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把廖言放倒之後,葉雄心裡那叫一個舒爽,積鬱了許久的憋屈終於爆發了出來。
同時,他也看開了,就算不能入住商場了那又如何。他已經有了人脈,大不了找個地方重新再來而已,比他年輕時的起點已經不知道高多少了。
“葉雄,你找死,從此以後,我們集團的商場沒有你姓葉的一家店,整個cd市也不會再有你葉姓的店。”廖言揉揉自己腫脹的右臉,對葉雄怒道。
“我已經打算離開cd了,我在蜀地的cq市也有房子,這邊的一切我都賣了,日天集團的手還沒長到cq市吧。”葉雄狠狠地說道,大不了重新再發展,誰怕誰。
就在這時候,廖輝冰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他眼神陰冷,質問道。
“爸,這羣人無故對我動手,讓保安過來吧!”廖言惡狠狠地說道。
廖輝冰瞪了他一眼,廖言頓時不敢說話了。
“沒用的東西,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接下來幾個月給我安分點,好好經營公司,聽你媽的話去相親。”廖輝冰對廖言說道,廖言低着頭不敢說什麼。
“葉雄,你好膽,敢打我兒子。”廖輝冰又看向葉雄。
“廖總,廖言侮辱我女兒在先,我打他不算過分吧。”葉雄說道。
“住嘴,我兒子侮辱你女兒又如何,我廖家的孩子,看上誰都是她的福分,你女兒自己不知好歹,你這個做爹的也這麼沒分寸嗎?”廖輝冰怒斥道。
葉雄緊握着拳頭不說話,他並不想把廖家得罪到底,不然就算他去了cq市,估計也不好受,畢竟cq市和cd市相距並不遠。
“你兒子自己沒本事,p眼長到嘴巴上,說話跟噴屎一樣,看來也是遺傳你這個老子的,都是菊花嘴,吃的是蜜,噴的是屎。”
就在這時候,葉武忽然說道。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廖輝冰怒視道。
“好啊,我說你們父子倆p眼長到嘴巴上,都是菊花嘴,吃的是蜜,噴的是屎。”葉武聳聳肩,又說了一遍。
廖輝冰怒極而笑,說道:“好,你膽子倒是不小,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爲此付出代價也是應該的,今天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吧。”
廖輝冰一招手,在角落裡穿着西裝的幾個壯漢頓時不動聲色地圍了過來。
“陳楊,你說我能打過幾個?”葉武問道。
“沒事,你盡情打,我保證你沒事。”陳楊說。
葉武看到陳楊旁邊的餐盤上,不知何時擺滿了一堆鵝軟石。頓時放下心來。
“看來到哥裝……一展風采的時候到了。”葉武心道。
“廖總,你聽過傳說中的一陽指嗎?”葉武說道。
廖輝冰一愣,這小子傻了嗎?
葉武故作深沉地伸出自己的中指,他的手指顫抖,反覆在蓄力一般,然後對着旁邊一個保鏢猛地一指。
那個保安立馬雙目圓瞪,滿臉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下體倒下了。
除了陳楊和葉煙外,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這一幕,剛纔大家的目光都幾種在葉武的“一陽指”上了,哪裡有注意到陳楊甩出的石子。
葉武嘿嘿一笑,不過他知道,這種招數一次就失靈了,但是也足以嚇到對方了。
“廖總,還要繼續嗎?”葉武冷冷說道。
廖輝冰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葉武,他剛纔根本沒看清葉武做了什麼。
“老闆,是石頭。”那個倒下的保鏢終於緩過氣來,對廖輝冰說道。
廖輝冰臉色一沉,沒想到今日被一個小子唬住了。
“你們滾出去吧,我不想在我的生日宴上見血。”廖輝冰說道。
他也注意到了桌上的一堆鵝軟石,能用這種小石頭一下打傷自己的保鏢,應該也是練過的,想要拿下對方,估計少不了一番折騰,他可不想自己的生日宴變成笑話。
想要收拾對方,有的是機會,等會派個人跟上他們,然後叫更多的人過來,他廖輝冰還會連一個小毛孩都收拾不了了不成?
“喲,老菊花鬆嘴啦,不容易。”
葉武可不是什麼見好就收的人,相反,越是見好,他就越春風得意,而且很容易得意忘形。
廖言站了出來,怒道:“小白臉,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你這蠢貨知道日天集團嗎?”
“知道啊。”陳楊忽然說道。
大家這才注意到一直很低調的陳楊。
“我記得你們集團的商城都是有經營珠寶生意吧,而且經營範圍還不少。”陳楊說道。
“沒見識,珠寶生意只是我們集團的部分而已,我們還經營服裝和皮草,各種品牌都巴不得入住我們的集團。”
陳楊一笑,說:“葉哥,剛纔丁啓涵打電話過來了,他跟盧琳阿姨聊過了,盧琳阿姨說,明天日天集團百分之八十的珠寶商都會撤出。他們的利潤有近半都是來自於珠寶的。”
葉武對葉哥這個稱號顯然有些不適應,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心裡暗爽。
“做得不錯。”他故作淡定地說道。
“你們發神經了吧?”廖言以看傻逼的眼神看着兩人,什麼丁啓涵,什麼盧琳,他聽都沒聽過的人,還想讓百分之八十的珠寶商撤出,不是瘋了是什麼?
不過廖輝冰卻皺了皺眉,盧琳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老菊花,現在跪下來求我還來得及。”
葉武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立馬就得意起來,開始叫板廖輝冰。
廖輝冰被葉武一口一個老菊花氣得怒火攻心,也不顧晚宴了,對幾個手下和剛趕過來的會場保安說道:“給我把這兩個小子打一頓,送到警局去,我等會就給李局長打電話,讓他們在裡面蹲個幾年。”
保鏢和保安們聞言,知道自己下手可以不用顧忌了,頓時獰笑着圍上來。
“廖總,誤會,誤會啊,我家煙兒跟這兩個男人沒關係。”張雪林連忙賠笑到。
葉雄抓住張雪林的手,痛心地說道:“雪林,你還沒看清嗎?廖言只是想玩玩煙兒而已,再說,就算他真想娶,你樂意把煙兒交到這麼個人渣手上?你被錢迷花了眼啊。”
張雪林一愣,看了看冷笑地看着他們的廖輝冰和廖言父子,又看看對自己投來失望目光的丈夫女兒,頓時渾身發顫,打心底感到無比的寒冷,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小陳,我懶得動手,交給你了。”
葉武是裝上癮了,對陳楊淡淡地說道。
陳楊翻了個白眼,也沒有拆他的臺。站了出來,護住幾人。
保安和保鏢一共十來人,自然不懼陳楊,一個個摩拳擦掌地圍上來。
“啊~~好痛。”
“啊~~輕點。”
“停停,要斷了,要斷了。”
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在場的所有賓客和廖輝冰父子都傻傻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十來個壯漢倒在一旁發出"shenyin",而陳楊則默默站在了葉武的身後。
“小陳,今天狀態不好啊,怎麼用了快兩分鐘才解決,下次注意。”葉武說道。
陳楊懶得再搭理他,坐在一旁開始吃宴會上的蛋糕,反正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葉武笑眯眯地看着廖輝冰和廖言,說:“老菊花和小菊花,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