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默的臉直接變成了綠色,他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幹掉的小子和想要合作的公司老總,居然是同一個人,雖然自己昨天早就已經有所察覺了,可是聲音什麼的根本就不符合,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陳總,之前的事情是一個誤會,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現在我們談的是公司的利益,是個商人都會看在利益的份上籤約合同的吧,要不您再好好想一想?”
王海默愣了愣神,隨後又小心翼翼的說。
“沒有那個必要了吧,三番五次找人過來收拾我,現在還想讓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把我當做誰了?是把我當做隨便你使喚的下人,還是把我真真正正的當成這個公司的總裁了?”
陳奕民的臉陰了下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王海默卻慌了,他本身不是這個意思的,只是想要讓陳奕民簽約了合同而已,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自信,堅持着讓陳奕民簽約合同。
“我說了,與公司的爲人實在是讓我擔憂合作之後的日子,所以應該沒有那個必要了。 保安,送客!”
陳奕民扣上了自己的西裝扣,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向了總裁專用電梯,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理會王海默。
“王先生,請吧!”
這個時候保安已經站在了王海默的面前,做出了一個“請。”的姿態,讓王海默走出自家的公司。
王海默這個時候已經從震驚走了出來,走到公司外之後,又轉身盯着這家公司的招牌。
“哼,陳氏集團!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簽約!給我等着!”
王海默內心的情緒變化,已經從震驚變成了陰險,爲了讓陳奕民簽約自己的合同,他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很多個方案,就等着他馬上開始實行。
近些日子,王海默瘋狂的提升自己公司的利益,也一直在合併簽約更多的公司,王氏集團一躍成爲了僅次於陳氏集團的公司。
“女兒,你知道你上一次得罪的是什麼人嗎?”王海默表情嚴肅,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兒說。
王氏千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覺得自己有錢有勢,沒有什麼東西是砸一些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是誰?難不成還是什麼大佬?”他的女兒有些奇怪。
“是的,你要是這麼想的話就想對了,你惹的那個人就是陳氏集團的陳奕民,前幾天你讓我收拾的也是他,我這幾天去他們的公司,本來想讓人家簽約合同,誰知道,陳氏集團的老總居然就是陳奕民!”
王海默的表情逐漸從嚴肅變得緩和,倒是王氏千金卻嚇了一跳。
“什麼?!居然是他?那我們簽約合同的事情,是不是壓根沒有可能了?!這該怎麼辦啊?爸爸,都怪我!”
千金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始自責起來。
但是無論他再怎麼自責也沒有用,反正陳奕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公司的簽約的。
“放心吧,女兒,我早就已經想好了,我們的公司現在僅次於陳奕民到公司了,如果下一次我們能找到合適的機會,把他的公司搞垮,那麼他就不得不求助於我們,到時候我們的公司對他來說纔是最大的利益!他就不得不簽約了!”
王海默陰笑着說。
千金這個時候也不再擔心,覺得自己父親的方法十分可靠。
“好,還是父親聰明!”
千金的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陳奕民這個時候在辦公室裡看完所有的文件之後,稍微扶了扶額,放鬆一點之後,決定去醫院看看雪兒恢復的怎麼樣了。
“過來,幫我打理打理這些文件,對了,過幾天幫我招一些秘書吧,我親自面試,所以你把消息散佈出去,改天選一個日子進行面試就可以。”
陳奕民對着身邊的助理說一句之後,就走了出去。
來到地下停車場,陳奕民特地趕製了一下,直到未來三個小時,沒有任何的事情會發生,這是平平淡淡的,於是特別安心的開着車來到了醫院。
豪華病房內。
“阿姨,不要再做那麼多好吃的了,你看看,我都胖了!”
雪兒這幾天身體恢復的不錯,多虧了有阿姨在一旁悉心照顧,雪兒也捏着自己的臉,表示自己已經胖了很多,一邊和阿姨嬉笑着。
“雪兒,你看看你哪裡胖了,不照樣還是個皮包骨頭的樣子,瘦的實在是讓人心疼!來,再吃一點!”
保姆阿姨把雪兒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點都見不得雪兒受傷害。
兩個人嬉笑瞬間,病房的門忽然打開了,一陣冷風迎面吹來,雪兒被凍的趕緊蓋上了被子,保姆阿姨也一直護着雪兒。
“雪兒,看來你最近恢復的不錯啊!在病房外面就能聽到你們兩個在嬉笑,金身的確是好了許多!”
陳奕民手裡提着水果籃,還帶了雪兒最愛吃的豆乳。
“哇!豆乳!”
雪兒看到陳奕民手裡的豆乳瞬間兩眼發光,但隨後又說。
“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事情,居然還要我住這麼久的院!要是再請假的話,我的工資都要被扣沒了!”
說到這裡,雪兒還不忘用自己的拳頭敲敲病牀。
陳奕民把豆乳遞給了雪兒,雪兒的心情馬上就好起來,剛剛打開盒子就不停的吃了起來。
“吃這麼快,剛剛說自己胖了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陳奕民開玩笑說到。
“開什麼玩笑啊,我哪裡胖了!阿姨剛剛還說我瘦的皮包骨頭呢,我得要多吃一點!要是再像上次那樣弱不禁風的,我恐怕連工作都丟了!”
雪兒一邊狼吞虎嚥的吃着豆乳,嘴裡又嚷嚷着說。
這滑稽的景象逗笑了保姆阿姨和陳奕民,病房裡一片歡聲笑語。
約兩個小時之後。
“叮鈴鈴......”
一陣熟悉又讓人煩的電話鈴響了起來,陳奕民現在心情大好,並沒有覺得什麼不耐煩,接起電話之後,習慣性的說了一句。
“說。”
但是電話那頭將事情說完之後,陳奕民又皺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