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伸手一指,“這點小事還用找我?劉暢就行,他和商月就不是同學?”葉子心想最好不要和商月提這件事,要不然跑不了去她的歌迷會而且還得讓她提出一堆的條件。
劉暢聽到這裡也笑嘻嘻的過來,“老大,你就別砢磣我了,我哪能和你比。”對着唯一對此不感興趣、旁邊椅子上脫離羣衆的老高招招手,“過來過來,今天再給你們講一下葉子老大的豐功偉績。”
葉子是對劉暢的屁股踹了一腳,但他受不住剩下的其他人的“抗議”啊,葉子自己坐到另一張椅子上,既然管不了就耳不見心不煩。
半晌,沐風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埋得挺深啊,要不是商月來海城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的親密友誼呢,商月是你馬子啊,哎。”沐風捶着椅子做着哭天喊地的架勢,“我的商月又沒希望了,怎麼好白菜都讓豬啃了呢!”
葉子正因爲商月的事情鬧心,聽見此說更不滿意,“和我沒關係啊,誰要能把商月勾走我月月請他吃飯。”
只見趙真指着葉子就衝了過來,雙手抓住葉子的衣領,“葉子啊,沒看出你怎麼這麼卑鄙,把人家商月用過了又想甩了人家?你剛纔的話純粹是得便宜賣乖。”葉子迷惑,這也卑鄙?“怎麼不?劉暢剛纔都和我們說了,商月都在你家住過。”趙真氣憤非常,比起剛纔打球輸掉更是厲害一百倍。
葉子拿起手邊的半瓶礦泉水就砸像劉暢,這傢伙給造謠生事啊,劉爽很得意的躲開,“葉子,你不能殺人滅口啊,這也不是我瞎說,是商月親口講的。”這是商月親口講的,但商月講的是在葉子家和羽裳住,現在沒提羽裳啊,沒法解釋了。
楚天舒把籃球放到地上往上一坐,“葉子,爲兄弟們向你女朋友要幾張票不難吧,放心,兄弟們得了好處都會守口如瓶,絕對不會向你回家休養的林惠同志透漏半分。”可惜葉子手邊沒有了東西,要不然絕對扔到楚天舒的腦袋上,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罪魁禍首就是劉暢和沐風,劉暢編造和商月的關係,沐風宣傳林惠回家休養的事情。這都是子虛烏有,但就是人人相信。
沐風感知到了危險,走到楚天舒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小色,你這就不對了,就是葉子沒要到票咱們也要守口如瓶啊,爲兄弟保守秘密是應該的,你以爲腳踩兩隻船容易嗎?我們要支持,絕對的支持,葉子是爲我們積累經驗啊,他得到的一切都會教給我們,難道你不想沿着葉子一心二用的方向前進嗎,難道你不想……”
沐風的“難道你不想”還沒說完,就被老高踹了一腳,葉子這個解恨,衝着老高豎起了大拇指,哪知老高的話讓葉子欲哭無淚,“林惠墜胎回家修養的事情我就是隨便一提,你怎麼給發揚光大了?知不知道專利的事情?”
這些人絕對是有預謀而來,葉子算是屈服了,“各位大哥,算兄弟我錯了,我花錢給您幾位買票行嗎?我親自去給你們買。”
趙真捅了捅老高,“老高看見沒,給人抓着把柄就是不行啊,以後千萬注意,任人宰割啊,嘖嘖。”老高還一副甚是如此的樣子,讓葉子看着劉暢和沐風就上火。
“靠,能容易買還找你幹什麼,賣票的地方肯定人擠人,而且好位置得票還買不到,打電話給商月,也現場讓我們聽聽商月的聲音。”沐風摟住劉暢站在安全的地方,一點兒也沒有葉子要秋後算賬的覺悟。
現場打電話?那是開國際玩笑,萬一商月再冒出一句“一起買菜回家”之類的話,沒法解釋,“行,票我想辦法,咱們接着打球,靠,誰再有意見,我一定給他準備張單獨坐席,讓咱們宿舍的望遠鏡派上用場。”
這個要票的事情是給商月打電話還是面對面說葉子一直沒有確定下來,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按實說應該面對面,但這樣的話商月提條件的機會就會更大,她察言觀色的能力大大提高啊,打電話說吧又好像不怎麼尊重人,畢竟天天見面的。
葉子從酒吧回來還是權衡着利弊,沒事開什麼歌迷會啊,商月給他開門的時候被葉子瞪了一眼,其實也不是故意的,還給人家要票呢,敢故意的瞪人嗎?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爲,商月下午有不良舉動,商月納悶,怎麼又惹他了,下午出去的時候不是還親他一下嗎?
