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車子消失了,郝美豔那一雙眼睛看着羅小童,漾起水霧來。說我們去哪兒呢,已經都這時候了,乾脆回家算了,我有話對你說。就好像是對自己的丈夫說話一樣,言語是那麼的自然和貼心。
羅小童壓根也不想去什麼地方,這些日子光忙活了,沒沾女人。男人這動物,不沾女人的邊還好,總是那麼柔情蜜意的,心裡充滿了愛情的浪漫。可是一旦越過了進了女人的芳草地,就一發不可收拾,看到了女人的第一個反應是衝動,第二個反應也還是衝動。羅小童也是這樣,記不得多少天沒有摸女人了,心裡癢癢的,下面也膨脹的厲害,如今遇到了郝美豔,恨不得趕快按到放鬆,因此點頭的動作在郝美豔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之前就完成了。
兩個人攔住一輛車,誰都沒坐到前面,並肩坐到後面。郝美豔一隻手伸到羅小童的屁股下面,而且像是蚯蚓一樣不停遊動,一直遊動到了羅小童根部。這下把羅小童惹火了,乾脆直接就把一隻手也伸到郝美豔的大腿中間。那個司機眼觀六路,就看見了,以爲是兩個揹着老婆丈夫偷情的,嘿嘿笑着說兩位,我提個建議如何?
郝美豔面色潮紅,卻一本正經,讓司機說說看,什麼建議?司機就笑着說看你們這樣我都感動,乾脆我把車開到郊區,你們就在我車上辦事算了,我就收五十塊,不多,和你們開放的價錢差了一大截呢。
郝美豔萬萬沒想到司機這麼有創意,不羞不惱,嘿嘿笑着說司機兄弟真的很幽默,這種事情你常幹吧?司機說那當然,這可不是賺黑心錢,是完全爲了那些害怕警察的人着想,這也算是助人爲樂。
羅小童琢磨着這個辦法不錯,看看車裡,空間夠大,一定夠刺激。
眼睛看着郝美豔,那意思是徵求她的意見。
郝美豔不答應,自己畢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在車裡弄,不就是淪落到野雞一樣的身份?再說,現在手機功能齊全,一旦被偷拍,那可就下場悽慘。最近在海峽那邊不是就有這種事情麼,一個警官和自己的女下屬就是在車裡,把車子弄得像是孩子的搖籃一樣晃動,被人拍到了,美其名曰車震。不好。
所以郝美豔可不答應,不過也不能直接說。笑着說兄弟謝謝,我們可沒必要那麼做,我們正大光明的,何必幹偷雞摸狗的事情。司機一看生意要溜掉,嘿嘿笑着說那我是誤會了,這麼說你們是合法夫妻?
郝美豔點點頭,說那當然,不是合法夫妻哪會這樣親近啊。司機說那不好意思,我誤會了,我這是以貌取人,以爲大姐和這位兄弟是姐弟偷情,所以想爲你們做點好事,抱歉抱歉啊。
羅小童嘿嘿笑着說:“這位大哥,怪不得警察總是掃黃打非沒有戰果輝煌,原來是都轉移了陣地了。”
司機得意地說:“是啊,要不你們就試試吧,準保一樣的動作不一樣的激情。”
羅小童說還別說我真想試試呢,可今天不行,我老婆身體剛剛例行放假,不允許運動。不過,你給我一張名片,過幾天我們真的來試試,總在牀上也沒什麼新鮮感。換女人不行但是換個環境總行吧是不是老婆?
郝美豔哭笑不得,羅小童演戲的本事確實厲害,只好笑着答應。車子停下,司機還真就遞過來一張名片,說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和應召女郎一樣包你滿意。
兩人上樓,郝美豔已經不再考慮什麼被別人看到了,單身的女人沒什麼可怕的。到了屋裡,郝美豔原形畢露,當然原形畢露的也不僅僅是她,羅小童更是肆無忌憚,關上門就衝進了郝美豔的身體裡,說是憋得厲害,先弄一下放鬆。
郝美豔樂顛顛地感受着說:“你這東西又大了。”
羅小童說:“不可能,好多天都沒鍛鍊了,萎縮了還可能,怎麼會長大。”
郝美豔說:“真的,我能夠感覺到。”
羅小童呼呼喘着氣說:“那是因爲你也沒鍛鍊的緣故變小了。”
郝美豔哼哼地說:“那也可能吧,今天那我們就好好鍛鍊鍛鍊,讓大的變小了小的變大了。”
羅小童就拼命地進攻。
兩人就在地板上打滾,郝美豔的嚎叫聲證明這個女人性福無比。
在激流奔瀉之後,郝美豔趴在羅小童的懷裡,手裡握着那根仍然威武不屈的東西。她始終不明白,爲什麼羅小童這東西總是這樣百戰不屈,男人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有這樣威風凜凜的傢伙那可絕對是上等男人。
羅小童抱着她,笑着問姐你喜歡麼?這話當然意思明顯,是問郝美豔喜歡下面麼?郝美豔也懂,點頭說喜歡,別說自己喜歡,天下的女人要是看到了這個,沒有一個會不喜歡。不過,我想把他據爲己有行麼?說完了擡頭看着羅小童,心裡爲自己這個大膽的問題砰砰亂跳。
羅小童覺得自己很清楚郝美豔的意思,不過說實在的,這個女人弄弄還行,要是長相廝守還是沒那種想法。但是直接說出來又擔心這個女人不高興。猶豫了一下說行啊,只是這東西一生沒有碰過雛兒會遺憾的,這樣吧,等我給他找個雛兒,讓他圓夢了,然後回頭就讓你據爲己有,你看行麼?
郝美豔當下就明白了羅小童的意思,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我也不勉強,這種事情我原本就知道沒有滿意的答案。人不能太貪心,一貪心準受傷害。所以我早就想好了,得找一個替補的,當你不在的時候也好將就着用。
羅小童嘿嘿笑着,明白這個女人是要找男人了。問是幹什麼的,可不能湊合啊,像姐這樣標緻的女人,怎麼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子。
郝美豔說:“那當然,要是找個男人進來,怎麼說也是門面上的事情,哪會湊合。他是市裡環保局的,大小也是個科長,老婆死了三年,守了三年,倒是很有情有意的男人。”