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風箐鳶冷冷的一笑,將懷中的鬼嬰又是抱着輕聲的哄了起來。
她只是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眼裡還透着些許的清冷。
這樣的神情。看到我覺得莫名其妙的。
分明這個事情不是她先挑起來的嗎?現在這樣的看着我。就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一樣。
但是誰在乎呢?
覺得不開心就不開心好了。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血色光芒,微微的一笑。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我卻是發現。周圍的一切居然是變的有些不同了。
“呵呵呵。你們現在若是求饒的話,還來得及!”風箐鳶看了一眼周圍的血色。頓時將鬼嬰拋上了半空之中。
我還有些奇怪的神色的看着這眼前的一切,然而臨夏卻是已經將手中的黑色鐮刀給準備好了。
他在看到了那鬼嬰開始要接觸到血色光芒的時候。立刻就衝了上去,講那血光居然給割斷了。
鬼嬰頓時大怒。分明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可以水到渠成的事情。他都已經是開始吸收了,誰知道臨夏居然是會出現了之後這麼的做。
心中強行的壓着一股火氣,鬼嬰驚叫一聲。直接就長大了嘴巴向着臨夏撲了過來。
“你敢壞我的好事情!”鬼嬰狂怒的睜大了那一雙血色的眸子。在這樣的紅光之後。看的人愈發的心驚膽戰了起來。
臨夏只是冷冷的一笑,他其實根本就無所謂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狀況。
“呵呵,這也叫做好事情嗎?”臨夏不屑的回望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夠無奈的笑了笑。
這對母子的心裡恐怕早就已經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纔是最厲害的人吧。
所以才能夠自大到了如此的地步。
不過這些年的歲月也難怪,從來都沒有什麼人或者是鬼還是妖怪過來能夠傷害到他們一絲一毫,怎麼可能會不讓他們覺得自己非常的厲害呢?
可是對於我來說,這樣的狀況根本就算不得。
畢竟對於我現在能夠看到的這個狀況之下,恐怕三招之內,臨夏就可以將這個鬼嬰給解決了。
只是那個風箐鳶有要怎麼辦呢?
其實這個時候,我比較在意的,其實還是這個鬼嬰森然的眼眸。
那個眼眸並不像是一般的眼眸,就好像是專門的做過什麼手段一般。
那樣的眼神看起來的時候,就好像是眼睛裡面放了什麼妖冶的東西。
雖然說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我現在確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個鬼嬰恐怕最厲害的地方,應該不僅僅是牙齒和利爪,還有那一雙眸子。
“當然,你們本來就是要給我吃掉的!”鬼嬰冷漠的一笑。
對於他來說,他還在風箐鳶的肚子裡面的時候,就是吃下了這麼多的人的血肉。
所以他自然會理所當然的認爲,這些人的血肉,還有送上門來的目的,就是爲了給他吃下去的。
何況能夠給他吃下去了之後,還能夠提升到他的不少實力。
那些被吃掉的人,應該感到非常的榮幸纔對。
至少鬼嬰那一雙得意的眸子裡面,其實對於臨夏的興趣就沒有多麼的大了。
畢竟對於鬼嬰來說,現在的臨夏其實也不過是一個鬼而已,有什麼好吃的。
他相比較之下,還是更加的喜歡吃人。
尤其是人血的味道,會更加的滋味好一些。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理所當然的事情!”洛桐冷冷的一笑。
洛桐聽到了鬼嬰說的這些理所當然的話之後,頓時都大笑了起來。
洛桐的手裡其實只是簡單的握着降魔杖而已,因爲他覺得,現在這樣的把降魔杖握着的時候,會覺得非常的愜意。
尤其是在看到了鬼嬰對着自己露出的輕蔑笑容的時候,那個神情怎麼看都好像是別有一番滋味一般。
我看過去的時候,其實也只是看到了鬼嬰非常的想要吃人的樣子。
可是誰會願意被他吃掉呢?
至少我是沒有這個想法的,至少對於這裡的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自然的,當我回頭看了一眼的時候,王孟於現在也只是讓自己身邊的幾個兄弟千萬千萬的不要做出任何的輕舉妄動的事情。
還好這其中的幾個人是腦子比較的清醒的,所以我們倒是能夠做出來不少的事情了。
只是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寧願找到了許多的不一樣的放。
這個血光不斷的在紅鳶樓裡面迴盪着,可是誰能夠告訴我,那個頂上的一顆發出血紅色光芒的珠子到底是有什麼用處的呢?
我覺得奇怪!
盯着那個地方看了好幾眼,可是那個血色的珠子一直都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我想了想,難道是我猜錯了嗎?
