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玉牌都已經融合在一起了嗎?此時的瞬竹劍,已經變樣了,變成一把古樸的純玉石打造長劍,並且劍身也寬了不不少。比·奇·小·說·網·首·發
天空烏雲中的閃電,彷彿在迴應郭易的話,轟隆一聲!
一道嬰兒手臂粗的閃電迅速落下,郭易迅速一劍,和其撞擊在一起。頓時白光亂閃,即使是我的鈦合金狗眼也經不住這樣照耀。
不過……這種光,看久了,慢慢又覺得沒那麼刺眼了……
我問師父,這又是什麼情況。
師父看着郭易的舉動,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天劫。
天劫?我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好了,以前初中的時候玄幻小說沒少看,非常清楚天劫是個啥玩意。
這東西就跟高三的最終考試一樣,你經得住無情試卷的摧殘,並且通過考驗,那麼就能如願以償收取理想中的大學通知書。
如果經不住?呵呵……
天劫可以說,是玄幻小說裡除了主角之外的所有跑龍套角色的噩夢,可以說是修真界的最終考試!
過,則成神成仙!不過,萬劫不復!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五道六七八道的閃電蜂擁而來。郭易所處的位置,只剩下白色的光芒不斷的閃耀,身形已經完全看不見。
如果不是聽見他對上天不甘心的吼聲,我們肯定以爲他“渡劫”失敗了。
師父坐在地上,從揹包裡面往外掏東西。香爐、蠟燭、符紙、硃砂、硯臺……數不勝數,出門前我知道他老人家帶了不少傢伙在身上。
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多,這些東西,都是經過我們沒日沒夜祭煉出來的法器。僅僅是一個硯臺,就能鎮住普通的孤魂野鬼七八隻。更別提其他大件的東西了……
“師父,您這是做什麼?”我問。
“我要阻止他成神。”師父皺着眉頭淡淡的說道。
“這……可以做到嗎?”
“試試吧。”師父從我手中接過門旗,抖成一根布棍橫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然後騰出左手一點香爐左右邊的蠟燭,蠟燭芯自燃!
他又燒三支香紮上去,起身用門旗在身後的一個空曠的地方畫了一個大圈,然後說道:“我要佈一個陰陽相通陣請十殿閻王上來相助,你幫我看着對面那個白無常。”
我應了一聲,接過血鏡子,警惕的看着對面捧着“雞蛋”的白無常謝必安。他淡淡的看着我,露出若有若無的冷笑。
老瑜看着師父在那裡忙活,原來是要請十殿閻王,他沒見過閻王激動的連聲問道:“我說小明的師父,您要請閻王這種大事,有沒有需要在下的幫忙啊。”
“有!”
“好,您說!”老瑜站得筆直道。
“離這個陣法遠一點。”
“好!啊?”
師父很快佈置好了這個陰陽相通陣,張開門旗大力的揮舞着。好在這個洞口的位置也不小,足夠他施展。
所謂的陰陽相通陣,只是師父用一礦泉水瓶中的水,在地上倒出一個圓形的水跡而已。他將礦泉水瓶放回揹包時,我纔看見上面貼着一塊膠布,膠布上寫着三個字,無根水!
無根水有兩種,一種是雨水,一種是凌晨或者午夜的露水。午夜的露水最爲陰寒,如果人無意間喝了這種水,肯定會因爲陰寒侵體,腹痛大病一場。
水跡形成的圓圈中煙霧繚繞,地面漸漸開始不規則的扭曲,彷彿泥土都成了沸騰的泥漿一樣。
對面的白無常……哦不,現在他已經不是地府的人,也不再是十大陰帥之一,還是叫他本名謝必安好了。
他感應到我們這邊不斷傳出的寒氣,騰出右手,掌中多了一根哭喪棒。輕輕一揮,哭喪棒上的紙條紛飛騰起,朝我們席捲而來。
雖然門旗師父在用,但是沒有煉魂旗的謝必安我也不怕!當下食中二指一併,法力在指尖凝聚,白色火焰出現,對準他輕點!
一道白火急竄出去,直奔謝必安。連帶着將空中騰飛的紙條燒了個一乾二淨。火焰觸碰到他的哭喪棒,瞬間蔓延,將其燃的猶如火把一樣。
他將哭喪棒往旁邊一甩,火焰全部脫落在地上一一熄滅,而本身卻無任何的灼燒痕跡,甚至顏色都沒有發生變化。
這謝必安果然不是牛頭馬面能比的……
在他還要動手的時候,我突然拿出血鏡子,催動法咒,對着他一照。謝必安畢竟不是郭易,這一照成功的將其定住!
但我們兩者距離太遠,我師父和老瑜都不能飛天遁地,所以只能這麼眼巴巴的定着他。謝必安似乎也明白我們對他無可奈何,臉上淡然的很。
就在這時,身後師父的聲音傳出:“有請地府十殿閻王!”
我抽空回頭,只見無根水的圈子裡,濃煙大冒,緊接着出現了不少人影。正好是十個人,從秦廣王到轉輪王全部到齊了。
不過來的匆忙,此時的他們並沒有肉身,只是用陰氣凝聚而成的假身。
剛一出現,閻羅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好強橫的天地靈氣翻滾,出什麼事了?
”
師父朝着洞外一指:“衆位閻王往這裡看。”
洞口擠滿了閻王,他們擡頭往上瞧,全部露出震驚的神色。特別是轉輪王,他的內心幾乎都寫在了臉上:“這……這竟然是天劫,究竟是誰在渡劫?”
我奇怪道,說人就在那邊站着,他們怎麼看不出來是誰?
轉輪王搖頭,說天劫的能量攪動天地五行靈氣一片混亂,在他們的眼裡。只能勉強看到一個消瘦的人影。
時間緊接,每過一秒,郭易成神的機會都會提升不少。我也不賣關子,直接說是郭易。
沒想到每個人都露出古怪的表情,閻羅王似乎認識郭易,突然感慨道:“漫天神佛已經消失不知多少歲月,沒想到如今能再登仙神境界的,竟然會是這麼一個年輕人。”
他說着,忽然看到了對面的謝必安。眉頭一皺:“怎麼他也在這?”隨即看到我手中的血鏡子,恍然大悟:“看來這裡是他的落腳地了。”
血鏡子定住謝必安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因爲它在不斷抽取我的法力維持效果。我有些吃力道:“您肯定不會想到,能獨自一人率領陽間術士攻打陰間的白無常謝必安,居然是個給人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