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要不然對你也沒有好處。”龍宇凡說道。
“我知道。”章培澤向龍宇凡躬了躬身,然後離開了。章培澤是黑森林夜總會的幕後老闆,不是誰都知道,他一邊在幕後打理着黑森林,一邊暗中招買人馬。現在的章培澤不像以前那麼落泊,他有錢身邊也有人了,不過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輝煌而已。
龍宇凡見章培澤離開後,便對旁邊的幾個手下說道:“你們也玩玩吧,來,叫幾個小姐進來唱歌喝酒。”這些人經常跟在他們的身邊,雖然工資很高,但也很辛苦。龍宇凡叫服務員進來叫了幾個陪酒的小姐,大家一邊喝一邊聊了起來。
隨着大家喝得高興,龍宇凡放着跳舞音樂讓大家盡情跳舞。跳完後,一個小姐說道:“各位老闆,其實到外面的舞池跳纔好玩,在這裡畢竟沒有那些氣氛。”
“好,我們出去玩。”龍宇凡點點頭與手下出去外面玩。其實到夜總會,在房間裡只是私人玩樂,沒有在大廳裡那種狂熱的氣氛。一些客人一邊站起來喝酒,一邊隨着音樂扭着身體,他們也被這種音樂給感染。龍宇凡又在那裡要了一張酒桌,大家在那裡喝酒,接着一些手下拉着小姐到下面去跳舞了。
就在龍宇凡想下去的時候,他看到那邊坐着幾個人,他認識其中三個人,分別是譚子翼、萬秋良和賀春信,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和幾位小姐。龍宇凡並沒有下去了,他縮回身子拿着酒杯暗暗注視着譚子翼他們,今天來到這裡真是巧,竟然能遇到譚子翼他們。
那邊的譚子翼可能是剛剛來,他站起來對那個服務員大聲地說着什麼,好象是要叫酒。賀春信眼睛緊緊地盯着夜總會出現的一些孤獨美女,來這種地方喝酒,一般會遇到寂寞的美女,只要你運氣好,有可能帶一個回家過夜。所以,他們這些人有時也會到這些地方來,聽說黑森林剛開張,裡面的美女有不少,只要能花錢,就有大收穫,這無疑是吸引賀春信他們。
“信少,你看中哪個美女沒有?”章培樹對賀春信媚笑着。他爲了拉攏這幾個省城紅人,他在他們身上砸下了不少錢。聽說黑森林夜總會這裡挺不錯,他立即嚷着請大家過來這邊玩,如果讓他知道黑森林的幕後老闆是他大哥的話,他就不會笑得這麼開心。
這段時間,章培樹一直沒有看到章培澤在公衆場合露面,他以爲章培澤已經被他打擊得不敢在省城混了。只要把章培澤趕跑,他就能牢牢地抓住章氏集團。而且現在集團裡面的人全聽他的話,那些不聽他話的人,全被他給趕跑了。
“那個挺不錯,不知道容不容易勾引?”賀春信指着前面的一個美女笑道。還沒有伴的美女,一般是一個人坐在吧檯上一個人點了一杯酒慢慢地喝,如果哪個男人喜歡,可以先幫美女付了酒錢,再請她到這邊來。如果美女接受邀請,會跟着你到那邊,如果不肯,就會拒絕你,連酒錢都不讓你付。
“信少,那你上去試試吧,以信少這樣的英俊,肯定是能
手到擒來。”譚子翼拍着賀春信的馬屁。
“好,我現在過去看看。”賀春信把杯裡的酒喝完,然後往那邊走去。他到了吧檯,對裡面的酒保說道:“她的酒計到我那邊的桌上。小姐,你一個人嗎?能否過去與我們一起喝?”
美女看了賀春信一眼,她的眼睛也毒,一看就知道賀春信的穿着是個有錢人,不過她還是故意說道:“謝謝你請我喝了一杯酒,不過我還是喜歡一個人喝酒。”
賀春信見美女不肯答應,心裡更是激起好勝心理,“美女,這樣吧,我在這裡陪你喝酒。酒保,給我再來兩杯最貴的酒。”賀春信豪氣地叫道。這個美女能喝他的第一杯酒,那下面的酒一樣是會喝。
酒保當然也不會含糊,他馬上調了兩杯雞尾酒,“兩杯一夜情,一共1888塊。”
美女瞟了賀春信一眼,“先生,你挺有錢嘛,你就不怕我把你吃窮了?”
“笑話,如果你能把我吃窮的話,那我就不叫信少了。”賀春信自信地說道。
“我不信,你叫什麼信少,真有很厲害?”美女不相信地說道。就在美女質問賀春信的時候,那邊走過來一個男人,他高興地對賀春信說道:“信少,你也過來這裡玩嗎?真是巧,我今天也過來這裡玩。”
賀春信看着面前的男人有點不耐煩地說道:“章培澤,你怎麼也在這裡?”
