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嘮叨完了,歐陽夕瑤就對唐飛道:“三分鐘後,有個服務員會拿瓶窖藏三十年的拉菲葡萄酒去給他們喝,那酒,你該認識吧,你跟着這服務員,就能找到他們,其他的,你自己想辦法。”
“額!”唐飛怪怪的看着歐陽夕瑤,她到底搞什麼名堂,她們兩個美女,玩的是什麼把戲。
歐陽夕瑤看錶哥不懂,她才鬱悶的道:“我說我想給她們這的一個顧客送個禮物,要伊麗絲幫代勞,這個顧客叫杜桐,伊麗絲自然就會幫忙了,你懂了不?”
“……!”這麼聽就懂了,唐飛真是服了她們兩,玩這種遊戲,她們這些貴族小姐,套路還真深,不過也對,這叫原則,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她們兩個人都是家族出身,都是原則性很強的人,知道怎麼玩這種遊戲,也對,有些東西,是不能破壞,就是這種把戲,就是感覺,太套路人了。
她們兩個美女,還一唱一和的,非常有伴,唐飛也沒說什麼,在包廂看着說表,老姐給他買的機械錶,可是很華貴的,錶盤是鑲嵌鑽石的,這可是上等貨色,而且時間還很準。
差不多了,唐飛出了包廂,在樓梯口那等着,看哪個服務員會拿窖藏三十年的拉菲葡萄酒上來,那酒伊麗絲給他喝過不少,是有特殊標誌的,瓶子上面的包裝都是不同的,就唐飛這種老酒鬼,肯定一下就認出來的。
果然,出來在樓梯口等下,一個穿的非常整齊的服務員,戴着帽子的,手上拖個盤子,上面就是一瓶拉菲葡萄酒,也就是歐陽夕瑤說送的禮物,爲什麼會肯定這禮物是送給杜銅他們的,原因很簡單,這種酒很 貴,窖藏幾十年的酒,少說幾十萬,而伊麗絲家的酒,窖藏的標籤都很明顯的,這種酒,一般別人都不喝,因爲買不起,就算買得起,不是爲了宴請特別的賓客,也不會買,誰會無聊拿這種幾十萬到上百萬的酒隨意喝的,有這種能力的人,除非是伊麗絲自己家,就歐陽夕瑤這種大小姐,她自己都不太捨得天天喝這種酒吧,所以這俱樂部,這種酒的銷量是不大的,一天能賣一兩瓶酒不錯了。
唐飛假裝不經意,跟在這服務員後面,然後在過道那看這,等着服務員走到走廊的盡頭,進了最裡面的那個包廂,是右邊靠走廊盡頭窗戶過來的第二個包廂,也就是說,他們在那!
等服務員把東西送過去了,唐飛假裝是從下面上來找朋友的,拉拉衣服,一個很紳士的樣子,畢竟是富人,穿的衣服雖然跟貴族沒得比,但是也不差,都是名牌,服務員自然也不會懷疑這人事溜進來的。
服務員出來,看到唐飛,還禮貌的點個頭打招呼,這邊的服務員素養都很高,也很禮貌,畢竟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服務不好,那還怎麼做生意,而這邊服務員工資也是非常高的,不過要來着做事,都是要經過嚴格的率先,沒有在大酒店裡工作過的,也沒在大酒店表現的非常突出的,都沒資格來着工作,這俱樂部,酒是普通服務員,比一般酒店大堂經理的工資還高,當然,有着待遇,對員工要求高也正常了。
服務員走了,走廊裡沒人,怎麼進去,唐飛也在思考,外面,天黑了,掛着風,正門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爬窗,而這邊都是沒 防盜網的,其實很好爬進去,唐飛琢磨下,從三樓那爬下來,應該問題太,因爲這是二樓,二樓是餐廳,加上一些小的包間,而三樓,是貴賓的雅室,不過這個點,沒什麼人。