這血月難道只是簡單的給這個珠子沾染上了一抹血色而已嘛?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看一下眼前的狀況在說吧。
那個珠子就算是在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死物,怎麼也不可能會比眼前的風箐鳶和鬼嬰來的更加的厲害。
“休要在繼續作惡,今日既然已經遇到了你,你就休想在逃。”洛桐瞥了一眼那風箐鳶,眼中還止不住的一陣惡寒。
他的確同情風箐鳶的遭遇,但是他卻絕對不能夠容許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下去。
至少那些被他們吃掉的人,都是無辜的。
當然,除了孟書白之外。
所以洛桐在看着風箐鳶的時候,只是眼裡閃過了一抹冷寒,其中更多的,還是無奈。
他知道一個人受到了傷害之後,會心態上發生很大的變化,何況是突然的自殺成了鬼,當自己擁有了一定的實力的時候,就會覺得這是上天送給自己的報仇的好機會。
所以對於這個事情,他也覺得心煩。
不過見多了之後,他也早就已經是沒有那麼的義憤填膺。
能夠說得通的,那就超度一下,說不通的,就直接打的灰飛煙滅,從來都沒有什麼所謂的情面可講。
“我能不能逃得掉,可不是你說的算的!”風箐鳶接住了掉下來的鬼嬰,將他放在了自己的背上背好,接着那滿頭的青絲開始瘋狂的向着臨夏和洛桐衝了過去。
那青絲迅速的邊長,原本輕柔的髮絲,此刻就好像是一根根尖刺一般,柔軟卻擁有着力量。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那些青絲就已經是將周圍的木樑紛紛的將紅漆給劃掉。
整個紅鳶樓此刻氣氛變的更加的詭異了起來。
臨夏舉起了那黑色的鐮刀,毫不客氣的將那纏繞起來的青絲齊刷刷的砍斷。
分明是可以看的到,當那青絲被斬斷了之後,居然是冒出了不少的血珠來。
果然是有古怪。
我看着此刻的狀況,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樣子的時候,我只是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身後的那個鬼嬰,總是做着一些非常奇怪的動作。
就好像是想要將風箐鳶給活活的掐死一樣。
可是風箐鳶卻是一臉的無所謂的態度。
到底是問題出在了哪裡呢?
我不由的又是看向了那個鬼嬰的身後,好像從我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其實也正在眼眸之中閃爍着一些別樣的光芒。
不知道爲什麼,我被這個眼神看的心亂的很,總覺得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我不敢想下去,可是卻又總是忘不掉那個鬼嬰奇怪的眼神。
“你果然夠狠!”風箐鳶咬牙切齒的說道。
鬼嬰隨手抓了一把風箐鳶發間的血珠,將手指放在了嘴裡吸了一下。
總覺得他的這個動作非常的奇怪,我看了一眼之後,頓時覺得,這個鬼嬰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輕鬆的放過風箐鳶纔是。
好奇怪,他們難道不是母子的嗎?
可是這個樣子看起來,卻是非常的奇怪,我雖然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卻總覺得這個鬼嬰的一些行爲有些變態。
“無毒不丈夫!”洛桐輕蔑的一笑。
他現在看着風箐鳶的時候,因爲角度的問題,根本就看不到身後的鬼嬰到底是在做什麼,唯一能夠看到的,只是鬼嬰其中的一隻抓着風箐鳶胳膊的手。
雖然那個手稱呼爲爪子更加的合適一些。
當我這樣的看過去的時候,也不知道臨夏和洛桐能不能夠趕緊的把她給制住了。
因爲我總覺得,若是風箐鳶出了什麼問題,那麼鬼嬰就會第一時間動手。
那陰冷的眼眸,分明就不是一般的眼神所能給表達出來的。
我的心裡覺得非常的奇怪,同時又是覺得這個事情不應該就只是單純的這個樣子。
“呵呵,看招!”風箐鳶再一次的出手,一頭的青絲在一次的舞動了起來。
她倒是想要用伏羲玉琴來下手。
但是剛纔那一番爭鬥消耗了不少的法力,現在這個時候若是在用的話,就很有可能會力竭。
因此這個時候,雖然風箐鳶覺得必須要先下手爲強,可是又沒有那麼能夠做到的資本。
整個紅鳶樓裡面,現在滿是紅色的亮光,就好像是頭頂上被一盞紅色的燈給照亮了一樣。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狀況,總覺得這原本看起來好像稍微安全的地方,也一下子危機四伏了起來。
真的要這樣的開始嗎?
“如你所願!”洛桐再一次的出手,手中的幾枚銅錢直接就暴射而出。
那幾枚銅錢的速度很快,迅速的就已經是想着風箐鳶的頭和四肢衝了過去。
風箐鳶見狀,只是迅速的幾個轉身,想要從這個危機之中逃脫出來。
這麼看過去的時候,洛桐的眼眸之中,也頓時露出了一抹冷笑。
以爲這樣的躲過去了之後,就可以一切都萬事大吉了嗎?
還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