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有十幾分鍾,回到兩球落後的華南建築又開始焦急起來,在中場他們的爭搶越發的瘋狂,對葉子和劉暢的防守簡直無法無天,無所不用其極,或許是體諒他們比分落後,偏偏場上裁判對他們的尺度放寬了不少,有好幾次剷斷都讓場下的老路心驚膽顫。
看看時間所剩無幾,也爲了保護球員,一次停球的機會老路打起了換人牌,用兩名中場換下了頻頻遭到犯規的葉子和劉暢,反正老路也沒覺得對方那支心態有了變化的球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進兩球。
有些事情真的不可預測,葉子和劉暢下場還沒到2分鐘,華南建築也用上了他們的最後一個換人名額,可能是他傳遞了場下教練的意圖,華南建築的打法慢慢的調整了過來,他們竟然在中場佔到了便宜,陣地由中場轉移到了瀾大的後場。
被圍攻是一種很不爽的事情,瀾大的隊員們終於體會到了,短短几分鐘竟然讓對方有了6次射門,要不是守門員姚建的出色發揮還有孟遠亭的拼命堵搶眼,肯定讓人家進球了,還有就是對方的運起不佳,有一個必進之球打到了門楣上彈入姚建的懷裡。
老路有些擔心,但他更受不了的是胖子老柳在一旁的埋怨,埋怨他換人的時機不對等等,老路瞪他一眼,思考了一下順着胖子老柳的意思又是換人,換下了一名體力有些透支的後衛。
哪知道這次換人讓華南建築抓到了機會,趁着新上場的這名後衛李明國狀態沒有調整好的時候,他們的主力前鋒場上10號正是由此突破,卻被李明國拉倒在禁區裡面。
葉子和路老等人在場下都閉上了眼睛,這沒有任何疑問,點球啊。姚建不愧是隊長,很有大將之風,別看他在平時大嚷大叫的,但誰真的出了問題他從來不會罵人,而且還走過來拍了拍李明國的後背,“拉着個臉幹什麼,不相信我嗎,有我在他們進不了的。”
華南建築由創造點球的10隊長親自主罰,哨響,一腳大力射門如同炮彈一樣飛出,鬥牛一樣瞪着他的姚建飛身縱出,姚建真的撲對了方向,而且也觸到了皮球,但是這腳射門力量太大,讓姚建脫手,皮球一道弧線向左飛去。
快馬,絕對是快馬,開場時進了一個球的那名前鋒在人羣中脫穎而出,在大家還都沒有到位的時候,已經把球踹進了球隊,是踹的,這一點兒都不假。
要是足球像籃球一樣能叫暫停的話,老路肯定要暫停的,可惜。自從雙方換人以後這場面也太糟糕了吧,加上補時差不多還有5分鐘,這五分鐘誰能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老路後悔不應該聽信別人的話用掉最後一個換人名額。
老路後悔換人,而縱擁他換人的老柳偏偏又在他的耳邊磨嘰,有兩次換人都是敗筆云云,老路沒有心思搭理他,葉子確卻是有些看不過眼,“柳主任,剛纔那次換人不是你讓的嗎,難道只是教練的錯?”
胖子老柳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瞪着葉子反問,“什麼?是我提議的?你確定?我能做這樣狗屁的決定?就你聽到了吧,別以爲你進個球就有功了。”
葉子冷笑,劉暢在旁邊也看不慣他,當然也會幫葉子,“是啊柳主任,我剛纔也聽見了,就是你堅決提議的。”
胖子老柳有些氣急敗壞,黑着臉瞪着眼睛嚷道:“是我提議的怎麼了?誰是教練啊,教練不自己拿主意,還要聽別人的?那還做什麼教練?”