商月很不服氣,反正羽裳那面她已經攻陷的差不多了,沒搭理葉子,又是光着腳走進臥室,上牀就躺在葉子的位子上,羽裳看了她一眼,又望望進入衛生間的葉子,“怎麼了,氣鼓鼓的,你要和他睡一個……”
“他回家就瞪我,我就睡在他這邊,讓他着急,看他怎麼辦,羽裳,你往牀邊挪挪,看他敢睡到中間的,還沒給你說呢,下午回家他還兇我。”商月就像受氣的小老婆向靠山告狀一樣,誰知道她有沒有讓葉子睡到中間的想法。
衛生間想起嘩嘩的水聲,是葉子正在洗澡,羽裳把長長的頭髮挽起來,“看他睡中間你怎麼辦,告訴你啊,葉子睡覺喜歡摟東西,別說晚上摟到了你,你哭天喊地的。”
“我哭天喊地?”商月不服氣的坐起來,“正好我找不到藉口賴上他,敢摟我就要對我負責。”說着往羽裳那邊挪挪身子,又趕緊挪了回去,“羽裳,不會你又反悔了吧,就然都有了林惠,也多我一個不多,你看,林惠還要整天和你爭搶葉子,我呢,一年也在家裡呆不了兩個月……”
“哎呀,還說,讓葉子聽見怎麼辦?我說答應你就一定答應你了,前提是要葉子接受你,不過有你媽的關係讓葉子接受很不容易啊。”羽裳心裡也奇怪,怎麼就突然能接受和別的女生一起分享葉子呢。
“那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是和葉子結婚,做他情人而已,我媽不會知道的,她不就是愛慕虛榮、嫌貧愛富嗎,等咱們以後有了很多錢,我也不讓葉子給她叫媽,氣死她。”商月有些幼稚的話讓羽裳一陣好笑,直到葉子走進房間和商月大眼瞪小眼。
“你總看着我幹什麼?”商月假裝不解的看着葉子。
葉子摸了摸鼻子,“你好像睡到我的地方了?”
“哦,忘了告訴你,今天我睡這裡了。”商月轉過頭不在看葉子,葉子沒辦法,走到羽裳睡覺的那一邊,“羽裳,你往中間些,我睡這邊。”可惜羽裳很配合商月,就是沒動地方,也不說話,葉子有些撓頭,這是幹啥。
葉子愣愣的,還是沒敢躺到中間,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把羽裳也惹到了?好象沒有啊,哎,沒人說話給人的壓力真大。“商月,和你說個事兒唄。”沒人說話就沒話找話,況且現在真的有話能說。
“啥事?說,不過要是讓我挪地方就不用說了。”商月看着天花板一副愛理不理的,讓葉子的手很癢癢,是不是屁股發癢啊,敢這樣對待我。
“能不能給我幾張你歌友會位置比較好的票啊,我買也行。”
商月矜持不住了,“呼”的坐起來,下午的時候求了半天葉子都不去,現在上趕的要,但話一出口還是“很困難啊”,此話一出葉子心涼半截,“不過呢,葉子要的話沒有也得有啊,一定給你位置最好的,嘿嘿,不許帶女生,你還必須到場啊,要不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