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林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林天看了看房間裡掛着的時鐘,驚叫了一聲,馬上慌忙地穿上衣服,自己消失了一個晚上,又沒有跟立凱說一聲,恐怕都快讓立凱給擔心死了。
林天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後,就準備離開這個房間。但林天看了看依然在熟睡的華·葉靜,便猶豫了一下,走到了華·葉靜的身旁,對着她細小的嘴脣和精緻的額頭各親吻了一下,又在桌面上放下了自己剩下的全部現金,才嘆了一口氣,走出了這個房間。
在林天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華·葉靜才揉着自己有些發昏的腦袋悠悠轉醒過來。像cika這種昂貴的高級酒,即便是喝得再多也不會產生那種嘔吐或者是頭痛的現象,只要等酒精消散過後,那人就會逐漸清醒過來。
當華·葉靜發現自己居然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的時候,腦袋立馬就當機了。接着當華·葉靜揭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和牀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色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已經成了一片空白,而等到華·葉靜感覺到自己下體腫痛的時候,豆大的淚珠已經從華·葉靜的眼睛裡奪眶而出。
看着桌面上放着那整齊的一沓鈔票,再回想起林天那可憎的面貌,華·葉靜就忍不住一腳踢向那張擺放在牀頭旁的桌子,整張桌子被華·葉靜這一腳踢得凌空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地上,而桌子上那一沓擺放整齊的鈔票也隨着桌子的掉落散滿了一地。有時候人所爆發出來的無情力當真是小看不得,就連身體素質並不怎麼樣的華·葉靜都能將這張幾十斤重的桌子給踢飛起來。
華·葉靜斷斷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最可恨的是那個污辱了自己的混蛋卻已經不知所蹤,要不然自己就能親手殺了他,不,也許將他碎屍萬段都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華·葉靜恨恨地想道。
望着那掉落了一地的鈔票,華·葉靜一邊無聲地掉着眼淚,一邊又撿起了這些林天唯一留下的東西。當華·葉靜將全部鈔票都撿了起來,想要一把撕個粉碎的時候,自己卻遲遲下不了手,最後華·葉靜猛然將這些鈔票攬入自己的懷裡,抱着這些鈔票低聲地抽噎起來。
“嗚嗚嗚……無論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女人的心思啊!
…………
話說林天離開了那個房間後,就往着空中酒吧外走出去,不過沒等林天離開酒吧,一個服務生就上前對林天說道:“請問你是林天,林先生嗎?”
“是啊,怎麼了?”林天問道。
“有一位叫立凱的先生給你留了言,說他會在我們酒吧裡的咖啡廳等你。”那位服務生恭敬地說道。
“我靠,這是什麼酒吧,居然連咖啡廳都有。”林天小聲地嘮叨了一聲,然後對着那位服務生道:“好的,那請你帶我去吧。”
“是的,先生,這邊請。”
…………
“我靠,你這小子跑去哪裡了,都不告訴我一聲,整個晚上就跟我玩失蹤。害我在這等了你一個上午。”服務生剛把林天帶到咖啡廳的一個小包間的裡,裡面的立凱劈頭就向林天罵到。
看着大發脾氣的立凱,林天也明白到是自己不對,於是便對着立凱打了個‘哈哈’,接着連忙把話題扯開:“呵呵,小凱你昨天晚上去哪玩了,我都沒看見你。”
“哼,當然不見我,居然跟我玩失蹤。不過昨天晚上可真夠刺激,我和兩個美女大戰了上百回合,那滋味當真是難以形容啊!”立凱嘮叨了一下,然後就說起了自己昨晚的威風事蹟。
“那兩個女的漂亮不?”林天問道。
“當然漂亮,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而且牀上功夫也是一級棒的說。話說回來,你昨天晚上有收穫不?”立凱吹捧了一陣後,轉而向林天發問。
“當然有收穫,不過我沒你厲害。只弄了一個,不過那個女的真的很漂亮很有氣質,直到現在我還是挺想念她的。”林天對於立凱所說的極品美女很不屑地撇了撇嘴,接着說起了自己的事來。
立凱拍了拍林天的肩膀,對林天說道:“和這種女人玩一下還行,如果是想要長期持有的話,那最好就不要了。”
林天心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可是林天又知不知道,他昨天晚上遇到的華·葉靜並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種女子呢?這倒是不能全怪在林天的身上,因爲林天還以爲出沒在那裡的女人都是出來尋開心而已,再加上昨天晚上林天回到房間的時候,就不再壓抑自己的醉意,使林天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與華·葉靜發生了關係。而第二天早上林天又急着離開,沒注意到牀上那一抹刺眼的落紅,所以林天一直都不知道華·葉靜是個處女,還以爲她只是個樣貌和氣質比較出衆的玩女而已。命運啊,就是喜歡如此捉弄人!
林天和立凱兩人又聊了一陣昨晚的事情後,就動身離開了咖啡廳,向着這裡的餐廳走去,不知不覺原來已經到了中午12點了。
“小凱,這空中酒吧也太牛逼了吧,怎麼連咖啡廳、餐廳這些東西都有?而且還有得開房,我看都快成了酒店了。”林天邊走着,邊向立凱說道。
“酒店?酒店是什麼東東?”立凱顯然沒有明白林天這地球特有的東西。
見立凱不明白酒店是什麼,林天連忙給立凱解釋道。“哦!原來如此,呵呵,其實我們這裡的酒吧就相當於你們那裡的酒店,只不過稱呼不同而已。而我們這裡的酒屋大概就相當於你們那裡的酒吧。你們那裡的文化可真有趣。”立凱在聽完林天的描述後,立刻就想出了原因所在。
我日,你們的文化纔有趣呢!鄙視你們!林天一邊‘呵呵’地笑着,一邊在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