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叛亂份子發出一聲狂笑,僕人倒在地上不斷吐血,他現在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無法再跟敵人一戰。
“你今天殺了我,我家老爺會替我報仇的。”
“你家老爺?哈哈哈……”
叛亂分子笑聲不止,對着深受重傷的僕人說道。
“我連你家老爺也要一併幹掉。”
說完,叛亂分子手持武器,靠近受傷的僕人。
接下來,他要將這個可惡的敵人直接解決。
僕人看到對方靠近,閉上眼睛。
叛亂分子見對方接受結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就在雙方剩下幾米距離的時候,閉上眼睛的僕人突然睜開眼睛,猛的撲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還想捨命一搏。”叛亂分子冷笑一聲。
“砰。”
僕人被一拳打飛,這次他的偷襲失敗,讓他身上的傷勢加重,被打飛之後,重重的砸在地上,昏了過去。
叛亂分子接下來快速靠近,不打算再浪費時間,要將敵人直接幹掉。
“咻。”
舉起手中的武器,正要下手的時候,叛亂分子聽到旁邊有東西極速朝自己飛來。
“誰?”
叛亂分子猛的看去,然後右腳蹬地往後躲避。
是一塊石頭,被避開之後,石頭砸在遠處的樹上,發出劇烈的碰撞聲。
“咻。”
又是一塊石頭從草叢中飛出。
叛亂分子躲開之後,反手打出一道刀芒。
草叢裡的身影跳出來,刀芒將草叢毀滅。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落地之後,看着身上散發着兇惡氣息的叛亂分子,沉默不語的注視着對方。
“你是誰?”
叛亂分子看着這個出手的敵人,冷冷的問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面無表情的反問道。
“你這是在找死?”叛亂分子臉上露出怒容。
“我是不是找死你待會兒就知道了。”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腰間抽出武器。
雙方對峙了幾秒鐘,依舊沒有誰先一步出手。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討厭叛亂分子,只要有機會,他肯定會動手,將叛亂分子解決掉。
可是現在他偷偷的來到這座城市,一旦跟叛亂分子糾纏太久,等士兵到了,大概率會被牽連。
爲了不能暴露身份,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動手的時候就會束手束腳。
此刻叛亂分子沒有先出手,因此他就靜觀其變。
另一邊,叛亂分子剛纔打敗僕人,耗費了不少體力和靈能。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突然出現,嚇了他一跳,不過他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此時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敵人,沒有動手的意思,叛亂分子心裡鬆了一口氣,開始考慮如何撤退。
“呼……”
現場只有風聲,以及遠處響起的細微的沙沙聲。
雙方對峙了好幾分鐘,都明白對方不願意動手的想法。
“噠,噠,噠……”
遠處有馬蹄聲響起,這讓對峙的兩個人立刻轉過頭看去。
“以後別讓我遇到你。”叛亂分子看到遠處有很多光亮,知道是先前的戰鬥動靜引來的增援。
他對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髮了一句狠話,然後轉身向遠處遁逃。
漆黑的夜色下,叛亂分子的身影幾個縱身跳躍就消失不見。
“終於走了,幸好剛纔沒決定跟他大打一場,不然可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安然離開。”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叛亂分子離去,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也趕在士兵抵達現場之前,快速離開此地。
當兩個人都離開時,趕到現場的士兵很快就發現了重傷昏迷的僕人。
現場沒有發現叛亂分子,這讓士兵們很困惑。
僕人重傷昏迷顯然是被打敗了,以叛亂分子的兇狠,不可能留他一命,然而僕人現在還活着。
“別傻愣着了,快點送他去醫館……”領隊的士兵隊長對手下喊道。
“是。”士兵連忙迴應,然後帶着昏迷的僕人離開戰鬥現場,往最近的醫館趕去。
…………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房間裡的人來到門口打開門。
“你受傷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驚訝的說道。
“先讓我進去再說。”瘦小的叛亂分子走進房間內。
“喝口水吧!”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給同伴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之後,瘦小的叛亂分子說起了剛纔發生的事情。
“那個專門來對付我們的大人物不簡單。”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面色嚴肅的說道。
“是啊!他的那個僕人都這麼難纏了,想來他本人更加難對付。”瘦小的叛亂分子說道。
一開始,兩個人商量要試探一下來到這裡的大人物,最終由瘦小的叛亂分子前往試探。
現在對方雖然沒有親自出手,但還是可以得出一些結論。
“接下來怎麼辦?你有沒有什麼想法?”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問道。
“我受傷了,我想先把傷養好。”瘦小的判斷分子說道。
“養傷是一方面,對付那個大人物的事情,在此期間也要推進。”
“怎麼對付他,剛纔我去試探,只知道他很強,其他的一無所知。”
“我們是戰鬥人員,關於那個大人物的情報,自然應該交給其他人來收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說道。
瘦小的叛亂分子知道同伴說的是情報負責人,他馬上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
“那你快去找他。”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搖搖頭,“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剛纔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街上肯定有很多士兵加強巡邏。
我此刻出去找他,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危險,等明天天亮之後,找個適當的時機再去找他。”
瘦小的叛亂分子覺得同伴說的很有道理,沒有提出異議。
然後他起身離開,到休息的房間裡養傷。
來到這個地方執行任務,還是頭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接下來一段時間,這個叛亂分子不會再出手。