其實這個貴族的俱樂部,並不像一般酒店那樣燈紅酒綠的,而且伊麗絲也不屑那樣,燈紅酒綠,雖然繁華,可是少了貴族的高雅,這根本就不是伊麗絲的追求,也不是那種超級富豪的追求,自然這俱樂部的人,其實不多,消費的人,比一般五星級酒店還少很多,可是這就是有檔次,來這消費的,一個頂外面十個,一個大富豪來這辦一個宴會,少說上百萬,比那什麼酒店辦十個宴會都強,想一些小的酒樓,一個謝師宴,幾萬塊足夠了,五星級酒店,十幾萬也就可以辦謝師宴了,而這俱樂部,一般都要上百萬。
精,什麼都要做到最精,這就是伊麗絲做生意的理念,因此,這俱樂部雖然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但是人卻不多的,平時沒什麼富豪來辦宴會,其實很安靜,偶爾有一些富豪約幾個朋友坐下來談談生意,吃吃東西,都是在包廂,外面幾乎都聽不到什麼吵雜聲的,而且出入的人,都是彬彬有禮,優雅大方的,高檔,就是這俱樂部的格調。
唐飛溜上三樓,這地方,真沒什麼人,包廂門,也並沒鎖,這都是雅間,在門口仔細聽聽,沒什麼聲音,唐飛就推門進去,裡面居然有人,不過雅間,是分裡外兩間的,裡間是休息的,外間是招呼客人的,人在裡面,可能也是覺得這俱樂部很安全,不會有人打攪,更不會有人亂闖到雅間裡面,因此也沒鎖門。
裡面好像是一男一女的,唐飛也沒看清楚,兩個人在裡面品茶,聊人生,那男人的,還斯斯文文的,好像很有詩情畫意,而女的,長的還很漂亮,不過唐飛動作很快,從客廳那溜過去,直接溜到陽臺,那一男一女,在裡面談天喝茶,來點浪漫忙的事,好像那個女的,還是個什麼明星一般的,在哪個電影裡像出現過,唐飛在外面偷看了一眼,確實很美的,但是不認識,只是感覺有點眼熟,不過裡面的人也沒注意外面,就唐飛這種潛伏的事做的得心應手的,那動作又快,聲音又輕,他們根本沒發現。
到雅間的陽臺那,三樓,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不過這對唐飛來說,小意思,從陽臺側面那一番,直接跳下去,然後抓着二樓的陽臺邊緣,直接翻進來,一氣呵成,而啊迪亞俱樂部,雖然在鬧市,但是爲了安靜,佔地面積是很大的,周圍有很大的花園,前面有噴泉,後面有花園水榭,整個偌大的俱樂部,都是被高高的圍牆圍起來的,而圍牆內側,是有監控的,加上這又有保安,雖然跟什麼國防安全的特殊機構比,漏洞百出,但是對一般的商業場所,這地方絕對是最安全可靠的。
只不過遇到唐飛這種就算是一個軍區的軍火庫都能闖進去的超級傭兵,這地方,就顯得不夠安全了,也自然很好找破綻了。
從陽臺側面,翻到二樓的包廂,唐飛挨在陽臺那,陽臺的窗戶是關的,門口有窗簾,裡面亮着燈,兩個人,正坐一起,碰着杯子喝着酒,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陽臺那,還是能聽的很清楚,只是聲音略輕而已。
歐陽夕瑤就在包廂裡叫了點東西,家裡唐飛已經做了飯,不過來這玩,作爲一個鑽石會員,要了包廂,不要吃的,肯定就顯得寒酸了,所以歐陽夕瑤叫了瓶葡萄酒,來點點心在那慢慢的品着,她也不急,慢慢的等唐飛。
歐陽夕瑤這美女,確實很聰明,跟一般的女孩子比,確實也夠冷靜,要是一般的什麼人,就算是一個小老闆,遇到自己手下侵吞公司多少億財產,估計氣的跳腳,再有修養的女人,肯定也是焦躁不安,希望早點把事情搞的清清楚楚,而歐陽夕瑤卻依舊不急不躁,優雅的喝這葡萄酒,樣子優美之極。
當然,這美女這麼冷靜,也不是她不把這事當回事,而是她自己經歷過,在家族,在她自己的公司,加上父親的教誨,這美女處事確實冷靜很多,任何事,急是急不來的,越急越容易出錯,而且有表哥幫忙,加上伊麗絲又是歐洲利物浦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其實表面,杜桐他們在算計她,其實歐陽夕瑤心裡也早就有了計較。