來的人正是章培澤,他在那邊就看到賀春信在吧檯泡妞,他馬上跑過來了。“我也是來這裡玩,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信少。美女,信少可是有錢人,信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了。”章培澤對美女說道。那美女平時也經常見章培澤在這裡出入,知道章培澤所說的話不假。
“謝謝信少對我的擡愛,”美女高興地說道。“我能認識信少,是我今天的榮幸。”
賀春信聽到美女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心裡對章培澤也是沒有那麼厭惡了。“走,我們過去那邊喝酒。”賀春信帶着美女往那邊走去,而章培澤也在後面跟着。當賀春信他們走回酒桌,章培樹看到章培澤也過來時,臉色馬上變了。
“章培澤,你怎麼在這裡?”章培樹生氣地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章培澤沒好氣地看着章培樹,雖然他現在的實力與章培樹還差很多,但他現在是龍宇凡的人,有龍宇凡撐着他,他還怕章培樹嗎?
“是啊,章培澤,我們在這裡喝酒,你還是不要在這裡摻和了。”譚子翼也站起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對於譚子翼,章培澤還是看不起的。譚子翼只不過是從海江市跑過來的喪家狗,當時被龍宇凡趕得沒有地方可去才跑到省城來。上次被龍宇凡打斷腿,他不一樣也是拿龍宇凡沒有辦法嗎?麼的,這個譚子翼老是針對自己,難道自己不小心睡了他老媽嗎?“譚少,你也不用這樣吧,我跟你一向沒有仇,難道你是想跟我結怨?”章培澤狠狠地盯着譚子翼。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跟譚子翼在省城的實力拼一拼,雖然還不敢弄在海江市的譚家。
譚子翼白了章培澤一眼,“章培澤,你不要把自己高估了,我跟你結怨又怎麼樣?憑現在的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嗎?”
“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只能是用事實來證明了。”章培澤拿起桌上了一瓶紅酒,立即對着那酒猛喝,不一會兒,他就把那瓶酒喝完,接着他把酒瓶扔在地上,那酒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誰要害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就算我最後像這酒瓶一樣粉身碎骨。”章培澤這舉動驚動了旁邊喝酒的人,不過現在舞池那邊音樂正響,驚動的範圍並不是很大。
大家都被章培澤這過激的動作給驚動了,特別是章培樹,他的臉一會青一會白,他已經害了章培澤,章培澤這話明顯是告訴他以後要報復他。“章培澤,你想怎麼樣?”譚子翼現在的聲音沒有剛纔那麼大了,現在的章培澤就像一條瘋狗,誰惹他他就咬誰。誰都怕遇到這種人,特別現在章培澤什麼都沒有,如果惹火他,他不惜一切代價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話,那也是防不勝防。譚子翼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惹章培澤。章培澤要針對章培樹,這關他鳥事啊,讓他們兩兄弟狗咬狗。
“譚少,別人想對我怎麼樣,我纔會對別人怎麼樣呢?我現在什麼都不怕,如果誰惹了我,可別怪我不客氣。”章培澤惡狠狠地說道。他的聲音帶着陰狠,讓萬秋良他們感覺心底裡涌上一股冷氣。
“章,章培澤,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你能做出什麼事?”章培樹生氣地看着章培澤,“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亂來,我會把你掃出省城,永遠不能進來。”
“這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章培澤掃了章培樹一眼,“章培樹,你不要以爲那樣對我,我就一無所有,你錯了,我章培澤是什麼人啊,你會後悔你以前所做過的一切。萬少,信少,今天他在這裡,我就不和你們喝酒了,不過你們今晚的帳我買了,下次我們有空再喝酒。”說完,章培澤轉身離去。
章培澤一走,旁邊就上來兩個服務員清掃地上的玻璃。譚子翼有點不敢相信地揉着眼睛,“這個人是章培澤嗎?我怎麼感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
萬秋良也點點頭,“是啊,我也感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有以前的那種公子哥味道,好象有股彪悍和狠毒。”其實萬秋良不想說得很清楚,他覺得現在的章培澤就如一條毒蛇,誰踩他,他就有可能踩誰。
“好了,不要跟他計較了,我們喝酒,”賀春信看着身邊有點害怕的美女,他暗暗惱火章培澤兩兄弟的吵架,他好不容易纔把美女帶過來,如果把美女給嚇跑了,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對啊,喝酒,”萬秋良也是不以爲然,反正依他的能量,章培澤也對他做不出什麼鳥事情。如果章培澤敢對他報復,估計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邊,就被他的保鏢們給打死了。
譚子翼有點不甘心地說道:“萬少,信少,那個章培澤在我們的面前太鳥了,我們是不是要教訓他一下?”
我要花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