…………
一道身影在暗處快速奔跑,儘量的避開巡邏的士兵。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花了不少時間,抵達了一處較爲偏僻的地方。
這裡的位置因爲偏僻,所以巡邏的士兵非常少。
wωw •Tтkд n •C〇
接下來,他只要沿着面前的小巷子一直往前,就可以回到距離客棧比較近的地方。
“嗝。”
突然有打嗝的聲音在小巷子中響起,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立刻往出現聲音的位置看去。
“有人。”
本來這裡入夜之後幾乎看不到人,現在突然出現一道身影,讓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下意識的認爲有埋伏。
好在疑慮很快就消失了,因爲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稍微靠近了一點,發現是一個喝醉的人。
“嚇我一跳。”
“這傢伙大晚上的喝醉酒之後不回家,躺在這裡,也不怕後半夜下雨……”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吐槽了幾句,然後從喝醉酒的人身邊經過。
沒多久,他就消失在前面的拐角。
越是靠近入住的客棧,越是能感受到街上的熱鬧。
現在時間還早,所以街上的小攤販並沒有打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一個小巷子的出口走出來,往最近的一個散發着濃郁香氣的攤位走去。
“客觀,來點吧!都是我親手做的,非常好吃。”
小攤販熱情地向客人推銷自己親手做的小吃,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掃了一眼,然後點了一些吃的東西。
剛在街邊的桌子坐下,吃了幾口小吃,就看到一隊士兵急匆匆的跑過。
在場的路人好奇的看着這隊士兵,當士兵離開,不少人都在小心的議論。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着路人議論的內容,發現大家都沒有猜對這些士兵要去做什麼。
想想也是,剛纔發生的事情沒過去多久,就算有消息走漏,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被普通人知道。
當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吃完小吃,看到很多士兵保護一輛馬車從遠處而來。
這輛馬車十分豪華,只要能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是那個大人物。”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出現的豪華馬車,斷定車上坐的是那個來對付城內叛亂分子的大人物。
“是不是他的人受了重傷,得知消息後,現在要趕過去現場查看一下……?”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心裡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他不再看那輛豪華的馬車,轉身離開。
今晚發生的事情,是否會讓明天城內的氛圍發生變化,這纔是更爲重要的關注點。
下了好幾天的雨停了,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打算明天早起出城,把之前接的任務完成。
如果街上巡邏的士兵加強搜查,那他可能要改變一下出城的計劃。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一邊思索着,一邊往入住的客棧返回,沒過多久,他便看到了客棧,然後走了進去。
…………
“怎麼這麼忙?”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剛回到客棧,就看到好幾個店小二進進出出,心裡有些好奇。
“客官,你回來啦!”經常給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送飯菜的店小二,開口打了聲招呼。
“你們在忙什麼呢?”
“是這樣的,這不是雨停了嗎?前幾天一直下雨,都沒辦法進貨,現在我們把倉庫騰出來。”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點點頭,然後他聽到店小二問要不要準備洗澡水。
“待會兒再給我準備洗澡水,你們先忙。”
“好的。”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離開,往樓上走去。
店小二快速前往倉庫,沒過一分鐘,就看到他和同伴搬着幾個空的籮筐走出來。
原本這些籮筐是用來放新鮮蔬菜,他們把這些籮筐搬出來,準備等一會兒送新鮮蔬菜的菜農到達,直接裝到筐子裡。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回到自己的客房,剛纔在外面吃小吃,口有點渴,所以他一回到客房,馬上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窗戶沒有打開,室內有點悶。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喝完茶水之後放下水杯,來到窗戶前打開窗戶。
客棧前的這條街,這個時候依舊熱鬧,可以看到很多路人。
等街上變得冷清,至少還要等兩個小時。
眼下這片區域,比其他地方熱鬧很多,主要原因是因爲這條街上有好幾個客棧。
“是那兩個人。”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忽然看到街上有兩個戴着斗笠的身影,這兩個人他遇到過好幾次,應該是住在這條街上的某個客棧裡。
最近城內不太平,戴斗笠出門其實比較容易被盯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心想,這兩個遇到過幾次的路人,真是一點都不怕被士兵攔下盤問,膽子還是比較大的。
兩個調查員在街上閒逛,忽然察覺到有一雙眼睛盯着他們。
憑着感覺尋找,兩個調查員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是一家酒樓的客人,只見對方站在窗戶前看着他們。
“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之前在哪裡遇見過他?”
“你的記性可真夠差的,在路上遇見過他好幾次。”
“他爲什麼盯着我們,難道是我們哪裡露出了馬腳嗎?”
“應該不是,我猜是我們戴斗笠有些顯眼,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
兩個調查員停下腳步,看着對方,小聲的議論了幾句。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髮現戴斗笠的人望向自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畢竟這樣盯着對方看,是有點不禮貌的,因此他馬上把目光轉向其他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