奕民倒也沒糾結那麼多東西了。
格林胡克將東西拿進房間,給西域血女服用之後,西域血女也漸漸恢復了一些血色,躺在牀上昏睡了過去。
格林胡克看她的狀態穩定了,心裡也舒了口氣,言語間高興不少:“你真是我的恩人,陳奕民你若是有什麼問題,從今往後都可以找我,我們格林家族將會一直幫助你!”
這句話,全是極高的承諾了。
一直幫助他,陳奕民算是得到了格林胡克的鼎力相助,不過現在他在意的並不是這個,反而是那個實驗室的事情。
陳奕民喝了一口水,聲音還有些沙啞:“我這一次去死亡森林,發現了一個實驗室。那個實驗室權利非常的大,他們改造了一條山脈,用來掩護他們的行動。甚至於最後還將那裡全部都給炸燬了…這次我能夠活着回來,也不過是僥倖罷了,你知道那裡是怎麼回事嗎?”
聽着陳奕民所說,格林胡克也格外的震驚。
不過按照陳奕民所說的,那裡應該是封鎖掉了所有的消息,他不太管這樣的事情,讓陳奕民稍等下,然後讓管家去調查最近的爆炸案件。
雖然消息對外是封鎖了的,但是對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來說,封不封鎖都是沒有用的。
一條山脈的爆炸,可是個大案件。
沒過十分鐘,管家就將調查出來的資料給了格林胡克,即便是權勢強大的格林家族,也沒弄出太多有用的消息。
“確實發生了大爆炸,在華夏國的邊境處,是個恐怖組織做的,爆炸的地方暫時被封鎖住了。華夏的邊境戒嚴了,那邊的山脈暫時沒有人敢進去查看。華夏國派了兩隻隊伍進去,最後被恐怖組織的人丟了炸彈,全沒了!”
內部的消息,暫時還沒有傳出來,他們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是什麼,果然惹得恐怖組織的人,一直丟炸彈下去。
陳奕民眼神越發的凝重了,之前就覺得背後勢力不簡單,看來現在更是啊,竟然牽扯到了恐怖組織的事情。
陳奕民深呼一口氣,他說:“那裡是實驗室,他們做的是人體實驗,這種消息肯定不敢傳出去。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有更嚴重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會讓外人知道。”
當然這也是陳奕民的猜測,他當時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不能夠將那裡原原本本的查清楚,畢竟那裡到處都是機關監控的。
現如今想起來,陳奕民還是覺得有些可惜,沒能夠將實驗室的那些實驗品給救下來,不過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應該還有其他的實驗品藏在某個角落。
等待着一切真相大明的那一天,站出來,訴說自己曾遭受地痛苦。光是去那裡面走了一遭,陳奕民就覺得怒不可遏,更何況那些遭受着痛苦的人。
管家知道了陳奕民說的話,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他,也忍不住質疑:“人體實驗在國際都是禁止的,怎麼會有人如此大膽,做這種實驗,即便是又滔天的權利也不行!”
不過說着,他又住了嘴。
畢竟西域血女,也是通過各種實驗,纔將她給弄成如今這副模樣的,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擁有樣的能力。
在場的衆人都沉默了,心情額外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