不過這事,還是多虧表哥這流氓牽橋搭線,如果不是這流氓表哥,她也不太好跟伊麗絲合作,至少沒那麼順利吧,有這層關係,所以彼此關係好,生意自然就好做多了,而且她自己也想過了,杜桐他們要是不靠譜,她可以以負責任的身份,命令他們改變投資方向,同時,她因爲能跟伊麗絲事先做好準備,對公司在外的投資,特別是歐洲的投資,完全掌握到自己手上,甚至架空他們的十大企業,到時候,自己要再找什麼人,要查他們,都是比較容易,倒不至於被他們左右,更不可能被他們反制。
如果自己沒這種投資能力,十大企業可以用投資失利,企業虧損來對自己施壓,他們又從中搞事,害自己投資失敗,那自己就被他們給禍害了,所以有了表哥這層關係,歐陽夕瑤其實也是感覺有恃無恐了,反正她是立於不敗之地的,事情就看什麼時候解決,如何解決而已。
做人,都是那樣,朋友多了,路好走,其實生意更是那樣,有關係,有人脈,特別是歐陽夕瑤這種,站在生意頂尖的人,就更需要結交這種同樣站在生意場頂端的人,對內,她可以找唐飛這個超級傭兵盯好他們,隨時把控他們的動向,在外,有大伯,有爸爸,還有表哥和他的朋友,自然她是不像之前那樣受這幾個小人控制,相反,好像還像一個冷靜,優雅的智者,一切盡在掌握。
唐飛靜靜的在外聽着,說的話,是關於杜桐公司的資料泄密了,被什麼黑客破譯了電腦密碼,資料泄密,他們兩在猜疑,這到底是什麼人搞的,如果是普通的黑客,公司的資料,對他們作用並不大,那些數據,對外人來說,是沒用的,但是對內部,特別是對歐陽夕瑤來說,那就是證據。
他們也在琢磨,歐陽夕瑤這個美女,表面好像什麼都沒說,平時也像比較敬重他們,因爲她爸爸就說了,那些企業的老總,都是老一輩人,都是她的叔叔伯伯,要她一定要尊敬他們爲先,他們要是在工作上倚老賣老,或者自以爲是,那是另外的是,但是平時,該對長輩的尊敬禮貌,也要做好。
歐陽夕瑤也沒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暫時,好像更多的是學習,也沒說什麼指示,甚至沒表過什麼態,而且她也剛來沒多久,可能很多事業在運量階段吧,有點琢磨不透歐陽夕瑤這個女人,所以被黑客攻擊,到對是何人所爲,他們也很猜疑。
唐飛在外面默默的聽着,他們兩是說企業數據被人盜竊了,也就是樑子入侵了他們兩個公司的電腦系統,盜竊了他們數據的事,他們也琢磨,這盜竊數據的,是什麼人!是不是歐陽夕瑤,是不是歐陽夕瑤在找什麼黑客高手去偷偷查他們。
有這種實力的黑客高手,歐陽夕瑤不一定請的動,因爲這都是孤高自傲的超級黑客,這種黑客,是不屑被約束,也不屑去幫一般的人的,就跟樑子一樣,孤神,起意思,就是孤傲的神,不會被任何人左右,他入侵任何電腦,入侵任何系統,都是他自己高興,不代表任何國家的立場,也不代表任何民族的立場。
這種不可一世的人,都有這種特色,包括唐飛,作爲一個超級高手,他也是以被人左右爲恥辱,包括在部隊,被那些領導當傻子整,那就跟是他的恥辱,所以他也就形成了那種性格,不跟官場人打交道,也不去招惹他們,跟這種人,劃清界限,而且很多時候,其實內心還看不起這些官,唐飛的性格,其實也是很孤傲的,要不是老婆,他也是那種孤獨又蔑視世俗的那種怪人,可以說,他這個孤傲的人,其實是被老婆感化的。
樑子其實也是,他也不喜歡幫人,唐飛叫他幫忙,一叫他就來,要是其他外人,得了,千金萬金也請不動他的,但是萬一歐陽夕瑤請到了,是她找人做的,那該怎麼辦,嚴中河也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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