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這眼神和她的童顏一樣犀利。看出自己少了一包煙,家裡又沒別人。自然而然我被傳喚到她面前。
“快說,你丫是不是偷着學抽菸。“
啪一鞭子,我眼裡喊着淚,心疼我的屁股。
“沒有。“爺無力回答。
“還狡辯,家裡除了咱倆沒別人。你沒偷我沒偷,是狗偷了啊。“
我簡直淚奔啊,是言言偷的總行了吧。
反正老太太把我罵的一文不值,就特麼的爲了一包煙啊,多大點兒事兒啊。
“滾去掃大院去。“
老太太這一聲把我打回現實中,我就扛着掃帚去掃大院兒。
中午時候,太陽很炙熱,我掃院子的時候瞥見南屋門縫中冒出一絲絲青煙。
言是這煙抽的可真爽,我被老奶奶罰的也蠻爽的哈。
老奶奶眼這麼尖,不可能不知道煙是言是抽的。
“擦,自己的親孫子捨不得罰,到這來對付我。我了個大叉。“
我不知道老奶奶就站在我後邊兒,等我屁股要開花的時候才知道,老太太對我下手沒有輕重。
“哎呦,老奶奶,我是徹底的錯了,以後好好幹活。“
老奶奶凶神惡煞的瞪着我,手裡的柳條停在半空中。
“老孃抓你來這兒的原因不是讓你特麼好好幹活,是讓你好好爲言語受節操的。“
我被老奶奶屈打認輸,就算是我對言語有點兒感覺,老奶奶這一逼迫,弄的我和非言語不嫁一樣。
後來,言是推門出來,猙獰恐怖的臉,在太陽下更加讓人噁心。
怎麼說呢,好像和蛆蟲撕咬一樣,反正特嚇人就是了。
他二話不說,奪過老奶奶手裡的柳條,扔到一邊兒。然後狠狠瞪我兩眼,回到自己房間。
老奶奶愣了半天,後來很冷靜的對我說,“楊念希,你先回自己房間。“
我看她那架勢,就知道她肯定沒什麼好事,就乖乖回我自己的小屋裡。
我聽到院裡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特別刺耳。有種指甲劃玻璃的聽覺效果。
言是真可憐,讓老奶奶打的這麼歷害。要說老奶奶有點兒點兒像那種咬人不露齒的狗挺嚇人的。
夜裡開始下雨,起初我房間是開着窗戶的,後來風越來越大,我睡的模模糊糊的起來關窗戶。接着打雷的亮光,我竟然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披頭散髮的站在家窗戶根兒底下。
當時我嚇了了一激靈,隨即清醒了。
“楊念希,你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麼吶。“
我擦,這是老奶奶的聲音,而且是無賴慣用的伎倆,俗稱惡人先告狀。
我趕緊縮回被窩,連帶着頭也蒙上。腦海裡都是老奶奶慘白的巴掌臉。
然後我聽見咣噹一聲,我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窗戶已經人關上。現在整個房間裡及其安靜。
再然後,我睡着了,睡得比較香。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老奶奶已經醒了,然後我誠惶誠恐的趕緊穿衣洗漱,小跑去廚房。
“回來。“
我一聽到這種聲音,後背都發麻了,頭疼的也厲害。
老奶奶擺擺手,“不用做飯了,我已經吃過了。“
我心裡疑惑的要命,以前不是總逮着我就往死裡折騰,今天這是吃錯藥了,還是發燒了?