葉子想罵人,心想你還知道這個?那你一直蒼蠅一樣一個勁兒的嗡嗡啥?老柳憤憤的坐下,壓得椅子滋滋作響,老路環視一週,“嚷嚷啥,嚷嚷能讓球隊贏球嗎?要是能你們使勁兒吧。”老柳聽後噌的站起來,瞪了老路一眼又坐下。
還好,被人進了一球的瀾大隊及時調整了過來,剩下的五分鐘裡打的有聲有色,創造了兩次得分機會,只可惜沒有成功,而華南建築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沒有激情,又有的兩次射門都偏出。
第一場比賽贏了,雖然有些驚險還是贏了,贏球讓胖子老柳想說的話也沒有機會說出,或許他比較鬱悶吧,葉子是看到他有偷瞪自己和老路的,現在葉子纔不在乎他,我不犯錯你還能怎樣。
打完一場比賽體力再怎麼好也是累的,大家畢竟不是職業球員,下一場比賽在兩天後,路教練也很體恤人,今天晚上的訓練全部取消,吃過晚飯後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9點以前必須全部回來。
葉子也是想和大家一起吃過晚飯再走的,可商月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她們在球隊住的賓館下面等,葉子簡單的洗了個澡,和老路跟姚建說了一聲走了,當然說是回去睡覺的。
還是那天那個停車場,還是那個位置,當葉子敲開車門的時候,羽裳和商月在後座正聊得高興,都是眉飛色舞的,商月不動位置,葉子也擠了進去,“兩位美女,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分享一下唄。”
羽裳摟住葉子的胳膊,“今天踢得很不錯哦,如果繼續有好表現的話,小月說要給你獎勵,努力吧,小夥子。”
“我纔沒說,要給你給好了,反正你的臉也好的差不多了。”商月給了葉子一個媚笑,然後下車,坐到駕駛位,“回家了哦,今天還是在家吃飯,昨天晚上我有研究新菜譜,回家再給你們露一手。”商月有些洋洋得意,“哎呀,這樣下午的話,我的廚藝不是天天有進步?林惠那丫頭肯定不是我對手了,看她還跟我臭美的。”
葉子也不搭理商月,拉近羽裳,把她的臉捧到近前,上上下下的看着,這個祛疤膏真的作用明顯,每天好像都有進展,現在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那兩條疤痕還真的看不見了,只剩下兩道淺淺的劃痕似的,看來用不到兩個月就會根除。
“那藥膏還有多少,能不能用到咱們回家?”葉子伸手在羽裳臉上的疤痕處摸了摸,可能那裡還有些敏感,羽裳有些不適應,歪歪腦袋要把葉子的手指咬住。
“夠用,咱們來那前天你不是連練兩次的嗎,起碼還能用十多天,等咱們回家,我把剩下的都給小月留下,回家你在給我煉,行吧。”羽裳要咬葉子的手指,葉子躲了過去,羽裳抓起葉子的手還是咬了一口,然後眨着大眼睛笑。
說起這個,葉子鬱悶,就算羽裳的傷疤好了以後還是不能停下煉製這個祛疤膏的。林惠第一次給羽裳上藥膏的時候,把手上粘的藥膏塗到了她自己的手背上,第二天她就嚷嚷她塗過藥膏的那地方膚色明顯有些變白,而且還有光華似的,得出這藥膏不僅可以祛疤,還可以美容的,一定要葉子有時間的話給她煉製一些,當做化妝品。
葉子開始有些不相信,要真的有這效果的話,羽裳的臉上也同樣抹過藥膏,怎麼就沒那效果?後來他從戒指那裡得知,這個效果是存在的,只不過羽裳臉上的藥效都用在驅除死細胞,再生新細胞,化解傷疤出的色素上了。
林惠的推測成立,葉子也就相應的成了三個女生以後的化妝品製作師,第一時間林惠和羽裳就把這好消息告訴了商月,三個人高興着呢,不但效用比市面上的化妝品好,還是心愛的人親手製作的呢。
羽裳和林惠只想到了自己用,相對的已經有經濟頭腦的商月就提議,乾脆調改一下配方當做化妝品生產算了,這個要是運作好了可是好大的市場,好有錢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