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和羽裳一中午也沒有睡覺,相擁在沙發上竊竊私語,李香芸睡醒開門出來他們都沒有發現,李香芸微微嘆了口氣又偷偷回到房間。
兩個人還正在討論羽裳忘記葉子的各種應對辦法,依依睡眼惺忪的拿着電話“踏踏”的跑出來,“劉暢的電話,問我們什麼時候過去,都睡過頭了,說好4點的,都4點半了,你們也不叫我。”
葉子看了她一眼,接過電話,心說,都是你自己定的,也沒告訴我們時間,和劉暢聊了幾句,葉子站起來,“起牀,起牀,馬上出發。”
等他們趕到球場人家已經踢上了,但看到羽裳,一半的人都圍了上來問候,羽裳那是成精的大姐大啊,餘威尤在,其他人也都沒法踢,也只能過來搭幾句話,他們也挺高興的,畢竟一起來了三位美女,沒有機會追到手,養養眼也不錯,聽說常看美女長壽的。
“劉暢,有品味了呀,換可樂喝茶啦?”劉暢問候完拿起地上的一瓶水狂灌了幾口,被羽裳看見。
劉暢往後一撩頭髮,揚起下巴,“很多人都問我爲何這麼有品味?其實我哪裡有什麼秘訣呢,我只是把別人學習的時間都花在了喝咖啡上,不對是喝茶上。”劉暢就是會搞怪的,弄得大家大笑,可別忘了還有埋汰人不償命的依依小魔女。
“也是,現在當流氓也不容易,沒有品味的流氓算不上好流氓,我決定授予劉暢你爲‘真流氓’稱號。”依依從人羣裡閃出,劉暢立馬蔫了,這小丫頭就是他的剋星,看一次被她數落幾回,都有些怕了。
“踢球,踢球。”宋兆國趕緊打圓場,還是踢球好,在這裡還不知道接下來誰被她看上呢,“傾城你還是和劉暢不能分在一隊。”
羽裳擰開瓶蓋讓正在活動身體的葉子稍稍喝了一口水,那邊宋兆國被依依伸出的指頭定住了,“那個誰,別躲,你這個提議好啊,看沒有葉子哥給他傳球,他還能進幾個,整天顯擺,一中最好的前鋒,讓他給咱們來個現場表演,簡稱現眼。”
宋兆國挺高興,今天被點名沒有挨批鬥反而受表揚了,衝皺眉咧嘴的劉暢一笑,誰知依依話音一轉,“不過,你也有私心啊,不就是那次他們兩個配合,整場過了你這班裡最好後衛18次進了11個球嗎?不至於,要有信心啊。”宋兆國死的心都有了,怎麼還提這個啊,整場防守沒有成功一次,那不叫摧殘嗎,要是天天那樣,誰還能有信心。世界上有整場被過18次的後衛嗎?
葉子過來衝着依依的小腦袋就輕輕給了一巴掌,這丫頭,不想管她,可不管不行啊,“你小八婆啊,是踢球來了,還是看你表演單口相聲。”
所有男生包括商月都挺解恨,商月對葉子豎起大拇指,可男生們都不敢有表現,都偷着心裡樂,這個丫頭也就只能傾城管教,說來也怪,她怎麼就不敢反抗啊,莫非傾城是桃花之體,到了一定級別的美女對他都沒有抵抗力?差不多啊差不多,你看羽裳大姐大、商月再加上葉依依,這幾乎都是可以打95分以上的美女,都圍着他轉,羨慕,不知道別人怎麼想,這就是宋兆軍此時的想法。
依依只是衝葉子努了努嘴,然後就像什麼事沒有一樣,接着大呼小叫,也不管人家聽不聽她的,指揮着戰術,讓人這樣那樣的,在場邊蹦蹦跳跳,一點兒都不比踢球的人輕巧(輕巧的反義詞就是累、重)。
羽裳和商月坐在旁邊的長椅上,“讓依依過來坐吧,多累啊。”羽裳有些佩服這個小丫頭了,比自己瘋狂得多。
“不用管她,累了渴了她就會過來,人家那是享受做教練的癮。”商月剛剛喝了一口葉子瓶子裡的水,她還有些害羞呢,這不是間接親吻嗎,不知道羽裳看見了沒有,其實呢,商月看見羽裳和葉子總一起吃一個東西,喝一瓶水心裡羨慕的緊,今天不知不覺就嘗試了一下,像電視裡的偷情一樣,心裡非常興奮。
