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找人按摩,”郎思宇說:“我沒那麼賤。”
服務員很驚奇:“那你找男按摩幹什麼?”
郎思宇用手一直羅小童:“我給他找的。”
羅小童可是一直站在旁邊,還以爲郎思宇要找人按摩呢,心裡還覈計着,男人按摩會不會和女人一樣,弄弄就上去了。卻沒想到郎思宇是給自己找的,一時間哭笑不得,卻沒法兒說。
還是錢礦長反應快,看到郎思宇出招,他也不含糊,馬上對服務員表示,就給羅老闆弄個男的。這下羅小童可就心涼了。男人按摩,沒意思,可不能說,只好湊合。
郎思宇看到自己計謀得逞了,笑呵呵地看着羅小童說:“一會兒可要好好享受啊。”
羅小童無奈地笑笑,說:“謝謝你的好意啦。”
錢礦長想的很周全,讓服務員找了個空房間給郎思宇休息:“好好睡一覺,到時候我們叫醒你。”
然後帶着一干男人跟着服務員走了。幾乎每個人都是興高采烈的,心情好的沒法說,只有羅小童心裡冰涼,就差說不按摩了。
進了房間,一下子就撲到那張牀上,頭也不回對跟進來的服務員說,你去告訴那個按摩的,費用照付,但不用進來了,我睡一會兒。沒想到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嘿嘿,老弟,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怎麼也不會讓你不舒服。”
羅小童回頭,看是錢礦長,兩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坐起來問,錢哥怎麼來了?
錢礦長嘿嘿笑着說:“我當然要來了,怎麼也不能讓老弟光棍對光棍。”
說着話,朝門口招了招手,一個曼妙的少女就出現在羅小童的眼前。他一出現,羅小童的眼睛就亮了,感覺整個房間都是那麼春光四溢。錢礦長說,這是你的了,想怎麼按摩就怎麼按摩,只是,不要把皮都按摩掉就行了。
羅小童恨不得抱住錢礦長親一口,但是卻故作鎮靜:“錢哥,你看,要是讓我的經理知道了,我可就麻煩了。”
錢礦長可是辦事有經驗:“放心老弟,知道這叫什麼嗎,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郎經理不會想到的。”
說完,朝羅小童詭秘地笑笑,轉身走了。那女的隨手關上門,咔嚓一聲鎖上了,這聲音在羅小童的心裡,騰地一聲就燃起了火焰。可是看看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嫩啊,眼神都是那麼純潔,想必年齡不大啊。少女走過來,朝着羅小童笑笑:“大哥,快脫衣服。”
這聲音甜膩入耳,沁人心田。
“脫衣服幹什麼?”羅小童問道。
一見面就叫脫衣服,在陌生人中間,這樣的話還真是不適應。
少女輕輕笑了笑:“哥,你開玩笑?按摩不脫衣服怎麼按?難道要我隔着衣服不成麼?”
這種場所,羅小童還是第一次來呢,自然是經驗不豐富了。聽了姑娘這麼說,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聽話,乖乖脫了褲子,衣服也弄掉,只剩下三角褲了。到了這時候,襠裡的東西幾乎要穿過三角褲衝出來了,那少女眼睛一直盯着呢。
“還要脫麼?“羅小童問道。
少女咯咯笑了,說就這樣,還是先按摩。至於脫不脫,那是後面的事情。這意思就明顯了,現在不能脫。衣服脫完了,少女讓羅小童躺下來,然後就算開始了。因爲是第一次,羅小童也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少女的手藝究竟算是好不好。不過,想來也不需要技術好不好了,那小手一上去,全身都舒服,豈有不好的道理。
當然,人家少女也不是靠身段靠臉來吃飯的,還是有些手藝,捶肩揉背,那還是很有分寸的。特別是那一雙小腳,踩到後背上,那真叫一個爽。羅小童這時候覺得好笑,自古以來都說女人騷女人賤的。時代變了,什麼都變了,現在是男人賤,這不,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讓女人踩在腳下,還舒服無比。
期間,羅小童問少女:“你多大了?”
少女嬌笑着說你猜,羅小童就搖頭笑了。說這沒法猜,現在的女人,四十像是三十,三十像是二十,到了二十以下,基本上沒法判斷,都是學生級別的。這麼一說,少女樂了,說哥還真厲害,我就是學生呢。
這句話把羅小童嚇一跳,他可沒想到後背上站着的是學生。不過他有點不信,問她是小學生還是中學生。少女咯咯笑着說我要是那個級別的誰還敢讓我幹這個?告訴你,我是大學生,而且都二年級了。
羅小童就嚇一跳:“大學生出來搞按摩,難道這也算是社會實踐?”
少女把腳放在羅小童的肩頭上揉搓着,說:“也算是是,不過也不算。”
“這話怎麼說?”羅小童覺得挺好奇,自己在學校那會兒,也是聽說有女生出來幹這幹那的,可自己沒有遇見過,身邊的女生個個都正正經經的,沒感覺有幹這個的。
少女倒是很耐心:“如果僅僅按摩,也算是社會實踐了,但接下來的時間,如果實踐到別的,說出去就不算是社會實踐了。”
羅小童說:“接下里要實踐什麼?”
少女說:“你是真不懂還是假裝糊塗啊?”
羅小童嘿嘿笑着說:“我也是踏入社會不久啊,也是大學生呢,說起來也算是純潔的男人呢,自然是不懂,這可不是裝純潔。”
少女也不追究他這是故意挑逗還是什麼的,反正是萍水相逢,沒必要知道對方心裡想的是什麼,弄到錢最重要。
這也算是人生哲學。
該捏的捏了,該踩的踩了,少女從羅小童的身上下來,手還在動。不過這時候已經遊離於按摩了。
沒有按摩還要按到兩腿中間的。
“哥,你是老闆麼?”少女問。
羅小童還是很天真的人,有時候很率直,當然那要看是對誰。
“不是,”羅小童說道:“僅僅算是一個小平民百姓,”羅小童感覺下面難以忍受地站立,動了一下身子。
少女在笑:“你真客氣,不當老闆有這麼多人前呼後擁,而且凡事都替你安排妥當了。”
這種理解沒法解釋,隨便。少女的手在那裡遊動着,很是具有感召力。羅小童的身體就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在鼓脹着。不過他可不想一下子讓自己原形畢露。有時候,做人,還是要隱晦一點的好。在什麼時候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