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識很想試驗一下生命咒術的效果。
可是現在也沒有目標。
最後的那頭惡魔,在楊慕雪、司馬流星和黃修的合力圍殺下,終於還是將其滅殺。
戰場終於平靜下來。
“這樣就完了?”
面對幾頭強大的惡魔,卻想不到傾刻間就解決了戰鬥,好不真實的樣子。
他們不約而同的望着白識。
都是因爲他的出力,才輕易的解決了戰鬥。而且還很輕鬆的樣子。
由此可見他的強大,已經讓人難以看透。
楊慕雪走近白識:“你小子都這麼厲害了嗎?你之前肯定沒有這麼厲害!你到底有什麼秘密,好像時刻都在變強?”
“這是錯覺!只是你們太弱了,才顯得大爺我英明神武霸凌天下!”
四周打量了一下,白識又道:“話說,你家老頭子好像並不在乎你的樣子,都沒守在這裡,讓你們好不容易逃出秘境,差點讓惡魔給宰了。”
“哼!要你管!”楊慕雪冷哼。
周成源已經受傷,氣息有些虛弱。
他也來到白識身邊,面上也有幾分尷尬,本以爲傳送陣被毀就再沒法離開秘境了,所以他纔會選擇直接傳送離開。
卻想不到對方還找到了離開的辦法。
如果知道如此,他又何苦做那不顧朋友死活的無恥小人呢?
他避重就輕的說道:“白識,對不起,看來我真要食言了。一時間,我還真找不到那麼多的陣旗送給你。”
白識說道:“沒事,你只要給我找來材料就好,我買,我可以自行煉製。”
學會煉製陣旗是每個陣師的首要技能,既然白識要自己煉製,所以周成源沒有繼續攬活上身,也沒有繼續保證什麼,免得再次失信於人。
惡魔死後,除了心臟會化爲能量晶石外,便沒有了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很快大家便處理好了現場,於是準備回城。
直到這個時候,楊帥才姍姍來遲。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楊慕雪,心頭之石終於落了下來。
然後他轉望向白識道:“臭小子,我的刀呢?”
白識故作不解道:“什麼刀?”
楊帥罵道:“這纔多久,裝什麼失憶,快把老子的太魔刀交出來。”
白識道:“在秘境裡發生了好多事,丟了。”
“吃下我的刀,也不怕把自己給撐死。”
“你在說啥?我都不知道。不過爲了救你的幾個兵,你可是欠了我姐5000萬,你打算什麼時候還?莫不是要我姐親自登門討債?”
楊帥四下望了一圈。
除了楊慕雪略皺眉外,其他人也不說話。
他不由有點相信了白識的話,但他怎麼也不到這裡面又有白嬈那個小姑娘的什麼事?
“要錢?先把刀拿回來再說!”
他更是想到,只怕自己親自送到白嬈面前,她都不會收吧?肯定是故意的!5000萬就想買了我的太魔,她的帳真會算……
倒是白識不再說話。
至於交出太魔刀,想都別想。
太魔刀神秘而強大,正合適自己。況且就算將之交回楊帥的手上,只怕他都發揮不出太魔的真正威力吧?
至於自己能不受太魔的影響,還能發揮出它的威力,肯定與系統脫不了關係。
那麼系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這時楊帥才轉望向楊慕雪,沉吟道:“因爲城主出事了,爲父纔不得不離開了一段時間,沒能一直守在這裡,以至你差點又出了意外。
放心,爲父一定會爲你出氣,等處理了起風城的事務,返回海域,爲父就組織人員,清理掉方圓的所有惡魔。”
楊慕雪淡淡的說道:“你是父親,我是女兒,你沒必要向我道歉,弄的我就是個不懂事的野丫頭似的。”
楊帥道:“不生氣就好。”
聽到楊帥的話,白識卻是一驚。
他想起了幽萌的話,說過城主最多隻有三天就會死,現在時間都還沒有到,難道他就已經死了嗎?
他不由問道:“城主真的死了?”
楊帥不由望向白識問道:“聽你的語氣,好像知道城主會出事?現在雖然尚留一口氣,但能不能活過今天,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白識忙道:“我只是十分吃驚,對,就是震驚得我都說不出話來。”
楊帥罵道:“你是說你現在是在放屁麼?”
然後他又接着問道:“聽到城主出事,你很震驚,如果你聽到城主一力推舉你姐做起風城的城主,你又應該露點什麼表情呢?”
別說白識,就連楊慕雪他們幾個人也是吃驚異常。
白嬈真的要做起風城的城主了?
不同於幽冥重珠中的起風城,裡面的世界是白嬈出手搶奪的城主之位,現實中卻是花邊城城主主動將白嬈推上城主之位。
但結果都是白嬈成了起風城的城主。
白識有幾分懷疑道:“城主爲什麼會推薦我姐做起風城的城主?我姐會答應嗎?”
楊帥神情嚴肅道:“或者他們之間有交易吧?而你姐已經答應,已經成爲起風城的代理城主,正在走交接程序,程序走完,她便會正式成爲城主。”
“開玩笑吧?雖然起風城只是一座小城,可是城主也是實權人物,國會的大佬會答應?”
“你姐可是上達天聽的人物,現在又是非常時期,爲什麼不答應?莫不是你不相信你姐?”
“我對我姐可是百分百的信任,你別想挑撥離間!”
楊帥輕聲嘆息道:“時代變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看着吧,白嬈成爲一城之主,只是一個信號,一個導火索,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像你們這種老人,現在就開始退休養老了?”
“放屁!你想的有點多了。誠然,我們也希望可以功成身退的退休,可是我們如何能將海洋之星的未來,交到你們一羣乳臭未乾的小傢伙手上?”
“那到底什麼變了?”白識充滿了好奇。
楊帥呵呵笑道:“老子就是不告訴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
“不說拉倒,我可沒有那麼重的好奇心。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