場上葉子進了一個球,依依“啊啊”大喊,比誰都興奮,喊多了可能渴了,過來拿水,“葉子哥進的球太漂亮了,比貝克漢姆帥。”瓶嘴對到嘴邊也忘了喝,一副花癡狀,望着天,“能做葉子哥的女朋友多好,太帥了。”
商月站起來奪過她手裡的水瓶,“這是我的,喝自己的。”依依這才意識到,人家葉子的女朋友還坐在旁邊呢,“羽裳姐,我就是想想,就是想想,絕對沒有篡黨奪權的意思,而且還會替你監視他,徹底的。”
羽裳笑笑,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作對手,她這麼小,而且看得出葉子就不喜歡她,對手是商月啊,可又恨不起來。
半場結束,葉子進了三個球,劉暢進了兩個,但雙方打平4:4,大家都到場邊休息喝水,依依來勁兒了,一頓數落啊,倒黴的有4、5個人了,小胖一看不好,腿軟也要挪地方,不然就要輪到自己,走到羽裳和葉子跟前。
“大姐大,昨天聽班主任說,一週後成績下來,咱們班聚會,要去K歌,一起去吧,熱鬧熱鬧。”小胖真的挺想念羽裳的,他被人欺負的時候羽裳幫他報仇好幾次。
“唱歌我不會啊,只能聽。”羽裳當然答應,葉子去的地方怎麼能少得了她。“某人要大出風頭了,未來的大歌星啊。”見商月要有動作,羽裳跑到葉子的另一邊,“葉子也要好好準備哦,人家很長時間沒有聽你彈吉他了呢。”葉子練習吉他已經有7、8年,還是小時候羽裳強迫他練習的,羽裳說會彈吉他的男生最帥,可葉子自從爸爸沒了以後都沒有彈過那把生日時候爸爸送的吉他,只是想爸爸的時候細細的撫摸一番。
場上比分最終6:6,葉子和劉暢都進了四個球,讓依依很不滿意,一直讓葉子承認是他在讓球,劉暢很無奈呀,怎麼在依依眼裡葉子的人品那麼好,不是也和自己一樣,都喜歡漂亮女生的嗎。
接下來的幾天,葉子、羽裳和商月都沒有怎麼出家門,李香芸上學不在家,家裡就是他們的天地,中午兩個女孩兒還自己做飯,有時候李香芸晚上放學就能吃飯現成的飯菜。直到那天羽裳接到家裡的電話。
羽裳說了幾句就走進房間關上門,葉子和商月依稀能聽見羽裳在裡面大嚷大叫,大體上也知道了什麼事情,該來的還是來了,而且比預想的要早。
葉子也沒有心情看電視,一會兒房間裡安靜了,又過了一會兒羽裳走了出來,眼睛還是紅紅的,抱住葉子,“讓我三天內回家,有急事。”葉子能說什麼,前路坎坷呀。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李香芸把羽裳叫到自己的房間,從衣櫃裡拿出一個包的嚴嚴的小紙袋,讓她回家交給她爸爸。
羽裳接過來摸了摸,很熟悉的,是交換給葉子的那塊玉佩,以前睡覺的時候她總摸的,非常熟悉,怎麼覺得這次葉子沒帶呢還忘了問,原來在這裡。羽裳很吃驚,“這是玉佩,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
李香芸沒有想到羽裳能摸出是什麼東西來,不知道怎麼說好,她在心裡是願意看到兩個孩子在一起的,但人家退回了信物,自己家沒有不交還的道理,不交還也只能讓人家看不起,還能拿它去逼婚不成?以後的路沒有這東西兩個孩子要是努力也能走在一起。
“羽裳,你知道是什麼東西了?”羽裳含着眼淚點點頭,李香芸打算告訴她真話,“你那玉牌還帶着嗎?”羽裳搖搖頭,還沒等解釋,李香芸已經在櫃子裡把它拿出來,“這是你家裡在臨走時留下的,你能明白阿姨的難處嗎。”
“爲什麼,爲什麼……”默唸了幾句,羽裳一下子撲倒在牀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