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陳遠就能猜到那頭名爲窮古風的窮奇是本着妘桂來的。
據妘桂所說,窮奇一族一向不太喜歡管大荒的事,它們只喜歡躲在大荒吃了睡睡了吃,輕易不會挪窩的!
上次來了一頭窮奇就是因爲妘桂所以才追着跑了那麼遠,最後被妘桂反殺!
這次窮古風過來估計就是調查那頭窮奇消失的原因順便解決妘桂的問題。
陳遠不知道現在的妘桂躲哪去了,更不知道現在的妘桂到底突破了沒有,自從回到人類聯盟之後,陳遠就再也沒見過它,說是去準備突破,也不知道去哪裡準備了!
陳遠不時的看向窮古風,心中在想着如何解決窮古風這個不穩定因素。
窮古風好似能感受到別人的目光,突然回頭,差點和陳遠的目光對上。
地鼠族本來就距離不遠,這支隊伍又都是兵級之上的異獸,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就見到了等在那裡的地鼠族八位王級地鼠。
陳遠心中有些擔憂,這支聯軍隊伍加上地鼠族,王級以上高手已經超過十五之數,江南城和藤王林能擋得住嗎?
王葛一看到窮奇等獸就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也不在乎自己實力高出窮古風許多的事實。
“哈哈,歡迎窮古風公子,歡迎各位來我地鼠族!”王葛露出絲絲討好之色。
其實以王葛這個地鼠族羣的實力,完全不用討好誰,但地鼠本來就膽小,而且地鼠在大荒的地位還不如鑿齒。
要說鑿齒族是下等獸族,那地鼠族就連下等獸族都算不上。
所以王葛纔會在面對這支聯軍的王級獸時露出這幅姿態。
“王葛族長不用客氣,這次來此還有諸多仰仗王葛族長之處!”窮古風倒是沒有擺他窮奇神族的威風。
可能就和正常社會中,高高在上的那些大人物哪怕再驕傲再看不起底層羣衆,但是在面對那些底層羣衆的時候,依然能擺出一副親和的面孔吧!
王葛對於窮古風的態度非常適用,它一臉笑呵呵的道:“各位能用得上我們地鼠族,是我們地鼠族的榮幸!前面已經爲各位準備好了休息之處,請跟我來吧!”
窮古風:“辛苦王葛族長!”
王葛笑嘻嘻的頭前帶路,其他王級地鼠也一臉與有榮焉,好像得道窮古風的禮貌以待是件非常榮幸的事!
地鼠族給聯軍準備的是一處廢棄的小城,也不知道是哪一族丟棄的地方,現在被地鼠族打掃的乾乾淨淨,甚至還準備了果盤血肉之類的食物。
陳遠它們被安排在西城,佔據了整個西城。
剛剛到這個地方,陳遠不好亂走,於是老老實實的和鑿乾乾它們坐在一起。
除了鑿乾乾之外,還有八頭侯級巔峰鑿齒和陳遠在一處沒了房頂的房間內。
陳遠看了看頭頂的星空,估計房頂是被地鼠族給拆了!
“齒零八將軍,你今天太厲害了,面對七條修蛇的圍殺不僅能逃得性命,還反殺了四條,我誰都不服就服你!”鑿乾乾剛坐下就拿起一坨帶血的肉咬了一口,然後對着陳遠說道。
陳遠看到鑿乾乾的進食方式,無奈的扭過頭。
鑿齒族雖然建立了過度並有自己的文化傳承,但是很多習慣還和幾千年前一樣,比如這茹毛飲血的進食方式。
鑿乾乾是如此,其他鑿齒亦然,唯有陳遠只吃水果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血淋淋的肉塊陳遠也下不去口啊!
“那種情況下,你們也知道,沒想那麼多的1”陳遠裝模作樣的說道。
鑿乾乾道:“厲害,什麼都不想還能殺那麼多羞澀,我就不行,遇上一條同級的修蛇,還差點被它傷到了!”
鑿乾乾舉了舉手。
這些鑿齒聊得都是一些無意義的話,陳遠只能隨口符合着。
眼睛卻一直在觀察這座小城的情況,窮古風和其他王級被安排在小城最中間的那間大房子裡,情況不清楚,但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在飲樂就是在商量接下來對付藤族的事。
陳遠很想靠近去聽聽,但奈何他實力太低,沒資格接近。
也許是事情商量完了,一小時後,地鼠族開始給它們搬來一罈罈美酒,這些獸族就開始飲酒作樂。
其中以鑿齒族最厲害,它們本來就嗜酒如命,能在這個時候喝上酒,沒有一頭鑿齒能拒絕!
大風也一樣,一頭大風抱着一罈酒喝的不亦樂乎。
討厭酒是蛇族本性!
猰貐和修蛇則是一種猩紅的飲料,也不知道是什麼。
總之這兩族是不可能喝酒的,甚至看到大風和鑿齒喝酒之後還厭惡的離遠了一些。
鑿齒族看到這兩族吃癟,確實哈哈哈大笑起來。
一些喝多了的鑿齒還大膽的靠近猰貐和修蛇。
陳遠有些遺憾,要是早知道地鼠族還準備了這麼多飲料,說什麼也要將儲物戒指內那些毒藥放進去試試效果,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鑿齒族和大風族慢慢的竟然開始走到一起喝起了酒。
這場飲樂一直到深夜,那羣王級異獸商量了什麼陳遠不得而知。
但陳遠看到那些東倒西歪的鑿齒和大風,眼珠子轉了轉,想了一個好辦法!
至於那些喝了猩紅色飲料的猰貐和修蛇,陳遠暫時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不過它們厭酒,在鑿齒和大風喝酒的時候,搬得遠遠的。
酒氣熏天的鑿齒族和大風族對它們來說,和臭水溝沒什麼區別!
陳遠一直在他身邊的一罈酒,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鑿乾乾,是兄弟的就來喝了這壇酒!”
陳遠一把抓起趴在酒罈上的鑿乾乾說道。
鑿乾乾早就喝的迷迷糊糊,但醉酒之人聽到別人的勸酒是不會拒絕的!
看着鑿乾乾拿着酒罈一飲而盡,陳遠高興的拍了拍它的肩膀!
然後陳遠接着走向下一頭侯級巔峰鑿齒,如法炮製,那些還沒開封的酒就這麼被陳遠拿去灌這些鑿齒了。
誰也沒看到每拿起一罈酒,陳遠就要往裡面撒一些白色粉末!
也就是這些鑿齒都醉的差不多了,否則陳遠還真不敢這麼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