“還站着幹嘛,不滾?還是讓老孃抱着你回房間?“
好吧,還是不勞她費心我自己來就好了,打不了小黑屋裡蹲一陣兒。
我在小黑屋和這個大院兒呆了多少天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一開始我還會垂死掙扎,用鉛筆往牆上過一天劃一筆。後來覺得自己都做法和魯賓遜好像,我估計就算是我把這牆都劃滿槓槓,言語也活不過來,我也走不出這個大院兒。
我想過逃跑,這個念頭在進大院的第三天就從腦子裡消掉了。
因爲當時院裡不知道從哪兒進來一隻雞,我在廚房做飯,端菜出來進北屋的時候,我特麼竟然看到,老奶奶手捏着雞的脖子死命的啃下去吸血。
我失控尖叫了一聲,手裡的飯菜掉地上。
老太太斜眼看我,嘴角的鮮血順着下巴滴下去。
她把死雞的屍體隨意的扔到一邊兒,斜眼看我一眼,“楊念希,你別和這隻雞一樣,妄想逃跑或者是進我院裡搗亂,否則我立馬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我當時懵逼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從此以後,逃跑二字離開我的腦海。
小黑屋裡呆了一天,我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口乾舌燥的特難受。
但是老太太不說吃飯,我總不能去廚房自己給自己做飯吃吧,我就怕到時候她逮着我什麼毛病,修理我一頓狠的,反正世事難料。
晚上我都要睡覺了,老奶奶很不情願的到我房間來,一份盒飯放我桌上。
當時我就懵了,問她這是給我的麼。
“不是給你的,難道還是給狗的啊。“
說完這句話我就難受了,因爲來之前,我沒想到自己會被囚禁起來。所以言言還沒來得及安置,我一想到他會被餓死渴死的情形心裡難受的要命。眼淚也矯情的流下來。
“別得了便宜賣乖哈,飯不吃就涼了。“
可能是無我自作多情了,我怎麼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特激動。
和着淚吃完的碗飯哈,一開始因爲猜測言言可能遇到的不幸,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哭的是什麼。
再後來我吃晚飯真正準備睡覺了,老奶這個人真是糟心,一嗓子把我喊起來。
“楊念希,你丫豬啊,我喊你好幾聲。“
你特麼明明就喊了這一聲,裝什麼大頭蒜吶,神經病。
“給我去門口等快遞。“
我特無語的看看手錶,都特孃的八點半了,天都黑了還有哪家的快遞沒有下班.。
我一直坐在院裡的小凳子上,等着快遞送過來。這期間我一直打哈欠,困得要死要死的。
後來差兩分鐘到九點的時候,終於響起敲門聲,我打着哈欠,單手開門。
“您的快遞請簽收一下。“那人遞過快遞,手指細長白嫩,很好看。
我看不見他的正臉,因爲他帶着個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
“哎呦,我這隻筆沒有水了。“我遞過筆。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白淨的快遞小哥給我恨親切的感覺,只有姥姥才能給我的那種的親人感。
他遞給我新筆的時候擡頭看了我一眼,只此一眼,我就驚呆了。
這特麼和言語長的也忒像了吧,怪不得我覺得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這麼怪。
“言語?“
那個人忙碌的手停下來,沉默了大約三秒鐘,他摘下帽子。
我徹底看清,失望感蔓延開來。
是言仍。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失望,總是無窮無盡失望。
老奶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臺階上,一共兩層臺階,她走的真有拖延感,足足五分鐘纔到我面前來。
言仍在這之前,帶上他的帽子,已經帽檐壓的很低。他走的時候衝我笑笑。
我無奈的也是一笑。
“快遞吶,怎麼這麼費勁哪。“
老奶奶奪過我快遞的時候,我往快遞單上瞄了一眼,頓時驚呆了好嗎。
現在怎麼還有賣家,缺心少肺的把人家買的羞羞東西的名字大張旗鼓的寫在快遞單上。
原來老奶奶還好這一口,哦不,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嘛。像我這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還是少有的。
不管了,反正我是回去睡覺了,壓根把快遞員是言仍這個事情給忘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我還有。我用第一個接的是言語的電話,他說很想我,要來看看我。
然後我給言仍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言言自己在家快要餓死了。
世界上悲催的事情很多,比如夢醒了,你還發現自己在悲催中,根本逃脫不了。
老奶奶還是沒來催我起牀,我跑到西屋,看牆上的始終,都快八點了。
她每天定點兒的早上六點半起,七點一定要吃到早餐。
應該是昨天晚上玩的太嗨了,現在還沒起牀。
我可以籲一口氣兒。
順便跑去廚房給自己偷偷做點兒好吃的。
冰箱裡還有幾個雞蛋,還有晚上吃剩下的米飯。正好可以做蛋炒飯吃。
當時做的時候,心裡別提多美了。
盛出來之後,狠狠吸一口氣,太香了。
那到筷子正準備開吃的時候,背後傳來陰森恐怖的聲音。
“你丫就好意思一個人吃獨食兒?“
老奶奶的臉出現我面前,我就感到不好,這下被抓了個原型,看怎麼哎收拾的。
果然香噴噴的一盤炒飯,我連影兒都沒見找。
寶寶心裡苦啊。
【完結文/book/67610《絕對女配》一個吊絲女作家穿越重生逆襲,遇到妖孽活好的師傅
《十年再見》活脫脫的冷漠霸道高幹子弟,喜歡上溫柔多才男,命運弄人卻娶了一個另一個姑娘
/book/69571
微博搜索“as木木楊,更多新文搶先看“
親們給張推薦票啊,對木木很重要的。練成一陽指,就看親們的戳票速度^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