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軍一聽話頭不對,郝美豔這不是說氣話麼?連忙解釋:“你這麼說可就是不對了,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你今兒是怎麼了,這麼多的不滿意。”
郝美豔說不是,只是今天心情好才這樣。既然是哥不喜歡,我也不多說了,及時行樂,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米軍說:“這就對了嘛,幹這事不能說別的,掃興。”
說完,讓郝美豔停下來,分開腿,然後米軍就一頭鑽進去。
郝美豔就一聲尖叫。
這是在告訴羅小童,米軍已經進入實質性的階段了。
羅小童自然聽到了這個聲音,心裡罵着米軍,恨不得衝出去抓住他從樓上扔下去。
只要是男人,就沒法忍受這樣的事情。
不過他很理智,知道絕對不可以衝動。
他掏出胭脂盒,喊了三聲春綠,他相信春綠會來的。
很快,春綠曼妙的身體就出現在眼前。
她四下看了看,很陌生,可以肯定這不是羅小童的家。
“這是什麼地方?”春綠疑惑地問到。
羅小童不想拖延時間:“這就是我說的那個郝美豔的家,今天我事需要你幫忙。”
春綠並沒有問羅小童問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在她的意識裡,羅小童第一次提到郝美豔這個名字,就隱隱約約感覺到羅小童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一般。
有了那種感覺之後,心裡雖然不舒服,可並不想知道準確的答案。因爲她很清楚,像羅小童這樣沒有錢財和家庭背景的男人和女人一樣,如果要獲得社會的認可,就必須藉助別人的力量。
而這個力量一般不能夠指望同性之間,異性更容易因爲互相吸引而成爲弱者通往理想的階梯。
羅小童和郝美豔的關係搞好了,自然就容易成功。
“希望我怎麼做,你就說吧,”春綠並不羅嗦。
羅小童讓她到隔壁去,那兒,郝美豔正和一個男人玩着男女之間的遊戲。他希望她的突然出現能夠讓那個男人,也就是書記米軍因爲驚嚇而失去男人的本能。
春綠很快就明白羅小童的意思,她是讀過書的人,聽說過有這種可能。但只是一種可能,好不好使沒人具體知道。
“你很喜歡郝美豔?”春綠眼睛盯着羅小童問道。
她想知道這個答案。
這是一種女人的心理本能,畢竟和羅小童好過的,對他有了情感上的親近。
羅小童沒點頭,可也沒搖頭。
“這個嘛,嘿嘿,我也說不準,但目前我需要郝美豔的力量。”
這句話怎麼理解都可以,春綠知道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難道自己能不讓羅小童和郝美豔交往麼?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輕的只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羅小童也似乎明白自己和郝美豔關係好,春綠心裡會不舒服,抱了抱她,安慰說:“春綠姐,爲了達到我們的目標,實現我們的願望,就要不惜一切的代價。”
春綠笑了笑:“放心吧,我不吃醋的。”
說是不吃醋,心裡還是酸酸的,怕自己表現出來,趕忙推開羅小童。
“你等着,我馬上過去,聽着聲音,應該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了。”
說完話,一陣風捲過,春綠消失不見。
郝美豔的臥室裡,米軍正全力以赴的運動者,額頭上滿是汗水,這種活兒比勞動累多了,可他樂此不疲。時間不是很久,已經然更好美豔換了好幾個姿勢。
即使這樣還是不盡興:“來,美豔,翻過去,我從後面進去。”
郝美豔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姿勢,感覺就像是那些動物一樣,公的拼命推進,母的只有接受的份兒,看都看不到。
不過今天她倒是很樂意,這樣很自然地就可以閉着眼睛,不用刻意那麼做了。更何況就是羅小童不讓她閉着眼睛,她也不想看到米軍那張充滿邪欲的臉。
只是有一點她一直納悶,米軍今天那東西不但很勇猛,而且還感覺特別大,進到身體裡,似乎填充了整個空間。在她翻身之後,米軍還沒進去之前,忍不住問米軍:“哥,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
米軍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有點得意地笑了笑:“厲害麼?這就對了,前幾天我弄了一種藥,聽說威力無比的,我來的時候吃了,沒想到這麼管用,嘿嘿,廣告都說年輕十歲不是夢,看來是真的。”
郝美豔想問問是什麼東西,自己也好弄來準備着,給羅小童用用。如果是羅小童這樣,那該多好。
可還沒張口,米軍那大傢伙已經頂進去。大概是用力太猛了,弄得郝美豔有點疼:“輕點啊哥,你別光顧着享受了,可要考慮我的身體啊。”
米軍可沒管,力度和幅度都加大了。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不是說痛苦着也快樂着麼,說的一定就是這個啊,”米軍奸笑着說。猛烈的撞擊下,郝美豔屁股上的肥肉就一抖一抖的,房間裡迴響着肉體的歡鳴聲。
郝美豔忍住想不叫喚,可是不行,他不喜歡米軍,但是這種高頻率的運動卻讓她舒服。隨着她浪聲浪氣的叫聲,米軍感覺自己身體登上了頂峰,眼前光線迷離。
就在他感覺激流涌蕩在身體裡要狂瀉而出的時候,忽然覺得耳邊有人說話:“老哥,悠着點啊。”
這是郝美豔麼,不太可能,就是體*冠軍也沒辦法這樣斜彎着腰一百八十度迴轉。
聲音也不是郝美豔的,那麼清脆。米軍弄過的女人多的不計其數,聽聲音也能判斷出姑娘們大致的年齡。
那是誰呢?而且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米軍的動作慢下來,儘管那股洪流就在小腹下徘徊。
他回頭看看,這一看就壞了。
他看到了一張臉,具體些說那不是一張臉,而是人的大腦空殼。
“你——你——,”米軍眼珠瞪圓了,似乎都要滾落出來,嘴裡發出驚駭的慘叫:“美——。”
還沒叫出郝美豔的名字,人就一下子栽倒在郝美豔身上。
開始,郝美豔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爲是米軍亢奮無比,進入了最高的境界,在呼喚自己呢。
米軍倒在身上,她才覺得有點不對頭。沒有往日那種激流衝擊巢穴的快感,米軍怎麼就倒下了?而且感覺身體的的那個東西,忽然間就縮小了彷彿沒了。
郝美豔睜開了眼睛,已經沒必要閉着眼睛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嘛。米軍壓在她身上,她以爲那是他在休息,用手推了推,還笑着說:“哥,怎麼累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